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什么嚷嚷?!我白送你去国外上了这么多年学!连个顾斜阳都对付不了!孟非离那边是没戏了,春和的总裁现在是韩兵,一直没什么绯闻!这次你再把握不好,别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尽力!”
那正盛说完,甩手就走。那静在后面气的跺脚。
“现在的春和景元怎么跟离阳基金比?都没有可比性嘛?离阳背后有孟家做靠山!韩家的韩峰都从部队上退下来了!韩正这么多年不过是参谋长!有什么发展前途!哼!”
那静越说越来气,气哼哼的摔了桌子上的烟灰缸。
说什么她也要去尚风别墅去看看!
……
就在非离和斜阳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孟哲耀被人刺伤住了医院。
这完全打乱了孟非离之前所有的计划。本来是安排在明天送孟哲瀚和卓君儿还有孩子离开的。但是孟哲瀚如今受了伤,不知道明天在船上能不能撑住。
医院里,孟哲瀚脸色苍白的靠在床头,孟锟坐在一旁,今天的他气色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前几天还跟孟哲瀚一句话不说的他,今天一听说孟哲瀚住院了,立刻来到医院,在这里陪了孟哲瀚几个小时。
连随后赶来的张绣心里头都觉得奇怪,孟锟对孟哲瀚的态度完全是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转。
“这次的事情我已经派人调查了,初步原因是上次解雇的工程部的那些人做的。你就安心养病,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孟锟说完站起身来看向窗外,背对着孟哲瀚的他表情一瞬狰狞。
孟哲瀚低头思忖开口,
“爸!工程部解雇的那些人确实是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但是后来我也跟他们谈过,他们的情绪挺稳定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说的好听的人,背地后未必不会搞些小动作。”孟锟说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孟哲瀚一眼。
一旁张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脸色发白。
孟锟看向张绣,很少主动跟她说话的孟锟,今天却是提出来要带她去喝茶。
“e山下的苦丁茶不是你最爱喝的吗?今天跟我一起那边坐坐。哲瀚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别在这里妨碍他休息了。”
孟锟说完,不看张绣惊疑不定的眼神,已经走在了前面。张绣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三十年来未曾见过孟锟这种态度对她。
孟锟和张绣走后,孟哲瀚一个人躺在床上,卓君儿的电话打过来,带着哭腔问他,
“哲瀚!你怎么样了?我不敢去看你!斜阳说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万一被孟锟发现了就坏了全部的计划,不让我轻举妄动!”
卓君儿一边说着一边小声哭泣着,怀里六个月大的孟哲耀正在瞪丰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落泪的妈妈。
孟哲瀚尽量放低了声音,轻声安慰卓君儿,
“你别哭了,我就是胳膊划伤了,不碍事。明天的计划肯定没问题。一会非离过来,会给我带着备用的药。你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明天到码头等我。”
孟哲瀚说完,非离和斜阳走了进来。
“非离和斜阳来了,我先挂了。”孟哲瀚又安慰了卓君儿几句,挂了电话看向非离。
非离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有斜阳在身旁陪着,他眼底的寒凉冷漠都淡去不少,常常可以看到他对身旁的斜阳露出温暖的笑容,而斜阳正如他心底最深的一挘簦7抛蠲赖慕狙粼谒闹小?br/>
孟哲瀚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伤,轻轻摇头,
“看来我这不孝子离开前还要受点教训。”孟非离自嘲的开口,一旁孟非离走运去揭开他胳膊上的纱布,瞥了眼伤口。
“孟锟怎么说?”孟非离语气淡淡的,站在他身旁的斜阳却感觉他眼底刚才一闪而过的精芒。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孟哲瀚将孟锟的话复述给非离,孟非离微微蹙眉,指着那伤口,
“这伤口的形状不是普通的匕首造成的。这种匕首我在美国的时候见过,是当地一个杀手组织专用的,表面看跟普通匕首留下的疤痕无异,但是一旦缝合伤口之后,就会发现,那匕首锋利的一端上很多细小的倒钩!距离远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孟非离说完,孟哲瀚倒吸了一口凉气。
“工程部的人这么恨我?”
“未必!他们也得有这个钱!能花钱雇外国的杀手来,还不是为了要你的命,就是为了绊住你,同时让你也无从调查,有这个本事的人还会有谁?”
孟非离说完,孟哲瀚顿时变了脸色。
“一定是他!刚才他带我妈去喝什么茶,还说是妈妈很多年前爱喝的!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对我妈有过好脸色。”孟哲瀚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
斜阳和非离急忙扶着他。
“你先冷静一下,如果孟锟要动你妈妈,现在君儿和孩子也会有危险,这种情况下,你算是唯一一个能自由行动的人!你自己不能乱了分寸!”斜阳说完,立刻拔了电话给卓君儿。
电话响了很多声,孟哲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君儿没接电话。”斜阳的话,似乎验证三个人的猜测。
“我现在回去!”孟哲瀚不顾自己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吃力的穿着衣服。
“你现在回去自投罗网!”孟非离凝着眉毛,沉沉开口。
一旁斜阳却是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你主动回去,孟锟的电话很快就会打来。”
斜阳的话在下一刻得到了验证。当孟哲瀚看到手机上闪烁的名字时,一时间,面如死灰。
他正要接起电话,手机突然被斜阳摁住。
“阿离!孟锟现在未必知道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