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斯卡,你不专心……”凯尔顿的话语带着笑意,掠过我的耳际。
我微微一愣,感觉到他的手抚摸上我最急切之处,然后,捏紧,我闷哼一声。
“该死的。”我咒骂到,感觉着凯尔顿的瞬间改变的节奏,想挣扎,却完全使不上力。
“斯卡,在这种时候,专心致志不仅是美德,更加是对对方的一种尊重。”凯尔顿舔了舔我的耳垂,伸手抓起我的两只脚,搁在胸前,然后俯身,狠狠地压了下来。
我的嘶喊瞬间溢出喉管。
“凯尔顿,你别……这样……痛……”我话都说不连续,嘴半张着,任凯尔顿辗转欺凌。
“怎么会痛,不应该是舒服吗?”凯尔顿表情十分严肃,也十分奸诈。
“脚别折成这样……我……恩……”
其实,我tm是想告诉他,老子身体柔韧性不好,你爷爷的再搞这种花腔小心老子x急跳墙。但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气势无限的威胁用语,会被我以这么$#%&^的方式表达出来,别说他了,我自己听得都脸红不已。
凯尔顿仿佛没听懂我的意思,依旧狠狠地向目的地挺进。等我终于撑不下去,喊叫声也渐渐由销魂噬骨转变为声嘶力竭时,凯尔顿才放下我根本没有了站立功能的脚,揉揉我的脸,说:“不欺负你了,不哭不哭。”
我抬眼一瞪,tmd谁说我要哭了!
凯尔顿盯着我的脸,从额头慢慢往下,瞳色也越来越。我被他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趁他还没兽性大发之际,打算及时一棒打醒。
“喂,凯尔顿,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你要是……”
我还没说完,凯尔顿就“呼”地吻了上来,舌头伸出来勾着我的,抵死缠绵。
我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压到了凯尔顿上面。他坐起来,用身体撑住我,然后用手肘勾起我的脚,缓缓提起,又慢慢摁了下去。
后来沙纹总是嘲笑我,说你平常冷静得跟那个什么似的,一被凯尔顿按倒就化成一滩水了,女人都比你有骨气。
我咬牙琢磨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这也是自从我跟沙纹交锋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真正的败北之一。
等我发现凯尔顿这小贱人正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从他的表情看,虽然大概只进到一半,但应该已经徘徊在极乐边缘了。
我想用脚撑住不要再坐下去,可那两位仁兄十分不给面子,颤抖得虾似的,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凯尔顿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动作,勉强在激情中挽留住一分理智,说:“别动,不会痛的。”
痛是不会痛,我心想,但这样子很丢脸好不好!米纳迪首席大法师,竟然张开脚坐在魔王身上跟他玩骑乘式?上帝啊,撒旦啊,还是不要了吧……
凯尔顿大概是看到了我坚定的眼神,决定速战速决,不给我留下反悔的余地。于是他很突然的放开了手,我就一下子坐到了底。
我“啊”的一声,很悲壮地喊了出来。恩,其实这也不是因为痛,只是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而已。
凯尔顿吻着我的耳垂,声音低哑而温柔。
“真得痛?”
我急忙在眼中酝酿雾气,然后用力地点头,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