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赐扯开一抹笑,不怀好意或者是邪魅。有点危机意识,他对于感情,从来没有那么精致也没有丰富的细节和质感,有一点却非常的让人招架不住,就是坚持。
稍微退后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了点,问:“怎么了?”
他嘴角的笑扯得更开,有种耻笑在里面,耻笑就耻笑吧,反正破罐子破摔,只有他笑没有其他人。
季天赐口吻肯定道:“我考了589,你考了574,我赢了。赢的人有权利要求输的人做任何事情。”
我心慌,不知道他会出什么刁难。辩解道:“谁说我考了574的,我明明考了590好不好?”季天赐一脸同情:“你忘记有准考证号可以查成绩吗?”
不是吧?连我的准考证号都记得?
我万分无奈,失信不是我的风格,逃避现在在酒店外的走廊外的走廊,能逃到哪里去?我问:“你想怎么样?”
“把眼睛闭上。”
什么?这个很容易让人误会,该不是想亲我吧?
“快点。”他横眉倒竖,很凶悍。
“你不是想那个ぬにの?”我最后的声音成了咕哝。
“什么?”季天赐有点不耐烦了,“你有什么直说,叽里咕噜声音有那麽小谁听得清。”在看到我脸慢慢变红后他恍然大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可以马上闭上眼睛。”
这下我连耳朵都开始发烫了,这个亲和闭眼睛有因果关系吗?
苍天在上,当初承诺答应完全是为了反悔,怎料避都避不掉。以季天赐的个性如果我不答应指不定他会另寻它策。算了,你又不是没有亲过,当被小狗咬了一口吧,反正这个小狗也挺帅。
我心一横,闭上眼睛,还是会紧张,抓在手里的可乐瓶都被我捏扁了。
等了半晌,察觉道空气有流动,季天赐应该靠近了。慢慢地,感觉他的呼吸似乎近在眉睫,我不敢呼吸,怕呼吸太大有气流喷到他脸上。闭着眼睛其他的感官尤为敏感,他的呼吸都吐在我的唇上了,忽然,呼吸没了,额上贴到柔软,我睁开眼睛,季天赐的唇正好离开我的额头。原来是自己多心,没想到季天赐这么单纯。都是月亮惹的祸,我看到他唇红齿白,配上乌黑的眼瞳分外妖娆,恩,我要坚定心智,不要被勾引。
我一放松肩膀下垂,居然有点酸。一时无话,赌约已经履行,我绕过他想进屋未料一手被季天赐抓住,他的唇撞了上来,老大,不带这样的,我履行承诺现在这是占便宜。凭本能在我惊呼的时候他的柔软攻城掠池,掠夺的气息过于浓烈,我大脑罢工,傻了,只能任其摆布。
终于,他离开了,眼神奇特的亮,气息不稳,脸潮红一片,相信我也好不到哪去。
“你这是做什么?”
他回答的振振有词:“本来只是想吻你额头想想万一你红杏出墙我岂不是拿不到初吻,亲一次也是亲,两次也是亲,那还不如多亲点。”
“胡说八道,歪理。狗屁不通。”我气的胡言乱语。
他颇为得意,“那你亲回来好了,我可以委屈一点。”
说着还把脑袋凑过来,我急忙捂唇,一手毫不留情的推开他。怒视。
季天赐不开心,他眯眼:“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也是初吻,大家都不吃亏。”
是吗?恐怕是你吃亏。我心底暗笑,坦言道:“我不是初吻。”我初吻上大学那会儿就没了。
他一呆,接着是怒气汹涌的责问:“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我做什么都要告诉你吗?”我不甩他,骄傲的从他旁边走人。
可是他却紧紧抓着我的手,目光灼灼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我使劲掰他手纹丝不动反而我的手臂红了一片。我气恼瞪他:“我胡说的,没有人没有人啦~”
季天赐表示怀疑,不过手抓得松了些,忽而一笑,诡异,我警铃大作退后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他的唇又压了上来,并手搁在我的腰间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愚蠢的开口大骂却只能趁着空隙发出“唔唔”声,还得靠他渡气。气的我头昏眼花,腿软站都站不稳。
待两人都平息,我打不过他就用手掐他,反正他皮厚,我问:“你这算什么?非礼啊?”
“亲自己的女朋友叫非礼?”
我翻白眼:“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季天赐毫不在意,他跟我交代行踪:“我明天去上海,开学才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去南大。”
说完他很潇洒的转身走人,我欲哭无泪,不好的预感,季天赐恐怕不是我生命里的过客。
13、九月南大
九月开学,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曾甜、季天赐和我居然都考在x城是我料想不到又在情理之中,说意外不意外。因而,托王子和公主的福,我跟着坐车过来了,没有挤火车或客车挤得手忙脚轮乱七八糟。
一路观景大概了解x城是个还算繁华的城市,亦有风景名胜,因而没有像上海那么小资,也不像广州那么市侩。打工的人多,倒是印证了“地球村”的概念。
夏日炎炎,长时间的坐车让我们都有种人乏蝉鸣的微熏感。一下车,偶过微风,人有点疲惫,还有点满足。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孤独又惆怅。是谁翻起心中思绪,令临近相遇心情上翻下覆,颠来倒去,如被困蛛网的昆蛾浑身裹丝,挣扎复挣扎。阳光太过强烈,我不得不眯着眼睛。眼睛涩涩的,有流泪的冲动。果然是阳光太毒了啊~
曾甜的爸妈一起来的,下车帮着小公主拎东西。我父母也来了,当季天赐的妈妈客气的来到我家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