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巫术-写满人名的小草人_最后的御术派道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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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巫术-写满人名的小草人(1 / 1)

我一边听着张文上讲一边暗运内力,想尽快恢复四肢,我说,那鬼怎么最近又跑出来了呢?张文上说,前段时间,我父亲过世,我回了次老家,没办法去换符咒,但我想这时候是放假,没什么学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可是她又开始闹了,还被五楼宿舍的一个女同学给看见了,大病不起,等我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听说了这个消息就知道是那女鬼又在作怪了,就急忙进去换了符咒,却发现锁链被割开过,就知道有人进来过。后来我打听到有人把那个女同学的病给治好了,又发现有人来过四楼,知道可能有人想进来捉鬼。我怕那女鬼向你们泄露我的秘密,所以就故意在你们第二次进楼道的时候,也跟着进去,然后故意让你们看见是我,你们看见我后一定会跟踪我,到时候我就能查出你们到底是谁。

我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说,那你准备杀死我们两个,那小白和小雨呢?张文山说,她们也知道你们在跟踪我,如果你们两个莫名奇妙消失了,她们会想到是我搞的,说不定会报警,那样就麻烦了,所以她们两个也要死,只是她们是学校学生,死在学校里终究给我找麻烦,我会让她们失踪的。说完冷笑起来。

我说,我都要死了,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啊?张文山哈哈大笑说,我干的这么多杰作,不敢跟别人说,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听众,当然要一吐为快了。

我听了心里迅速盘算着,刚才试了一下手还是不能动,心中暗暗着急,于是想继续拖时间,说,你的这些巫术从哪里学来的?张文山只道我是必死之人,也不隐瞒什么说,是我当兵的时候,在老山跟越南人打仗,我负重伤,有脱离了队伍,被当地人所救,本来我伤太重没救的,但是被人用巫术救了过来,后来我就向他拜师学艺,她就把巫术传给了我。继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们是怎么把那女同学给救过来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会法术,说,可能是碰巧吧,本来她在医院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又给她服用了点祖传的中药,这才好了过来。

张文山哦了一声,然后撇嘴说,你们什么也不会还敢去捉鬼,没让鬼上了你们身算你们运气,真是不自量力。一摆手说,好了时间不早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我心里那个急啊,只见张文山拿起我和老孙的草人,把两根钢针分别插进草人的心脏部位。我一看吓了一跳,他这要是一念咒我们两个立刻就得玩完。我忙说,等等我有样东西给你看。张文山说,别耍什么花样,你的手脚几个小时内是恢复不了力气的。我说,真的有东西给你看,就在我口袋里。张文山疑惑的看着我,可还是把手伸进我口袋,掏出了那块手表。

我说,怎么样,熟悉吧?张文山看了一眼那表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意思?我从来不戴表。我一愣说,这表不是你的么?张文山说,拖延时间也没用,今天你们是必死无疑的,你们手脚被我这钢针钉住,在几个小时之内是没办法动弹的。我听了有点万念俱灰,说,你这个禽兽,杀那么多人,你也不怕得报应。张文山轻哼一声,说,别他妈废话,你不用讽刺我,老子当年在老山前线枪林弹雨,受那么重的伤,差点死了,还不是为了你们这群人,什么样死人我没见过,没有什么我怕的。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挖空心思往上爬呢?当个官就那么美?

张文山轻轻一笑说,这种感觉你不懂,下辈子再体验吧。说着口中念动咒语,他这种巫术属于黑巫术,手段残忍,是专门对付敌人的,说白了就是害人的巫术。他使用的这个巫术是草人术,就是在草人身上扎上钢针,然后念动咒语,钢针扎在那里,人就痛在哪里,虽然在人身上不会产生外伤,但是能让人因疼痛而崩溃,或者因重要器官无法承受这疼痛而死亡。

我此时感觉心脏针扎般的疼痛,心脏因无法负荷这疼痛,开始迅速收缩,我想用不了几分钟我就得完蛋,看旁边的老孙因为一直昏迷,对这疼痛反而没什么太大反应,暂时好像没有性命之忧。就在我心肌收缩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慢慢凝聚,又迅速在任督二脉游走,瞬时完成了一个小周天。

