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在座的其他两人面面相看,晚烟称奇:“真是简洁明了啊!”
卫岚和唐远给彼此戴上戒指后,御衡北和晚烟一起鼓掌,说:“恭喜两位啦!”
上了菜之后,卫岚和晚烟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之前找设计师设计戒指的事,也谈了谈和双方父母见面,定婚期,办婚礼,婚后蜜月的事。
御衡北装着不经意,眼神在晚烟脸上带了几下。那“不经意”之下的复杂情感难以言喻。与以前看待她的心情有些不一样了。
御衡北的母亲张景秋是晚烟的主治医生。这一点御衡北很早就知道。只是打听之后张景秋什么都不肯说,只说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的职业操守之一。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在御衡北和张景秋表露对晚烟的感情之后,张景秋才松口说了寥寥数语。
今晚见到晚烟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御衡北想的有点远。想到他和唐远说过想追求晚烟,唐远说人家和前男友破镜重圆,感情很好。
而不久前又听唐远说晚烟因为男方结过婚且有一个孩子,两人已经分手了。
御衡北看晚烟的眼神包含了怜惜和心疼。很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再受伤害。而且御衡北又想到,看样子,他应该是知道整件事大致情况的唯一一人。
卫岚给每个人的酒杯再添上红酒,举起自己的杯子说:“今天吃这顿饭还有一个目的,为晚烟践行。”卫岚对晚烟说:“希望你生活快乐,事业进步!”
“谢谢大家。”
“铿”的一声,四只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
吃过饭后,御衡北主动提出送晚烟回家。车上御衡北主动挑起话题:“你去外地工作了,那你那些花呢?”
“送到我哥哥家,我嫂子会帮我养。”
“我和我妈妈提过你,说你也有养兰花。”
晚烟点点头:“这样啊。张医生为人很温和很好,性情和兰花有几分相似呢。”
“我会把这句赞美说给她听的。”
晚烟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她咬着嘴唇想了想,说:“医生工作压力挺大的,她回到家会和你们谈到医院的事么?”
车子开进了小区里。她提醒道:“往前开两百米再左转,就到了。”
御衡北放慢了车速,在小区里小心驾驶。“她会和我们说一些病人的病情,但不会说具体是谁。而且说了我和我爸也不知道是谁。也会说一些医学研讨会或者在医科大学上课时碰到的事。”
“哦……”车子开到了家楼下。“嗯,就是前面这栋了。你待会儿从这儿开出去就行了。我们小区有前后两个大门。”
“好的。”御衡北说,“我有些话藏在心里很久了,想和你说一说。”
“什么话呀?”晚烟侧过脸,认真地看着御衡北。
“我以朋友的身份为你想,为你考虑,希望你能放下有些不愉快的事。我听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作为朋友,也不仅仅只是朋友,不想看你心里有太多的伤心和难过。”御衡北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就是担心你。”
听他说完,晚烟看着他的眼睛,明了的点头。随即,微微地笑了。“谢谢你。真的。像你这么坦诚的朋友已经不多了。放心吧!新的生活,黎明的曙光就在我的眼前了!”
看她这么乐观积极,御衡北更觉得她难能可贵了。
告别了御衡北,晚烟乘坐电梯上楼回家。刚出电梯口便看到有个人背对着她,站在窗户前。他站得笔直,似乎看夜景看得出神了。
晚烟轻轻咳了一下:“你找我?”
程池转过身来,看了她半会儿才说话:“嗯,找你。”
“进来喝口水吧。”晚烟一边走一边掏出钥匙,找到大门的那一把拽在手心。程池跟在她身后,两个身体之间的距离像鸿沟一般。不可逾越。
自上次他喝醉酒之后两人就没再见面。那天早上吃完早餐之后,程池询问了她几句。晚烟只是淡淡答说他醉得不醒人事,还说他吐了一地板,自己收拾了好久。
程池心里越来越沉。因为眼见她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你等一下。”晚烟起身去了卧室。许久没出来,程池坐不住也进去卧室。
只见她坐在床边一个人偷偷的抹眼泪。程池坐到她旁边,摊开她的手。手心上躺着一枚戒指。
程池紧紧握住她的手,握紧了那枚戒指。晚烟挣脱开他的手,摊开手将戒指递给他。“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第一次生*送我的礼物。当时,没想到你第一次就送我戒指。我很开心也很珍惜。现在,这枚戒指还给你。我和你不是一对,但戒指是。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但我想让这对戒指以后永远都在一起。”
程池生气地站起来:“为什么?非要做得这么绝么?”
“我只想做个了断。”
“了断?”程池冷笑,“怎么了断?我跟你怎么了断?”
“不见面,不联系。”
“就这样?”程池说,“要是我不想和你了断呢?”
晚烟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因为她看到他眼神里包含着痛苦和难过。还有受伤。晚烟心里知道,他也受伤了。
“谢谢你在你全力欺骗我之下,带给我的幸福。”
“林晚烟你再说一句!”
这女人太知道怎样才能伤他最深了。
程池出离了愤怒,将她推倒在床上。晚烟立马挣扎着起来,程池上前一步,抬腿就单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欲望和愤怒齐力冲上脑令他失了理智。
晚烟被他牢牢按在床上,出声抗议:“你不要这样,程池!”
程池的眼里快要喷火,像个侵略者般狠狠地吻她。晚烟的舌头被他吮吸的生疼,也透不过气。
“你理智一点好不好!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给你看!”他的手掌在她全身上下游移。探进她的衣服里,狠狠的揉着她的胸。晚烟被他弄得很不舒服,很讨厌他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