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快?”叶儿惊讶的问。
“要是我没受伤,还会更快点;如果不是担心你害怕,花样也会更多些。”穆巴托心想,别说是在村子里,野地里他们都没担心过会不会饿肚子。
“丫头,你们祖上这么大房子,挺有钱的啊!”说着把肉烤了
“是的,还有好多地呢!”
“那你爹还让你去做丫头?没钱请人干活,把田地卖了不就得了!”
“爹说,卖田卖地的是不肖子孙,爷爷那一辈已经卖了好些了。爹爹不让卖。”
“不卖土地就把女儿买去做丫头啊?真是迂腐!”
“不许你说我爹。”
“好好,不说,快点吃吧,吃完了送你回去休息。”
“那你的伤?”叶儿问道
“我已经用了一些草药,只要今晚不发烧就算是没有大碍了。”
“那要是发烧呢?会死吗?”
“死了也没关系啊!你明天记得来帮我收尸就可以了,别让我曝尸荒野。否则我就呜――呜――呜的来找你!”
“啊!”叶儿总觉得身后有什么在晃荡,吓得坐到了穆巴托的一边。
“好了,现在送你回去了。你们家应该在村的另一边吧。”穆巴托记得陪萧坤他们来帮叶儿的妈妈看过病。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叶儿起身,就又调侃她“小丫头,你不是打算跟我共处一室吧?”
“那要是你什么了的话,怎么办?”叶儿起身问他
“不会的,我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了,今天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可不许说出去,这里住这一个辽国人,否则,我没受伤致死,就会被你们村的人给打死了!”
“那你不担心我回去说吗?”
“我要是担心你去说,早在抓兔子的时候就离开你了!”穆巴托说到,“快走吧!我送你出去。再晚了,路上被人看见,说你大半夜的跟一男的在一起。以后嫁不出去,可别赖我?”宋国把未出嫁的女子的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尤其像叶儿他爸这种紧守礼教的人。这么说吧,如果非得在这两件事中选择的话,叶儿她爸宁愿看到叶儿死在这里,也不愿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昨晚共度一宿!
“我!”
“走吧,在这里比在野外好多了,刮风下雨的时候有个栖身之所。过两天我就离开这里,可能不需要两天,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走吧?”穆巴托催促到
“我不走!”叶儿收回脚步翻身扑到穆巴托宽厚的怀里“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
“傻丫头,我都说没什么事了!”穆巴托需要极强的定力稳住自己狂乱的心。
“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你们帮了我的一家人,也救了我。让我尽一点心意。”
“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穆巴托粗嘎的嗓音维持着基本的定力。
“我会很警惕的,你别担心。”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危险源!”穆巴托真是气绝。
叶儿终于跳开了“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固疾会发作?”叶儿仔细看清楚他,好像还很正常啊!
穆巴托觉得跟她根本说不清楚,中原有句话叫做“身教重过言传”,也就是说,说一百句不如做给她看一次。于是一把捞过她,狠狠地压住她的嘴唇,释放自己克制已久的渴望。叶儿吓坏了,使劲的拍打挣扎!触到穆巴托的伤口,终于让他停了下来
叶儿终于知道危险是什么了!拥有良好的家教的宋国女子手臂上都会有一颗朱砂痣,以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身。叶儿也有,可是宋国的女子只被调教了不可以跟陌生男子接近,至于判断男人和如何巧妙的保护自己则是被动的。直到出嫁前一晚,或是至亲最好是母亲,才会告诉她们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以至于叶儿对平时生活在自己身边的穆巴托没有防范之心。
穆巴托看她唬着一张脸,慌里慌张的扒拉衣服的样子,好笑的看着她,“怎么?以为我亲你一下,证据就会消失了是不是?”看叶儿不放心的样子,继续说“怕了吧!以后对男人多几个心眼,特别是熟人!”
叶儿依然想确认自己的身份,穆巴托看她认真的样子只好过去帮她,谁知叶儿象躲瘟疫似的躲开了。穆巴托只好举双手投降了。
“丫头,我都说了,你还是清白的。都怪我不好,夺了你的初吻是不是?”
“你还笑,你轻薄我,我!”叶儿扬起的手,面对穆巴托配合的伸过来的脸却迟迟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突然,被穆巴托拉到了怀里。
“别动,丫头,就让我很无耻的抱抱你!哎,丫头我穆巴托可能栽在你手里了。别害怕,我不会再轻薄你了,如果抱你不算的话。”穆巴托突然有一种幸福的眼泪溢满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