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将此信交到艾哈迈德手里。”厅房中,丹西把信递给使者,“告诉老贼,把圣杰西城交出来换人,否则,他是怎样对付我兄弟昆达的,我也会怎样对付她的宝贝女儿!”
使者躬身而去。
“血老出手不凡,您的功绩,我感念于心,无以为报。”丹西将十万金币的银票递过去,“此绝非酬劳,而是我个人对贵派活动经费的捐献,恳请笑纳。”
“有事随时联系。”
狮巢血老对该得的东西绝不含糊,看也不看地把银票塞进怀中,转身离去。他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踩在地上不出半点声响,未溅起一丝尘埃。
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丹西从来都不敢放松警惕。直到其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尊贵的公主殿下,欢迎您到猛虎军团做客。您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提出来,我们会尽力满足。”待其他人都离开后,丹西才转头仔细打量眼前那个美丽的异教女孩。
“我要爸爸……”
血老为防伊莎贝拉出声,用药物令其一直昏迷。迷迷糊糊中,仿佛做了个噩梦,从人人呵护的公主一下子变成敌人的阶下囚,伊莎贝拉眼圈发红,无法适应。
“哦!对不起,恕难从命。”丹西耸肩道:“你老爹想杀我,我也想杀你老爹,除非我把他活捉,否则你们父女,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
“你不是说,他如果割让圣杰西城,就会放我回去吗?”
“我敢打赌,你在艾哈迈德老贼心里,远没有圣杰西城重要。”丹西摇着头,语带恶意,“别做梦了,你根本就不值这个价。”
“可要是,”伊莎贝拉总算抑制住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就要流出的泪水,勇敢地抬起头正视丹西,“父皇愿意进行交换呢?”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做这种赔本买卖,尤其是像你父亲这种人物,否则,他也不会有如今这等成就。可如果他真的答应了这个条件?”丹西盯望对方那双乌亮水灵的眼睛,“我下面的话残酷了点,公主如果不愿听,就请事先直言。”
“你说吧!”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我不怕。”
“如果他答应,就说明你是他最大的弱点,是他的命门。像你老爹这样的人物,弱点是不多的。假如让人逮住一个,不仅是我,换成任何一个雄豪,都不仅不会松手,还会揪住这个弱点往死里打。”丹西冷笑,“两国兵争,可不容许什么浪漫主义的玩意儿存在。即使他交出圣杰西城,我也不可能放你回去,要让你成为我手中的一件致命武器。所以公主殿下,你还是认清现实,死了这条心……”
“你这个无耻的恶魔!”
伊莎贝拉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从一只被捕获的惴惴不安的小母鹿,变成了一头暴怒的母狮子。她抓起桌上尖尖的烛台就朝丹西扑过来!
烛台转眼间就到了丹西手里,而伊莎贝拉的两只玉手都被丹西一只大手捏个牢实,无法动弹。可异教公主仍在挣扎,身体扭动,腿脚踹踢,嘴里尖叫,银贝似的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当然,女孩的进攻被丹西轻易制服了。
小丫头发怒的样子可真美,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的伊莎贝拉,丹西心中一动。
刚才正想跟老婆亲热,却被血老硬生生打断,丹西就强行憋下了一股邪火。此刻,伊莎贝拉虽然手脚被制住穴道,但玉体却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蹭得丹西胸内的那股压抑下去的邪火,呼地一下又冒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手,为什么喜欢打人?”丹西摩挲着女人纤细的手指,“你们的教义不是说,羞怯沉静为女人之美德,为什么堂堂公主却如此凶巴巴的样子?”
女人的心思总是非常敏感的。当看到丹西一直冷酷如冰的眼睛里突然冒出喷涌的欲火,伊莎贝拉就觉得不妙!
“你,你想干什么?”咆哮的母狮又回复为惊恐的小鹿。
丹西把她的娇嫩身躯拥入怀中,青春火热的身躯直令人血脉贲张。可随即,丹西又将她迅速推开。
当然,那句几乎脱口而出的淫辞秽语,也在嗓子眼被硬生生卡了下去。
轻盈的脚步声在门前停住,睡眼惺忪的美芙洛娃疑惑地推开厅门,“这么晚了,这里怎么又叫又闹的?!”
丹西已经恢复了正常,“你丈夫刚才差点被人谋杀了。”
丹西推开伊莎贝拉,一把抱起老婆,大踏步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今晚连续两次被人打断,丹西到此刻几乎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谋……”
女人还没明白过来,丹西已经用大嘴衔住了她的两片红唇。
伊莎贝拉缩在大厅一角,低低地抽泣……
“咚咚咚!”
“杀啊!”
“上帝保佑!”
“真主至大!”
深夜里,飞梭城下依然是火光晃动,战鼓和呐喊之声不绝。
“几天来,从早到晚,一直这样,不停地攻城,”邓肯皱眉道:“一会儿远射,一会儿佯攻,一会儿又是真刀实枪地猛打。”
“也没啥,不就一车轮战嘛!”凯鲁晃动他的大脑袋,“马赫迪搞疲劳战术,咱们也做好准备。你去把将士们分成五批,轮流休息,轮流守卫。”
“好的,我马上办。”邓肯急速离去。
凯鲁舒展着他发酸的左臂,看了一阵战场形势后,向几名义军副将交代一番,然后也回去歇息。
“啊──”
身下的女人吐气如兰,发出满足而又劳累的叹息。
丹西依然激情难抑,欲雄赳赳地冲锋陷阵。
看见美芙洛娃眼中的泪花,他只好减缓了节奏,一个悠长而深沉的长枪刺捅,俯在女人的双乳之间,暂时停止了动作。
虽然丹西体魄素来强健,但今晚仍显得有些过于亢奋,豪情长盛不衰,到现在仍坚挺灼热,“性”致勃勃。
香汗淋漓的女人翻个身,虽然累得有些无法动弹,却仍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丹西身上,不肯与丈夫有片刻的分离。
她趴在厚实的胸脯上,享受着这种令人心醉的疲惫。
“你呀!还骂我为什么要来,”女人嗔怨地耳语,“你看你今天晚上,就像野兽一样,到现在都没个餍足。”
“我是野兽,”丹西爱怜地摩挲着女人娇软无力的美躯,“那你就像一头吐着舌头喘气的小狗儿。”
“你这个死鬼!”美芙洛娃实在很累,连掐人的动作都变形了,变成了抚摸。
丹西嘿嘿傻笑,亲吻着女人的脸庞、耳垂、眼睛、鼻子和小嘴。
小美的汗都似乎有股香味呢!
丹西舔动舌头,心下嘀咕。
“哎,我问你,今晚那个小妮子是谁,为什么要杀你?”
来啦!丹西心道,小美的心思太细了,什么都逃不过她的凤眼,“那是沙漠帝国的公主,艾哈迈德的女儿,叫伊莎贝拉,她荣幸地成为了我国的俘虏,是我对付异教徒的一张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