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雷文龙一大早就起来在小院子里站三体式。司徒志强像往常一样四点半来到小院,发现雷文龙已在那儿站三体式,十分的高兴。
“早啊,文龙。”
“司徒馆长早。”
“好,看你这样勤奋,我就教你一些格斗的小技巧,让你有些防身之术。”
没想道雷文龙摇了摇头道:“馆长,防身之术就免了,一般的人来个三五个我还是对付的了的。我想学你昨天推我的那一掌。”开玩笑,雷文龙力大无穷,不知打了多少烂架,普通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要不然石铁也不会视他为金牌打手。
听雷文龙这么一说,司徒志强身体一震,惊讶道:“你感觉到了。”
雷文龙点头道:“是的。”
司徒志强原本还是很犹豫要不要收雷文龙为徒的,因为他与雷文龙相识不久,对他的背景还有人品都不堪了解。所以他还想考察一段时间。但雷文龙居然察觉到暗劲,天份之高实属罕见。司徒志强收徒的欲望越发强烈了。
他背着手走了几个来回终于下定决心道:“好,既然你这么有天分那我就教你。不过你得拜我为师。”
雷文龙虽然不知道拜师要行什么理,但是电视上看得多,自然知道要怎么做,立马推金山倒玉柱地跪下来恭敬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司徒志强笑道:“拜师不是这么简单的。你要先回去请你的家长,让他们广邀亲朋好友摆上几桌在当着他们的面拜和为师。”
雷文龙摸了摸后脑勺犯难道:“可是我只有一个爷爷,他三年前已过逝了。”
“哦。”那就算了吧,你也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听到司徒志强这么一说,雷文龙想到自己的身世,特别想到了赵,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雷文龙这一哭倒是把司徒志强吓了一大跳,他连忙过安慰道:“人有生老病死这是自然之理,你又何必这样伤心呢。”
雷文龙忍着伤心哽咽道:“不是的,我还有事瞒着师傅。”
“什么事?”
雷文龙犹豫了下,咬了咬牙道:“我就是电视上通缉的那个雷文龙。”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雷文龙大声道:“我就是电视上通缉的那个雷文龙。”
“你!”司徒志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身体直发抖,好一会才顺过气来道:“你居然瞎了眼没看清你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给我滚,我不想在看到你。”
雷文龙一听大惊,连忙拉着司徒志强的手解释道:“师傅,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
“放开,你不要叫我师傅。你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你说吧,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司徒志强甩开了雷文龙。司徒志强虽然生气,但必竟是几址岁的人,不会相信电视上的一面之词加上雷文龙的天赋确实上他心动不已,所以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给雷文龙一个辩解的机会。
雷文龙连忙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给司徒志强。连赵为救他而飞灰烟灭的事还有为火种的事还有火种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说出来。特别是说到赵为救他而香消玉陨时,哭得连司徒志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但是他还是有很多的疑点没有解开:“就为了你砍了几个混混,国家不可能这样大费周章地抓你吧,你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雷文龙抓了抓后脑勺想了一会道:“我真的没有什么事隐瞒师傅你了。我也搞不清他们为什么动这么大干戈,他们抓我的时候一会说我是什么千面天王华三千,一会说什么大力天王。还说我是什么天道盟的。”`
“听到天道盟,司徒志强心一惊,随即释然,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他抚摸着雷文龙的头道:“看来是为师错怪你了。徒儿你是替那华三千背了黑锅。”
“华三千是谁?天道盟又是什么?”
司徒志强义愤填膺道:“天道盟是个专门蛊惑人心的邪教组织,他们的盟主李逸风更是个不折不扣的枭雄。他网罗了一批变种人替他卖命,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那个华三千就是他手下走狗之一。”
雷文龙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天我在地铁站看到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我还以为他是我的孪生兄弟。”
司徒志强道:“这就对了,华三千可以变化成他见到任何一个人的模样。他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你,然后变化成你的模样,才让你受了这无妄之灾。既然事情已水落石出,你以后找个机会跟特调处的人解释一下就应该能消除这个误会。现在我就来教你真正的武术即国术。国术就是只杀人不表演的格斗技法。也是武术的精华所在。”
“嗯,雷文龙擦干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有道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看着雷文龙哭成一个泪人,司徒志强最后的疑虑也消了,像这样情深义重的人能坏到哪?
