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明白,他强迫过她做什么吗?没有,从来没有。
她把自己给他,也是她自愿的,主动的,他甚至是拒绝几次,她还是坚持。现在她的表情,是对他有怨恨吗?
为什么他要为这样一个主动献身的女人烦躁?
也许真是因为习惯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多少会有些不同吧。
夏宛如的动摇也只在一瞬间,她是真的很想问一句:“我走了,你是完全都不在乎吗?那我就走,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可她没说,她没有忘记她是怎么跪下来求他,让她留在他身边的。
那样的苦,她不想再尝一遍。
在这世界上,你爱一个人就是欠下了一个人的债。而她欠他的,必定要用一生来补偿吧。
“我会听话的。”她轻声说,低眉顺眼,心却再次痛了一下,不可抑制。
乔思南仿佛也松了一口气,只是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动变化过。
“过来!”他开口呼唤道,声音清冷的像在命令一只宠物小狗。
她三两步走到他身边,他伸手一扯,她就重重地坐到了他怀里。
他双手同时罩住她的双侧丰盈,用力摩擦。
是发泄刚刚的怒气,也似乎有些别的情绪。
从前的接触,便连这样的前戏都没有,只有下半身的接近。他的头贴在她的耳侧,轻轻摩擦,似乎充满了柔情,也似乎只是在逗弄她。
不管怎样,夏宛如却克制不住心的狂乱。
她偏转头,唇主动送出。他盯着她诱人的红唇,有一两秒钟,想要压下,却生生压制住了。
“脱了!”他命令道。
她的唇尴尬在那儿,凄然笑了一下,手伸向自己的外套。
“裙子!”他不需要把所有部位都坦诚在他面前。
她以为经过刚才两人那短暂的对峙,他能有些舍不得她,或者多少会更重视她一些。
他没有,他要的依然只是她赤裸的下半身而已。
她撸起了自己的皮裙,褪下。
他的反应也很迅速,弯身把她抱起,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分开双腿。
他几下解开自己的皮带。。。。。。
她再次迎来他急剧的侵袭,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像是惩罚她似的,比以往更狠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姣好的面容随着他的进退在办公桌上形成一道流动的风景,她微皱着眉,咬着自己的唇,隐忍着。
于他来说,性也许不是什么美妙的事,于她也一样。除了痛,除了屈辱,什么都没有。偏偏这屈辱是她自己选择的,怪不了任何人。
她没发出什么声音,他也不需要。
他从未因为她痛就放缓过动作,今夜也不例外。
乔思南是不开暖气的,他说饱暖思淫欲,他要让自己永远保持冷,和冷静。
冬日的桌面,冰凉。夏宛如的身子和心,都在他寒冰一样的温度里颤抖。
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两条挂着的白皙小腿,他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疼惜。在他的世界中,只有掠杀,只有复仇。
他的长剑坚硬地冲刺着她最美味最温柔的地方,她总希望她的柔软滚烫能够温暖他几分。
让她失望的是,他即使是做最亲密的事时,也是面无表情,或者是凶狠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他是带着笑意的,对每个人微笑,像是很温和的样子。
夏宛如发现,他尤其是对齐洛格笑的开心。她却更不明白,要是他真喜欢她,怎么会舍得这么的伤她?
距离上次亲近,至少也有一个月了。夏宛如有时会渴望和他亲近,就算是他冷冰冰的,她也愿意。
即使是桌子上冰冷,即使是他也冰冷,她还是渐渐有了反应。
身体的紧,涩,慢慢的变的湿润,嫩滑。
他畅游其中,依然没有办法放松自己的神经。没有任何节奏的变化,他就像在打一场硬仗,同一个频率,竭尽全力地撞击她。
她的脸色开始变的绯红,披散着的发在桌子上摊开,与白皙的小脸互相掩映。
她的眼神是让人迷恋的,执着的纯情和致命的诱惑杂糅在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乔思南沉醉了一下,随即他转开了目光。
“到地上去!”他命令道,从她身体里面撤出。
她只有跳下地面,赤着脚,趴伏在桌子上。
他悍然从后方侵入了她已然暗潮涌动的洞穴,水分与碰撞发出的“滋滋”声,让任何一个男人也控制不住疯狂的冲动。
他更加加快了征服的步伐,稳稳地抓住她两瓣臀,将自己埋到最深处。
“南,我爱你。。。。。。我爱。。。。。。你。。。。。。”随着他最大幅度的进出,她低吼了一声。
那是她最心底的呼唤,是从没有说出口的深情。
他僵住了一下,就在即将释放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只有一两秒钟,他比开始更用力地刺她,捻弄她,仿佛要压碎她。
“那是你的事,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他释放后,冷冷地对她说,接着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夏宛如犹自趴在桌上,不敢回头,不敢看他。
她甚至怪自己情不自禁地对他说出了爱字,明知道他是不许说的。
这份悲哀,或许要一生都伴随着她吧。她就像他的奴隶,挣不脱,逃不掉,抑或是她自己不愿意逃掉。这份孽缘,早在她八岁那年就已经注定了。
。。。。。。
齐洛格昏迷了一晚上都没有醒来,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乔宇石坚持要肖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