我拼命想移动四肢,但是还是动弹不得,我集中意念暗颂道教内功口诀,那暖流竟缓缓流向我的四肢脉络,四肢的疼痛立刻消失,也能活动了,我大喜,知道是我已经打开了任督二脉,道教的内功在天道妙法里有自己独特的练习方法,但我一直认为只要记住符咒、指决和咒语就可以降妖捉鬼了,即使没有深厚的内力支持对付鬼怪也足够了,没有太多必要练习内功来加强法力了,但是我还是细细研究了一下内功方面的内容,并且记住了内功练习口诀,对照内功图谱说明,已经记住了任督二脉的走向,各个穴位的位置,平时只是少少的练习了一下,没有下太大功夫,没想到在这危及关头,受疼痛的刺激,竟然有内力从丹田升起,运行小周天,打通了任督二脉。

我动了动胳膊,张文山见我本来快坚持不住了,现在竟然双手能动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楞的一愣,我双手迅速结了个“开”咒,大喊了一声“开”登时破解了他的巫术。我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老孙此时也苏醒坐了起来。

张文山见巫术失灵,飞起一脚向我踢来,我侧身避开,他一脚踢在桌子上,竟然把桌子踢得粉碎。我吃了一惊,他这一脚脚法凌厉,力道又狠又猛,他说他做过特种兵,当兵时候一定受过特殊训练。我自然也不比从前,在天道妙法里学回了很多擒拿格斗之术,只是内力没有他强而已,我和他在小小房间里斗在一起。

我虽然每天练习格斗擒拿剑法等道教巫术,但是和人打斗还是头一次,开始时候吃了两拳但是到后来我渐渐占了上风,因为他除了功力比我深厚点,招式太普通,而我的一招一式都得自天道妙法里的搏击之术,当然不可相提并论,而我打通而督二脉后,内力游走也开始变快,最初我还是驱动内力在相应位置游走,没过多久,这内力竟然能随着我的动作自行运行到需要的地方,令我又惊又喜。张文山见占不到我半点便宜,卖了个破绽突然向站在门口的老孙扑来,飞起一脚踢向老孙咽喉,他这一脚要是踢中了,老孙飞死不可,老孙吓得忘记躲闪。我忙合身扑过去,慌乱中用胳膊一挡,他的腿结结实实踢在我的胳膊上,我想这下胳膊肯定断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只听咔嚓一声,张文山一声闷哼摔在地上,捂着腿吼吼直叫,脸上冷汗直冒,却原来是他的腿断了,我的胳膊却一点事没有,看来我的内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提升了不止十几倍了,而且能随心所欲在身体内游走。

我并没有乘胜追击,稳住身形,看着张文山。张文山忍着痛,开口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能破了我的黑巫之术。老孙这时候缓过神来,没等我开口抢着骂道,你个王八羔子,害得老子好苦啊,你那巫术和我们道家的法术比起来简直就是狗屁不是,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张文山听了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今天遇见高人了。不论是巫术还是道术,到现在都已经很少见了,差不多都已经失传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学成如此厉害,死在你手里也没什么后悔的。我说,我们的道家法术是用来驱鬼捉妖的,不是用来害人性命的,我们会把你交给警察的。张文山苦笑一声,说,警察会用什么名义判罚我呢?老孙说,当然是杀人,强奸了。

张文山哈哈大笑说道,有证据么?难道在现代社会,你们能让警察相信用一个破草人就能杀人?我和老孙对视一眼,觉得他说的也是。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这种只有在影视作品中看见过的巫术真的能害人的。这个我们倒没想倒,先不想那么多了。我过去把张文上绑起来,他知道负隅顽抗也没有用,也就乖乖束手就擒了。我把他的腿骨接好,让老孙从包里拿了疗伤药给他服用。这伤药效果奇佳,能迅速止痛疗伤。看着张文山渐渐平静下来,我点了他的昏睡穴,并把他嘴堵上,又在他屋子里搜查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我和老孙这才出来。

