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飞在思考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克鲁帝亚联盟国的圣都弗莱克兰城的皇宫里,此时也在思考如何应对这次塞格斯帝国的侵略。联盟国的国王夏利威国王此刻正在为前线的事发愁,而下面被他叫来商量前线军事的大臣们却在下面争吵不休。他无力的把身子靠在了象征皇权的椅子上,双眼无限忧虑地看着华丽的皇宫,他听着下面的人还在吵。
财政大臣柳之明伯爵说:“我们联盟国今年的税收比去年只高了百分之三,但是今年的开支却比去年多了百分之六十,现在我们的国库里根本没有了金币,所以军部说要招新兵,我们是真的拿不出钱来了。”
民政大臣罗明杰公爵说:“根据联盟国的法律,军部在招收新兵的时候是按照每三户招一名,而你们军部这两年来己经连继招了两年,所以现在联盟国的符合当兵年龄的男子,如果你们过多地把劳动力招到战场上,那么今年的秋收,就成问题了,你们也不想饿着肚子去打仗吧。”
军部总长陈铁说:“你们这些理由都是很短浅的看法,你们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是万一联盟国的国防要塞被攻破,你们说的那些还是理由吗?大家都知道,塞格斯帝国只要能打破克鲁帝亚联盟国的第一道防线,那么我们布署的第二道防线,就不可能再能抵挡住他们的魔兽大军了,到时,你们哪还来的秋收?哪还来的没金币?所以我认为我们此刻应该全国一心,共同来抵抗来自塞格斯帝国的侵犯。”
民政大臣罗明杰公爵听完他的话说:“我想你这是危言耸听,故意夸大这次事件的后果,我们克鲁帝亚联盟国每年花在前方六个主要要塞的金币都达到几千万枚,如果让塞格斯帝国的军队这么就攻破了,那么你们军部怎么每年都花这么多的钱做什么了?难道你们造的都是一些垃圾工程吗?”
军部总长陈铁听完他的话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是一名军人,在言词上确实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所以他一下子无法回答了,只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这时在场的所以大臣们看到军部总长陈铁没话说了,全都开始支持反对招兵了。坐在上面听着下面的人终于有了一个结果的夏利威国王,也像是刚打过了一场大仗一般,对己经有结果的招兵一事,也做了最后总结,他说:“既然今年不能招新兵,那么就过两年再说吧。但是现在边关告急,我们也不能就这样任人打到自己家门口还不还击,这说明我们联盟国也太没有人了,所以我想把驻守在南方的三个师团抽回来两个,支援到前线去,并且命令守在北风省的欧阳元帅以最快的速度对受袭的龙喉要塞进行援救,对欧阳元帅说,让他最少能够坚持到南方两个师团赶到为止。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散了吧。”
大家都恭敬地送走了国王,之后都在小声的议论中散去了,只有财政大臣柳之明伯爵看着国王离天的方向,看了半天才面上带着不易发现的笑离开了。
第四师团的陈书儒将军此时,正在阻截从青峦山要塞赶过来的援军,此时他正站在一个人工筑起的高地上,看着前面两军交锋的情况。
从青峦山要塞赶过的这约一万的克鲁帝亚联盟国的军人,都不是盖的,个个勇猛。他们这次来的全都是骑兵,所以虽说是只有一万人,但是他们的一个冲锋都能让塞格斯帝国的士兵躺下几千人,要不是他们是以逸代劳,并且事先也筑好了工事,再加上是雨天,也给对方的骑兵造成了少小的麻烦,要不然说不定这一会,他这几万人就丢在这了,所以看到这种情况的陈书儒将军,一阵担忧。
看到自己的兵一个一个的倒下去,他的心倒是被刀割一般,他在想要不要把情况报告给龙飞王子,要不要让龙飞王了增派骑兵过来。就在他举棋不定地时候,听到卫兵喊到:“元帅驾到。”陈书儒听到这个声音如听到了光明女神在呼唤一般,他急忙跑下高台,朝着营门方向跑去。
把王子龙飞迎了过来,他费话也没有多说,直接把这里的情况向龙飞王子说了一下,最后他小心地说:“元帅,我想要不想我们把自己的骑马也调过来,这样我们才能少点损失呀。”龙飞王子看了看他略带不悦地说:“你就知道以硬碰硬,你不知道克鲁帝亚联盟国的骑马在整个大陆都是很有名的吗?我就那么点骑兵,还不想这么早就被疲到这个面,我以后还要用到他们呢,现在你的情况我也早料到了,所我才来你这里,就怕会出意想不到的事,现在看来还真是呀。”过了一会龙飞王子接着说:“我只能给你再拨三千弓射手,如果你这样还搞不定这区区一万人的骑兵,你这个将军就别当了。”说完他让卫兵拿着他的印信,带三千名弓箭手过来。
陈书儒将军听说会有三千个弓射手给自己,他一下来了精神,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请元帅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把这一万个龟儿子给收拾了。”
龙飞王子看到他这样说不但没有夸他反而生气地说:“你就知道打,你就不想想,要是你把这一万的骑兵给杀,把这一万匹马给我拉回来,我不就能多给你点功劳了?”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
陈书儒嘿嘿笑了笑,他知道元帅知道他的性子,不会真怪他的。
龙飞王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他,他也只能这样,这个陈书儒他很清楚,虽说取了一个很书生气的名字,可是人却很大条,但是打仗却是一把好手,对人也很讲义气,所以他在军中很得人缘,也很得龙飞王子的赏识。
很快三千弓箭手过来了,陈书儒向龙飞王子告了罪之后就带人冲到了前面,嘴里还不停地喊:“小子们,都给我听好了,元帅就在后面看着呢,都给我拼命的冲,谁给老子后退半步,老子打断他的腿。”说完他一边组织人手把工事做的更坚固一点,一边让那些刚加入的三千弓箭手,混在自己人里面,等待着对方的又下一次进攻。
