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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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2 / 2)

我抬起头,缓缓笑起来。

他用指尖轻轻一刮,轻斥,“傻瓜。”

“傻瓜你也喜欢的。”被他拥抱着,我闭起眼自恋的说。

“是,我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窗外的阳光有多灿烂,我的笑容就有多绚烂。爱情,说简单也很简单,不过是我爱你,而你也爱我,又有多难呢?

周末,顾经年兑现诺言请苏禾技术部的人去云锦九天,凑热闹的还有苏谨年。另外,我也把事务所的贺晓和我师傅都叫上了,而林总推脱有事并没有捧场。

包厢里,贺晓悄悄的问我,“你家那位到底是多大的身家啊?”他一边咋舌这里的奢华风格,一边感慨我的极品运气,“这么好的男人怎会被你找到的?”

我看向旁边的顾经年,灯光透过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的颜色在他身上变得五彩斑斓,真像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要不让给你?”

贺晓的小脸莫名一红,在桌子下面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忍住痛好笑的看他。

“姜叶初,你要死啊!这种玩笑也开?”

贺晓其人,唇红齿白,整一个“白面小生”,素有小美人之誉。不过,只有我一人敢明目张胆这样称呼他。

“哟!小美人害羞啦?”我变本加厉的取笑。

或许是见不得我得意太久,顾经年突然侧头低声问我,“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

见我不答,他又问,“又要把我让给谁?”

“……”仅剩的那点得意也被惊吓给咽下去了,我还记得前天晚上被他收拾的惨况,简直惨无人道。

顾经年意味深长的投来一瞥,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与其他人说话,只是手指却不动声色的伸过来握住我。

我默默低头开始检讨,难道刚刚我笑的很明显?想到之前因为我要把他让给别人而被他知晓后所受的“惩罚”,我的脸又开始默默发烫。

这时,贺晓不明情况的问我,“你很热?怎么脸这么红?”

“要你管!”我骂这个罪魁祸首,害我又要倒霉了。

贺晓瞪眼,被我这突来的脾气折磨的失了反应,索性不理我。

饭桌上,师傅周谷对我说了些祝福和鼓励的话,又对顾经年说要照顾好我,算是把我交给他了,顾经年应的很是郑重。

我望着手中的他的手指,心里觉得甜蜜。

技术部的人也陆续端起酒杯敬我们,我的酒被顾经年换掉了,而顾经年的酒被苏谨年拦下了,所以最后苏谨年喝醉了。

后来的ktv环节,大家起哄让我和顾经年合唱情歌,我不应,顾经年却好脾气的答应下来。

鉴于我平时的五音不全,最后是顾经年拉着我在一旁独唱,而我唯一的作用就陪衬他的完美。

他点了一首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歌曲开篇的熟悉旋律带我走入了他给我的意境。

仿佛无论何时何地,无论离开多久,我还在这里,他也还在这里,我们都还在一起。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哪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救赎心情/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第28章

“姜叶初!”

“到!”

“你怎么又不穿鞋?是不是又想闹肚子?”

我傻眼,没想到他出其不意的去而复返会正好抓住我现行,我有在家里有不穿鞋的习惯,自从跟顾经年同居以来,就被他指责为坏习惯。

有一次生病闹肚子,顾经年大惊小怪偏要带我去医院治病,医生开出的病因是因为受凉所致,看了眼我脚上的凉鞋,又不温不火的添了句,“病从脚起,要注意保暖。”

自此,顾经年更加不允许我在家里赤脚行走了,而我却不以为戒,屡教不改。

没等我反应过来,顾经年已从门口走来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呵呵的笑。

半年的同居生活,让我和他的关系融合了不少。最起码,我不再会时不时的想起当初他突然离开的场景。如今的生活令我感觉快乐,这主要归功于顾经年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爱护。

不过,他凶起来的样子也会令我“心有余悸”,比如现在。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又找来拖鞋给我穿好,而整个过程中他的脸色都很严肃,“丫头,你是不长记性吗?”

我抽了下鼻子,嗡嗡的辩解,“那次闹肚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怎么总拿来说事儿啊?你看我最近不是也没有生病嘛。”

他睨着我,不说话。

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我只能嘿嘿的干笑,然后上半身一点点靠过去,用还算暖和的手指去勾他的衣角。

“顾经年,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开始想我啦?”

他对于我这种明显逃避问题的行为很嗤之以鼻,依旧不发一言的沉默的睨着我。

顾经年固执起来我很没有办法,很久以前我就领教过。不过,事在人为嘛!

于是,我开始勾引他。我用指尖慢慢挑开他的衣摆,从腰带处一点点伸进去,逐渐逐渐地触摸他的肌肤。

我的耳朵贴近他胸前,故意呼出热热的气流,一边说,“顾经年,你不理我吗?”一边又开始解他的扣子。

或许是受不了我此刻的挑逗,他终于一把推倒我,用上身压制我作乱的手,半眯着眼,在我看来这个动作甚是性感。

“丫头,你不乖。”

我微微躲着他呼吸的热气流,耳畔有一丝难耐的痒,“谁叫你不理我呢?”

我勾着他,又问,“你不去苏禾吗?刚才你哥已经在催你过去了,好像是很急的事情呢。”

“迟一些,无妨。”说着又用力的压了压,我被他挤压的几乎岔气,真是自作自受。

我大叫,“顾经年!”

“怎么?”他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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