回家和小白、小雨汇合后跟她们讲了张文山的事情,她们听了都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事情太不可思议,敌人太阴险,斗争太残酷。事情已经真相大白,罪魁后手就是张文山,但是大家都想不出该怎么处理张文山,交到警察局,没有证据,他若是反咬一口我们侵犯他,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这个问题我们暂时懒得去想,关张文山两天再说,看天色已晚,因为终于找到了杀人凶手,并且知道了很多事情的内幕,虽然那个女鬼生前也是受害者,而且没主动害过人,但是如果人见到它,还是会被它染上鬼气而死的,所以还是找个时间把她收了为好,反正她的仇人也抓住了,等我们找到证据就可以把张文山交给警察判刑了,她的仇报了就没什么好遗憾了,所以也可以安心消失了。

我们很是兴奋,老孙虽然浑身疼痛还没有完全好,但是还是开车拉小白小、雨出去买菜,晚上亲自下厨房,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庆祝胜利。这几天小白、小雨吃老孙做饭都上瘾了,两人明显胖了一圈。我们把师叔从养老院接来,一起吃饭,说起我们这次的经历,问起巫术的事情。师叔说,在中国,巫术在西域和湘西、云南一代比较盛行。巫术里的降术和蛊术很是有名,在古代那些有名的巫术师都为当地的当权者所用。巫术分为黑巫术和白巫术,黑巫术一般说来都是些害人的法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白巫术则是祝吉祈福时施用的巫术,又叫吉巫术。

巫术的作用一般是祈求帮助、招魂、驱鬼、诅咒,虽然可以驱鬼但是却不会捉鬼。我们才知道为什么张文山不能把那女鬼捉了。而张文山对我们施的就是诅咒的巫术,这种巫术距离越近效果越好,那天我们跟他面对面,差点没被它害死。

师叔接着说,蛊术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法术。是一种古老的神秘、恐怖的法术,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蛊,从字形上看,就是将许多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的意思,用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因为养蛊的密室是禁止男人进入的,因为男人进入蛊术必败。她们利用各种毒虫配以各种草药,碾成粉末放在饭菜中来害人。

我们才知道那张文山为什么不懂下蛊害人了。我们也才从师叔这里窥见巫术这一门法术的神奇一面。转天一早我们去了张文山家里,他被我和老孙结结实实绑在床上了,而且还点了昏睡穴,绝对跑不掉的。

哪里知道我们打开门却发现张文山倒在地上,手上的绳索已经被割开,脚旁边有一把刀子,想来是他用脚夹住这刀子割开自己手上的绳子的,再看张文山双眼圆瞪,七窍流血,已经死了。手里还攥着写着我和老孙名字的草人,钢针直接扎进草人的脑子和心脏部位,这分明是想置我们于死地啊,可是怎么突然死了呢,一定是他要念动咒语的时候被人害死的,但是他除了和我打斗在腿部受的伤之外,浑身没有其他地方有伤口,怎么会突然暴毙了呢。

我们不知所以,我近距离查看他突出的眼睛,因为听说人在害瞬间死亡后,瞳孔里会留下凶手的影像,我看到他瞳孔里又一个一身红衣的影子。我猛然惊醒,知道这一定是那红睡衣女鬼,因为张文山被我们绑起来后,没有更换门学校宿舍的符咒,那符咒经过一阴一阳一天时间失效后,那女鬼才从楼里出来,来到张文山家,将其害死。看来这女鬼来的还挺及时,不然我和老孙就没命了。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恶人已经死了,省的我们还要考虑拿他怎么办,要交给警察还要费力找证据,现在死了,正好一了百了了,让警察自己找凶手去吧,临走时候我把写着我们四个人名字的草人后面的布条揭走,老孙拾起掉在地上的那块手表,看了看交给我,又把我们的脚印指纹仔细消灭掉,然后离开。回到市区,买了张ic卡用公用电话报了个警,剩下的就交给警察处理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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