“我昨天推你的那一掌,用上了暗劲。暗劲十分强大可伤人于无形”说着司徒志强轻轻一踩,青石地板顿时出现一个三寸深的脚印。“不过要练暗劲首先要练好明劲。”说着他又甩了甩胳膊发出一阵“叭、叭、叭”清脆的响声。
雷文龙道:“这个我也会。”说着也学着司徒志强甩了甩胳膊,发出一阵更为响亮的声音,然后脚用力一跺,“格嗒”地上的青石板四分五裂。司徒志强一阵无语,这才想起自己的这个徒弟是个变种人,力量远胜于常人。他心里也生出一丝期待,那就是看雷文龙到底能将国术推到一个什么样的境界。
“不错,无论是你身体的硬度、韧带的柔韧度还是肌肉的弹性都远胜常人。我也不必拘泥于平常的思维。好吧我就来教你本门秘传的《龙吟虎啸》洗髓之法。本门源自武当,为武当一个分支。这《龙吟虎啸》洗髓法乃师祖观春雷迸发,万物生长,虎啸山林万物俯首有感而得。龙是行云布满的神物象征雷,与人体血气相暗合,用来震荡内脏达至伐毛的效果。而老虎笑傲山林,筋骨强健无比,威猛绝伦。用虎啸之音洗髓,则能使筋骨强健。最后内外相接,达至龙虎交泰的境界。
对于司徒志强的话,雷文龙深以为然。要知道,人体之中内脏与骨髓代谢要比肌肉慢,因而最容易堆积有毒物质。通过震荡之法可以加快这些地方的血液循环将废物及时排走,达到以改善体质的效果。看来古人虽不懂科学的奥义但是他们善于总结,有些事未必是荒谬的。反观现代人受经验主义约束,凡是不合常识就认为是迷信。想当初更有科学家指出人百米赛跑的极限时间不可能突破十秒,否则人就会解体,事实上,荒谬绝伦。科学的发展是在不断的否定自我中前进的。
司徒志强将《龙吟虎啸》洗髓之法细细地讲解给雷文龙听。而雷文龙结合火种指出其合理的地方与不合理的地方,也让司徒志强获益良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司徒志强又陆续将形意、太极、形意、八卦、八极等拳术一一讲解给雷文龙听。由于有火种的帮助,雷文龙理解的也很快。短短的一个月他就完全掌握了这些拳术的精要。欠缺的只是火候罢了。
“和门的拳术你已掌握了。以你现在的力量,能与你匹敌的很少。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用巧。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巧往往是奇兵,用一次就没有效果了。所以力量才是王道。你的力量虽然大,但是太粗。有很多都做了无用功。
“天下万法归宗,无论是太极五锤还是形意五拳都只有五种力道暗合人身五行。这五种劲道分别为:“点、线、面、内、外。点,就是将所有的力道集中于一点,像形意中的钻;线,将所有力量集中在一条线上看到过砍柴没,那刀锋就是一条线,这种劲谓之劈,第三种面,将是将力道集中在一个平面上,就像甩扑克一样,扑克扔是扔不远,但是你一甩却能飞很远,这里面除去空气阻力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所有的力量均匀地分布在那个平面上;第四种内劲就是由内而外迸发的劲道,手榴弹为什么有那么大威力,就是因为它由内至外所散发了的力道;最后一个外,就像炮弹一般,一遇外力阻挠,就猛地爆发出来,遇强更强,是最为刚猛的一种力道。”
“你先从钻拳开始练起,能将白纸打穿就算有所小成。”
看着司徒志强手中的那张普通的a4的白纸,雷文龙傻眼了,将这玩意打穿好像不太现实。雷文龙试了几次,发现每次打在纸上纸都随着拳头飞走。看着雷文龙对着一张白纸发愁,司徒志强的心稍微有点平衡了。这小子一个月给他的刺激太大了。还从没有人能在一个月内将《龙吟虎啸》洗髓之法练到登堂入室的境界。想想自己用了十年才有所小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司徒志强在心里暗自得意道:“终于还是有问题能难得住你。”
他拿起雷文龙手中的白纸用力一戳,纸应声而破。能一拳将纸打破,司徒自强自认是做不到,所以他取了个巧改用戳:“发力时要意与心合、心与力合。你在打这张纸时,要集中所有注意力尽量控制你的肌肉,将所有力道都集在一点上。”
就这样雷文龙每天开始练习打纸。因为司徒志强自己都不会也就没有办法给雷文龙更多的提示,一切只能靠他自己摸索。刚开始雷文龙不得要领,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瞎打一气。而火种提示他速度不够快,只要速度能达到音速就可以做到。
这样有了方向雷文龙也不练习打纸了,专门改练出拳的速度。由每秒五十米到一百米,与此同时他每出一拳都伴着呼呼的风声,声音由风开始的低沉如老虎咆哮到最后的尖锐如龙呤,然后又至无声,在到低沉到尖啸又到低沉最后无声如此反复三次,火种提示他速度已达到音速。此时已两个月过去了。
雷文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张纸扔到半空中,当纸飘飘悠悠地掉到他胸口处时,纸定住了,再一看雷文龙的拳头已经穿过了纸。太快了,快到视网膜都来不及成像。
“耶”雷文龙高兴跳起来。这一个月他没日没夜地打拳终于实现了这一目标。他连忙跑到司徒办公室向他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