刘和伟:“你就是老人中的老大人,所以只有你才能为同仁们说话。”
“有些事情我可以在提案会上提出来,但最终是否被采纳不好说。”
“只要‘李人大’说话,我们就都能永生。”
“其实我的失败也不少,即使现在也仍有不少失败,人生不可能事事顺,事情不可能事事成,但我不怕。成功者要常怀失败者心态,只有永远给自己施压,才是制造最终成功的动力。”
刘和伟大加赞同,“说得好!曾国蕃就说过‘屡败屡战,终于攻城’的名言。”
张华风也不甘落后,“不怕失败的精神之花,一定能结出最终成功的胜利之果。”
李永生被刘张二人说得得意起来,特别又有丁梦妮在场,于是他笑着看了丁梦妮一眼说道:“好,那我就借两位兄长吉言,说句轻狂话,我李永生决不把过程当过场,一定继续永生下去。”
激情之下,李永生把话说得满上了天。
尽管丁梦妮并不明白眼前三人谈话所指,但她却不以为李永生的话有啥“轻狂”,反认为是大男人的志气,她喜欢听李永生说“狂妄话”。然而,此时不管是丁梦妮还是李永生,又或者在座的另两位,大家都不可能知道,就在李永生说“轻狂”话的第二天,他真把“过程”当成了“过场”,出了天大差错。
刘和伟喝了口茶道:“老张,我听说你又跟夫人斗起来了,真的吗?”
张华风:“可不是嘛,就因为我小跟秘书出了个浪漫点子,所以她硬说我跟秘书有一腿,蛮不讲理跟我打‘欺夫拳’,你说这都哪跟哪呀!我们夫妻呀,一直过得她心没我,我心没她,唉,头痛!”
李永生:“你老两口儿还这么麻烦?”
刘和伟一边转着茶盅里的茶水一边道:“他家麻烦大啦。”
张华风:“我家两婆媳真是难,我白天听老太太翻夫人旧账,晚上听夫人翻老太太旧账,老太太过面不过心,夫人面不过心更不过,相互不忘怨恨,一句话,难!总这样下去我都不知该咋办了。”
张华风由来以久的家庭矛盾起因于早年他夫妻在经商打拼时,老人没给他们带双胞胎儿子,老人那时管自己幺儿去了,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说来也是常见的事情,但张夫人从此记下了。几十年来,张华风家一天到晚争,一年到头吵,终日老斗少闹,一家人过得很有些离心离德。
李永生:“真是复杂的家庭矛盾,理不清的夫妻恩怨。”
张华风:“我夫人怪得很,就连我为老太太做夜宵,跟老太太说话她都怨,在她眼里孝敬老人不是好反是坏。”
“真就那么坏的德性?”
“是啊,我还没从她坏德性中走出来,哪想她立马又是啥更年几期了,还有,两个儿子也跟着不孝,现在家里是妻不贤子不孝大家都胡闹,真是累死了还气死了。”
刘和伟接过话道:“那是麻烦,简直就是鬼家庭。”
当丁梦妮随李永生从茶楼出来与刘张二人分手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半钟了。
丁梦妮:“你们总有这样的聚会?”
李永生:“是啊,生意场跟江湖道一样,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我是想在朋友面前炫耀自己的爱,如果你不高兴我就难过了,以后你不参加就是。梦妮,我原本想跟你正式交往的,但没想到明天又要去市里开会。”
“是吗,几天?”
“估计也就三天吧。说实话,我对妻子是不忍心,对你我是忍不住,我真不想和你分开,你呢梦妮?”
“我觉得我们的交往和了解好像还不太够,太快了会不好的。”
丁梦妮在说这话时,其实早因心跳而没有了拒绝下去的勇气,否则她不会说出这种软弱得不能再软弱的话来。
李永生显然按耐不住了,“难道说彼此间用爱交往还不比其他了解更好吗?!我总觉得我们隔得太远了,再想你也得不到你,我爱你梦妮,就想得到你,饥饿能忍爱难忍。”
李永生的“饥饿能忍爱难忍”与前不久丁梦妮对欧阳海玫说“啥都挡得住喜欢挡不住”如出一辙。
李永生继续道:“梦妮,我想邀请你去视察我将要送给你的领地,同时也想与你共度良宵,我们注定是要被对方牵挂的人,如果这种牵挂让人感到沉重的话,那我们就该放开胆量把它变成快乐,尤其给爱一个交待。你说呢?”
实际上,丁梦妮早在李永生第一次对她发起进攻时,心理防线就松了,又特别是此刻,当其面对李永生又一轮强大情感攻势时,原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更因松动而引起全面崩溃,而且心中感觉更是奇妙无比,既像不幸被老狼叨住的羔羊,又像有幸被国王选中的妃子,如果丁梦妮早先曾因李思凡说是“有眼光缺胆量”的话,那眼下在李永生“放开胆量”的鼓动下,她已经变得胆量十足了。
“好,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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