龙飞王子看到他如此周全的防御工事,他也对自己能把这么好的一位防御型的将军放在这里,真是一个英明的选择。想到这里,他用笑容来夸赞了一下自己。
而此刻,从青峦山要塞出发的援军的一个军帐里,白剑羽作为这只骑兵的将军,他对于挡在前面的塞格斯帝国的军队既表示钦佩又十分的痛恨。他自己知道自己的骑兵在克鲁帝亚联盟国中不是最好的,但是也不是最差的呀,可是自己带着人冲了十几次了,都没有冲过前面的工事,都没有冲过塞格斯帝国军队布的防线,这让他的心里,第一次感到了焦急而又无可奈何,他此刻正在发愁自己要如何才能冲过那道人墙。
他真的不得不佩服挡在他前面的那道人墙。就在他们的骑兵第一次冲锋的时候,一万人的大冲锋,就在他们的防线快要崩溃的时候,他们用人墙挡住了自己战马的去处。没办法,他只好退了回来,可是这一次他估计对方也付了近万人的代价吧。就在自己休整之后发动的第二次进攻时,他们原本找准了塞格斯帝国的军队还没有修好的防御工事,想来个穿插通过,可是就在最后关头,他竟然看到,塞格斯帝国的军人们竟敢用血肉之躯来和飞奔的战马对撞,这一次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过不去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十几次,自己的骑兵竟然损失了近两千。他每每想起来,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人们常说,步兵最怕的就是遇到骑兵,因为骑兵的一个冲锋就能够打乱步兵的阵形,从而击溃步兵,可是今天让他见到了步兵是怎样对付骑兵的了,那是用身子来挡马蹄呀。
此时的白剑羽感到自己十分的累,他从来都没有感到过会这么的累,他不由地站起身,走到军帐的外面,站在雨里,或许这样自己就能想到办法通过去了吧。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他的部下过来问他是不是再次发动冲锋的时候他仿佛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努力地把头上的雨水甩掉,看着围在他身边的部下,他说:“这一次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都要冲过去,东方元帅那里正等着我们解围呢。命令大家出发!”
这样的雨夜,天真的很黑,所以能见度不是很远,但是就算是能见度再小,几千匹战马的撕鸣声,也能让等在工事里的陈书儒听的一清二楚。他兴奋地对自己的士兵说:“小子们,你们听好了,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冲锋了,所以会很狠,我要你们像狼一样狠狠地咬着他们的马蹄子,只要不让他们过去,那么我们就算打胜了这场战斗,那么以后,步兵不能打胜骑兵的说法,会因为我们而被改写的,小子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等打完了这一仗,我替你们向十七王子要喝酒的钱,听到了没?”
他周围的士兵们听到他会为了自己向王子要喝酒的钱,所以一下子士气高涨呀,大声地说:“听到了。”这一声喊,不比那从远处传来的几千匹战马的声音小。
站在远处的龙飞王子当然也听到了陈书儒的话,他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地说:“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呀,把我卖了吧。不过只要他们能把这一次的冲锋给挡下,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要给他们换点喝酒的钱。”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站在工事里面的士兵们都禁不住地有点期待他们早点过来了,所以一个个眼睛睁的老大,好像双眼能冒出火来,可能撕开层层雨幕,看到骑马的人。
陈书儒听着声音,感觉到地在动,他知道对方的骑兵就快要到了,他悄悄地对刚加入的三千个弓箭手打了个手势,在他眼力能看到的视线内,那三千个弓箭手天始搭箭上弓,准备就绪了。过了一会,他感觉近了,他憋足了气一声令下:“放。”刹那间乱箭飞舞,他看到冲在前面的克鲁帝亚联盟国的骑兵倒下一片,他嘿嘿地笑了,说:“早知道这么容易,早就该让元帅把弓箭手调来,早早地解决他们,也不用让老子在雨中呆这么久。”说完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看了一下天,对这样的天,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看到克鲁帝亚联盟国的骑兵快要冲到自己的面前了,他大叫一声带领一部分士兵冲出了工事,迎战骑兵。
站在远处观看的龙飞王子看到陈书儒提着刀就这么冲了出去,不禁宛尔一笑,说:“他怎么会叫个这么不相符的名字,他应该叫陈箭头嘛,只知道向前冲。”这本来是龙飞王子一句笑话,但不知如何传了出去,并且还被陈书儒听到了,他见人就说龙飞王子给了改名了,叫陈箭头。所以大家以后都叫他陈箭头了,他也乐意大家这样叫他,并说这是他的荣耀。
经过了近一个时辰的拼杀,由白剑羽带领的一万克鲁帝亚骑兵就这么没了,当白剑羽和几十个军官被抓到龙飞王子的面前时,他们还不敢相信,步兵会打败骑兵,这是真的。
从此战之后,陈书儒又得了一个绰号,叫“陈坚墙。”意思是说,只要让他固守的不论是阵地还是战线,都会坚如铁墙一般。
龙飞王子,看到陈书儒在安排着人手清理战场,他独自一个人看着东边,由欧阳元帅驻守的要塞的方向,他知道真正的步兵对骑兵的战斗还没开始呢,这,只是一个由一群羊领了一群狮子的队伍罢了,他们的失败,是迟早的事。
今夜好像特别长,雨也好像没有下够的样子,但是龙飞王子的心,却不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