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原本很注意东方不欢的可是他突然的一下子,倒把西木给吓了一跳,回过神之后,西木才说:“将军你进来已经有三个时辰了。不知将军把新的作战计划想好了吗?”
东方不欢看着西木说:“我就没想,怎么你想知道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西木听完他这话,一头雾水,他瞪大了双眼看着东方不欢以为这个将军是不是看地图看傻了。感觉到他眼神的中不对的目光,东方不欢不高兴地说:|“就是昨天晚上我和那个叫什么鲁克夫的那场对演的过程呀,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西木听到东方不欢这么说,他的思路一下子像短路了一般,盯着东方不欢,不敢相信自已心目中一直很谨慎很小心的将军,这次在异国的腹地,在一次强大的对手面前会这么儿戏地把自已的兄弟的生命就这么的安排了。他一下子有点激动,声音有点颤抖地说:“将军,你不会是真的吧?”
东方不欢把他的变化完全看在眼里,很耐心的对他解释说:“西木将军,如果此刻你是对方的将军,你会如何做?”
西木听到东方不欢这么问自已,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我会想你不会傻到再用相同的方式两次做同一件事,所以我会在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把你昨晚上的对演时用的战术都会忽略掉,思考你在同一地方会用到别的什么战术,而自已也制定出相应的战术来。”西木说完之后,看着一直在听的东方不欢。
东方不欢很认真的听完了他的想法和分析之后,也很认真的说:“所以,他们也是这样想的。那么我昨晚用过的战术就是对付他们的最佳战术了。”
看到西木听不懂的眼光,东方不欢很无奈,只好再次解释道:“在这次的交锋中,我会用上昨晚的战术,但是在具体的运作上,我不会照搬昨天晚上的兵力部署的。你肯定记得,在昨晚的对演中,我始终都没有用到咱们的射手,这是我为他们故意隐藏的实力,到时我只要把这些射手往他们已布置好的队形上一阵齐射,你猜他们会不会自乱阵脚?
作为一名将军不可以有惯性思维,但是作为一个人,往往有惯性思维的弱性,所以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没有射手,而只有全部的战士,所以他们在制定战术的时候,就不会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这也将是他们失败的主要原因。
只要利用我们改良过的强驽弓,把他们的主要战将射杀大部分,那么我们的这次的战斗也就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对于一场上万人的战斗,运用外界因素来改变战场局势的可能性太小了,而在于小的战斗,对于来自于外界因素的敏感性是很强的,所以,对于他们而言,虽然咱们只有三十把强驽弓,但是他们都只是近身做战的战士,这在战术上,我们本身就比对方高了一筹,所以我认为他们这次肯定得输。
至于我刚才看地图在想的是,我们下一个要劫的目标,道底是哪一个,用什么样的战术来做更好。你明白了吗?”
西木听是听明白了,随之他又问东方不欢说:“我们如果真的要让这批射手当作一支奇兵来用,那么你把他们安排的位置在哪?”
东方不欢看到他终于就理解了自已的作战计划,很高兴,所以他就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地方是一个峡谷,所以只有把那些射手安排在峡谷的顶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如果你是对方你会怎么做?”
西木想也不想就说:“我不管你有没有射手,我都要把这个峡谷的顶部给安排人手的,因为就算没有射手,他可以安排人在上面往下抛石头什么的。所以我一定会提前把兵安排在哪里,并且还会放很多人。”
东方不欢他这么说很高兴,他笑着对西木说:“很高兴你能这样想,所以我决定把那些射手安排在峡谷的下面,在等他们快要进入峡谷的时候,我命令那些射手开始进攻,由于站在峡谷顶部的是战士,所以射手很容易就把他们给解决了。这样我就把住了峡谷的有利地形。所以最后的胜利还是我的。”
东方不欢看到自已说了这么多西木才算明白,他也很满意了,毕竟在世上找到一个知已不容易呀,所以他就对西木说,自已饿了,说完丢下仍独自一个人在思考的他,走了出去。
而此时在尤利伯爵的府中,杰克和鲁克夫也在商量着。尽管他们有很多地方存在着不同的意见但是有一点他们打成了共实,那就是他们一致认为这批人肯定会在卡拉峡谷动手的。所以他们在就对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进攻,会在什么时间进攻,自已要在峡谷的顶部安排多少人等等一些具体的地方作了很多的对比。
但是他们所有人的思路好像都把昨晚上的对演过的上些战术和方法自动的过滤了,他们认为敌人不会那么笨,会把相同的事情用真人真刀再重新演练一遍。所以就避开了这一点,重新制定新的作战计划。
在一旁听他们如何如何安排的时候,塞隆在一个空闲的时间发表了一下自已小小的意见,他说:“为什么你们不对昨晚两方对演的过程好好研究一下呢?说不定,对方就是会再把昨晚的事再来一次呢?”
他这句话一问出来,立马招来了所有人的鄙视,最后还是尤利伯爵对塞隆说:“任何一个将军都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过失的,因为这样会让对手有机可乘,同时也会让对手摸清自已的作战思路,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打胜仗的可能了。”
听完尤利伯爵的话,塞隆还想说,可是在作战前你们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制定作战计划的呀,就这样盲目的排除,似乎不对吧。可是他看到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太爱和一个白痴说话,所以也就很自觉的闭嘴了。只有海隆还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你还年青,等你以后到了战场上,你就会知道了。不要恢心,要相信自已,一个小小的失误并不代表什么,明白吗?”
塞隆看到海隆拍自已的肩膀以为他相信自已说的话呢,可是一听他这样说,刚高兴一半的脸,又沉了下来。最后他找借口上侧所,就出来没再进去了。
在大家紧罗密鼓的安排中,过了两天。在离税银要出发的前一天晚上,鲁克夫副团长找到了托盖克夫的省官埃维科,把自已的身份给对方说明之后,并告诉他,自已会带人跟随在运送税银的队伍中,让埃维科省官按时运送税银就行了,他们把自已带来的人安插在行军的队伍中去。
听到鲁克夫副团长这么说,做为省官的埃维科正在为此而发愁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立马让人安排要给鲁克夫副团让接风洗尘,面对经常出现的这种官场上的作风,作为帝国圣都的警卫军,也时常会遇到,所以鲁克夫也没有过多的推辞。
第二天早上,在天上有点乌云,风稍有点大的情况下,运送税银的队伍按时出发了,浩浩荡荡的,场面甚是张扬。这让混在队伍里的杰克看的直皱眉头。作为经常在战场上撕杀的军人,他看不贯这些,可是这是帝国的风气,他又无可奈何。
就在这天的晚上,杰克三人还有鲁克夫带着的五六个人,他们加起来也就十个人,满身带伤的狼狈不堪的跑回了托盖克夫省的省城。守城的官员初见到他们时,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就在他们跑回到省城的时候,东方不欢和他的手下们却在那里清点税银。一边只有十几个人受了点伤,估计休养个十几天也就好了。
东方不欢看着自已面前的装着税银的车子,笑了,连自已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而笑,可能是因为自已没有让欧阳非那小子把自已给卖成吧。
东方不欢一脸笑意的看着头顶的天空,云,很黑,还在向一块聚,风也大了,他紧紧身上的衣服说:“今夜会有多少人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