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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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2 / 2)

“是吗?”我冷冷的转身,“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苏谨年看不到我的面色如冰,但我知道他对我的隐瞒。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要知道答案,去一个地方就行了。

医院,这是我第二次去看望受伤的陆敬,继第一次的不欢而散后。

陆敬见到我来很是开心,开心中还有点刻意的讨好。

“叶初,你来啦?快坐快坐,嘿嘿…”

我把从路上买的新鲜水果放在边上,声调微微上扬,“陆敬,你是不是找抽呢?”

“叶初,那晚我是摔糊涂了,才会对你说些不知轻重的话,你就别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不也招报应了么?”说着他还小幅度的晃了晃受伤的脚,被包的很厚实,且吊在半空中。

“腿还疼吗?”我问他。

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还有点疼。”

“脑袋还晕吗?”我记得他也撞了脑袋。

“这个不晕,没撞坏。”

我看他摇晃着以示完好无缺的脑袋,有点好笑,可惜我还笑不出来。

“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再来看你。”

陆敬见我要走,躺床上嘟囔着抱怨,“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我一个人在这儿很无聊啊!”

由于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我说的很敷衍,“看情况吧。”

“喂,你不是专程来看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喂!”

无论陆敬怎么喊,我都听而不觉,我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同楼层的那一间病房里,病房的门口写着vip,还写着“闲人勿扰”。

可惜,这一次病房里没有人。

我一边庆幸着,一边又在矛盾着。

我仍旧站在那个走廊的尽头,回想着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药的情景。

那是我和他经历了第一次欲望初体验的后半夜,他就着冷水服下药,却对我说只是感冒。

再然后,是蓝氏竞标那次,我把药瓶扔在他脚边,朝他发脾气,而他依然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药。

这次,是我亲眼看到他恹恹的躺在病床上与我打电话,电话里仍是只字不提。

曾经,蒋茜无数次暗示她与顾经年共同经历了什么,我若再猜不到,是不是显得太愚笨了?

我深吸一口烟,觉得胸口不再那么疼了。事情想多了,我就爱犯烟瘾,这是一种病。

蓦地,口袋里的铃声响起,嘴边吐出的白烟使我没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喂?”

“丫头,你在哪儿?”

这时听到顾经年的声音令我一惊,手边的烟掉在了地上,“呃…我在家里。”

“我怎么没看到你?”

“啊?”我懵了。

突然,顾经年的声音降了五度,“姜叶初,把烟掐了,给我走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无论什么时候,顾经年总是漫不经心的,他很少发脾气,待人总是很温和,在公司的口碑也很高。

像此刻这般的严装肃容,是难得一见的,而我就是那个令他发脾气的始作俑者。

他不是一身病服,而是早上出门前我给他挑的衬衫和西服。银色的西装,蓝色的衬衫,再搭配上条纹形浅色领带,儒雅是他标志性的特质。

可惜,全被我破坏了。

他放下电话,静静的等着我走过去。

我揣着口袋,一步一步踱到他面前,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然而,与他比耐心我总会输。

“顾经年,你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外地出差吗?”

“有点私事,所以又回来了。”

我皱眉,这明显是睁眼说瞎话。可我不会明着胆问他为什么要骗我。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姜叶初,你跟我保证的戒烟呢?”

顾经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生气就爱叫我全名,一叫我全名,我就会“倒霉”。

这次被他当场抓住,证据确凿,我无可辩驳。

所以,我顾左右而言他,“我来医院是看望朋友的,他骨折了。哦,他叫陆敬,你应该认识的。”

顾经年对陆敬有些映像,而对于我一贯逃避问题的方式也很熟悉,“来医院看望朋友需要抽烟吗?”

“那我下次不抽了还不行吗?”

“你的下次能算数吗?我能信你吗?”

现在的我讨厌他的不依不饶,极其讨厌,“那你别信好了!”

他怔了怔,削瘦的脸绷得紧紧的,我不再给他机会,推开他便跑。

信任,是相互的。顾经年,你没有令我信服,为什么来要求我?

当我从大街上晃荡了个把小时后再回到家,家里灯火通明,顾经年站在门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不理他,自顾自的换鞋,放下包,然后向卧室走去。

黑暗中,我们各睡一边,是四年后的头一次没有挨着睡。即将迈入冬季的夜晚已是很凉很凉,少了专属的怀抱,我的手脚也是一片冰凉。

我和顾经年的冷战持续到了第二天他再次要离开的时候。

我替他收拾几件可换洗的衣服,他一开始在边上看着我,后来又忍不住过来默默地抱着我。

我没有回抱他,仍是沉默的给他弄行李,任由他抱着。

行李箱不大,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我和他都蹲在床边上,我低着头,他看着我。

良久,他凑过来亲我,“丫头,我不在家的时候要听话好么?”

他所谓的听话即指不准背着他抽烟喝酒。在这一方面,他出奇的执着。

“你总是抽烟对身体不好,这样的话,我会很担心。别让我担心好吗,丫头?”

在他唤着我“丫头”的时候,我特别想主动做点什么,于是,我主动了。

我把他压在地板上,双手摁着他的肩,头微微侧着,对着他的唇一阵啃咬。我喜欢搂着他,也喜欢被他抚摸着,我们顺应着心意纠缠在一起。

冰凉了一夜的四肢渐渐热了,我脑袋眩晕,可也只想留住他,哪怕片刻也是好的。

我或许能意识到接下来我和他会遭遇到什么?可是,只要他没有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能确定,他还是他,他还是我的。

苏瑾年问我,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不离不弃的爱他?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顾经年是我丢失了四年才终于遇到的,如果再次丢失,我不敢想象。所以,我珍惜每时每刻,我害怕他的离开会变成永远。

事后,我踮脚站在他鞋子上为他系领带,他稍一低头,我就能碰到他额头。

“顾经年,你要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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