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财捂着裤袋道：“你干啥？再摸我受不了啦！”

陈欣欣收回手来打了杨宝财一拳，“美了你，我又没开你拉链有啥受不了的，我摸纸，有吗？”

“有，锤过的纸。”

“你少跟我说啥锤子头的。”

“我就说咋啦，说了你才不敢摸。”杨宝财边说边掏出纸巾包。

陈欣欣接过杨宝财递来的纸巾包，在杨宝财嘴上拍了拍，“你这样不很好哦，一张骚嘴，真要又不给。”

“谢谢你的‘不很好’，只要不是很不好就行，我骚嘴不骚心，你不懂。”

“我懂，总有一天你要欲火烧心。”陈欣欣说着站起身来，“不跟你说啦，我走。”

陈欣欣前脚刚走，杨小同便来告诉包大海，说冰箱运行三十分停机了。

包大海：“那就好。小同，我现在要考你一个维修常识。听好啦，风冷式冰箱风扇不转制冷正常吗？”

杨小同肯定道：“不正常。”

“故障可能出在哪几个部位？”

“风机保险、风机开关、风扇电机。”

包大海拍了拍杨小同的脑袋，“不错，看来你的恋爱还没谈昏头。”

杨小同拌了个鬼脸笑道：“我还以为是谈恋爱才变聪明的。”

杨宝财：“妈个抽的，我说你那小先人别跟老子动早了，小心把你搞下课。”

“不会的三叔，你放心好啦。”杨小同转对包大海道：“我还想跟你学冻库维修。”

包大海：“冻库是氨机，跟氟机不一码事儿，还是先顾眼前再说吧。”

……

下午三点，冻库管理员办公室，包大海跟王兴同正聊着，肖为民给他打来手机。

“大海，你能不能马上来一趟。”

包大海：“有啥急事儿吗？”

“是你的好事情，最好马上来。”

“好，我马上来。”包大海对王兴同道：“我有事儿想走一下。”

王兴同摆了摆手，“没事儿，放心去，这里有我。”

从管理室出来后，包大海满怀欣喜兴匆匆打“摩的”而去……

地区中心校，教导主任办公室。

肖为民接过包大海递给的烟，点上后说开了……

原来何必从刚才给肖为民来电话透露，说是医院原修承包人刘东平的问题很快要解决了，从此以后他再不用有任何背景的人，院部很快会讨论新一轮维修承包人选。

肖为民：“他要你做好必要的思想准备。”

包大海：“你说他是不是暗示我送礼呀？”

“估计不会，真是这样他就不让我掺和了，但又不能不多长个心眼儿。我的意思你尽快去何必从家一趟，凡事把话挑明了说，省得他真要心中藏有小九九也打不开。”

包大海沉默了会儿道：“那你陪我。”

“万一他忌讳怎么办？我去反而不好。”

“真麻烦。那我走了。”

告别肖为民后，包大海一路被“小九九”喜忧掺半的绞磨着……

第二天，整整一上午包大海都心不在焉，原因还是肖为民所言的那个“小九九”。

午饭后，实属无奈的包大海，只好迎着暑热去了刘中和家。

来到刘中和家，包大海见到了刘中和那位模样平平但却性格温顺说话秀气，跟自己年龄差不多，被余大山称作“乡村鸡”的同居女人，刘中和只给包大海介绍对方叫“小佟”其他没多说，小佟微笑着给包大海端来刚沏好的茶后，料理家务去了。

包大海一边喝茶抽烟，一边把事情对刘中和说了……

刘中和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说肖为民心里会不会也藏有啥‘小九九’？现在的人精得很。”

包大海听后无奈道：“就算他有小九九我也没法，再说现在都兴这样，我不可能例外。唉，真是干啥都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