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_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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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2 / 2)

他抬起手腕看时间,又看看我的脚,对我说,“还有些时间,我去附近买些材料,你在家等我。”

“嗯。”我极其配合的点点头。

他凑上来吻我的嘴角,又习惯的揉揉我的头发,做完这一系列后他才离开。

我走到阳台,俯身看他片刻,朝阳映出他的剪影,仿佛一如既往的温柔沉静。

终究,我慢慢的转身,走进阳光漫洒的客厅,几许飘忽绚烂的光束里,我弯腰拿了包和钥匙,毫不愧疚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午间,我被顾经年堵在餐厅门口,在来来往往的苏禾员工不时投来的好奇眼神中,他成功的把我带离了是非地。

车还是四年前的车,司机也还是四年前的司机,而后座的我们却已不是四年前的亲密神情。

我与他各据一边,由于伤未痊愈,我不宜用力挣扎。

“早上为什么要走?”

我自上而下的观察他,在他笑时唇角通常是上翘的,弧度不是很大,而此时他的唇角是平的,他在生气。

“突然有事而已,忘记告诉你了。”我开始胡扯。

他被我轻描淡写的明显是谎话的样子激的脸色愈加阴沉,而我却笑了,“怎么,你生气了?就许你突然消失四年,不许我消失片刻吗?你这明显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这不公平。”

他看着我,长久的沉默后,他问我,“你想知道四年前我为什么会离开吗?”

我渐渐止了笑意,“你是要跟我说苦衷吗?可是在你说苦衷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寻你四年未果的苦衷吗?你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你知道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有体会过绝望吗?”

“我体会过绝望。”他的眼睛点墨一般的漆黑,漆黑中是一种压抑的痛苦,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被他吸进去,会妥协,“丫头,我体会过。”

“哦,是吗?我们还真有默契。”我转过头不再看他。

不想看他的欲言又止,不想听他那些不得已的苦衷。苦衷,只是离开我的借口。

“回去吧,下午还要工作,我只是苏禾的一个员工而已。”

我低头看着膝盖上的手指,努力忽视身旁人投在我身上的目光。车窗外的阳光映在那人的袖扣上,金黄一闪,刺得我思绪飘忽,慢慢闭起了眼。

两天后,苏谨年找我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我与他,还有顾经年与蒋茜。这种四人会晤的场面如果多来几次,我想我会暴躁的。

见人都到齐了,苏谨年开始说明情况,“下星期,作为业界地产商的巨头,蓝氏集团会有一次公开的招标,这次招标只针对国内的三家公司进行,而我们苏禾就是其中之一。这次竞标的主题是体现城市归原、返璞归真的特质,蓝氏希望通过这次招标可以开发出一个专属于繁华都市的另类欢乐伊甸园。”

听他说完,我低头粗略的翻看手中的简报,在看到蓝氏集团所在地是s市时,我顿住了。

这时,顾经年说,“我手上政府项目的案子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时间方面我没什么问题,可以配合这次竞标。”

接着,我听到旁边的蒋茜说,“s市是我的家乡,我想我应该会更加的了解蓝氏的想法,而且可以更好的配合经年的设计。”

苏谨年又看了看我,那神情似乎在问“你呢?”

我合上简报,不看其他两人,态度诚恳的对苏谨年说,“我可以分配我最得力的手下配合苏禾的这次竞标,保证不令你失望。”

“不行。”苏谨年一口回绝,并以老板的刻板态度跟我命令,“你需要全权配合经年他们,在必要时候需要你亲自准备一些相关方面的法律条款,这次的成败关乎苏禾未来的走向。”

孰轻孰重我分得清,现实却不容许我一再的逃避过去,短暂的沉默后,我终于妥协,“好,我会尽力配合。”

苏谨年满意的点点头。

办公室外,在我与顾经年他们分道扬镳前,顾经年拉住我的胳膊,转而对蒋茜说,“你先下去准备一下,我有点儿事要商量。”

蒋茜在临走之前深深看了我一眼,我选择无视,反正我一贯如此,我想她早该习惯了。

我挣开顾经年向吸烟区走,吸烟区在这层楼的走廊尽头,我站在走廊口的楼梯间,习惯的摸出烟盒,抽出一支,再慢慢点上。

这几天我都会来这里待上一会儿,有时是抽烟,有时是神游,有时也会碰上讨厌的人,比如蒋茜。

在烟雾中我假装不经意的去看他的手,那晚我咬的不轻,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说我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四年后的我已经不会主动明目张胆的去关注他、关心他。我对他的勇气在这些年里犹如指间的烟都慢慢消耗尽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

身后的人将我背对他的肩给掰回去,依然固执的抽走我的烟,这次却不是直接扔掉。

我惊诧的看他把烟叼在自己嘴边,俊眉一挑,眉心却是微拢着,只听他说,“如果你不戒烟,以后你抽一支,我就抽两支,你抽一包,我就抽两包,直到你完全戒掉为止。”

我见他特意深吸一口烟,吞吐间却不得要领,烟吸进了肺里,他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也渐渐变得绯红,可那红印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令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顾经年从不抽烟,更讨厌烟味。他说过,抽烟等于自杀。

而他现在为了让我戒烟,却宁愿自杀。

我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垂在两侧的手指慢慢收紧克制,“顾经年,你又是何必呢?”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流淌下来,为他也为自己。

他给我抹眼泪,像是抹也抹不完一样,最后只好抱着我轻轻的哄,“丫头别哭,别哭了。”

他用手压住我眼角的湿润,又一遍一遍亲吻我的额头。

我看到那手上的伤口已无大碍,却有一排深深的印记,正是我留下的罪证。我捧着手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他说,“没事了,丫头。这些伤还挺好看的,多整齐的牙印啊,比纹身还好看是不是?”

“神经病!”我在嘴上骂着他,却在心里骂着自己。

几天后的飞机上,不知是谁定的机票,把我和顾经年安排在一起,过道另一边是随行的另外三人,分坐两排。蒋茜单独坐,她的后面是副总监瞿然和总监助理云苏溪。

我不解的是苏谨年为什么还安排了医务人员,同样的问题我问过顾经年,可顾经年给了与苏谨年同样的答案,以防万一。

我想,如果有万一,难道不比立即去医院有效吗?再说会有什么万一?我们一行6人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打仗,难道还会意外受伤不成?

下飞机后,我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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