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一惊,这么短时间要完成这么个大事,这可不是容易办的事儿,倩倩嚅嚅道:“这个我一定尽力去做,金总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能马上说服朱欣?”
金大海小眼睛一瞪说:“倩倩,现在你应该比我还了解朱欣,具体的说服方法你还需要问我吗?”
“我是有办法说服他,可是,要让他在三天完成,时间恐怕太短了些吧……”倩倩说。
“三天时间已经够长了。最主要的问题是朱欣想不想而已!而且我会有另外的安排让韦泽水必须休假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行,你就和朱欣掀底牌,出这最后一招。这些给你!”金大海从皮包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倩倩,然后暖昧地看着她。
“什么东西呀?”倩倩拆开信封封口,抽出里面的三张照片,三张照片上竟然是她和朱欣在酒店床上不堪入目的几幕情景。倩倩看了,粉脸不由微微一红,然后咯咯笑说:“金总,你真是坏死了,怎么把人家这个也拍下来了。咯咯,金总,请放心,我生是金总的人,死也是金总的鬼,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办了。”倩倩把照片塞回信封里,然后把信封放在自己时尚的小包里。
“好了,我不和你多呆了。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办。这件事情你好好办,这里有五万元你先拿着去花花吧!”金大海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面值五万元的支票递给倩倩。
“喔!谢谢金总,谢谢金总。倩倩一定将这件事办得干干净净,金总请放心。”倩倩笑颜逐开地亲了亲支票说。
之后,金大海乘着夜色驱车来到天龙山山脚的第三棵树边,那里有一个身穿灰色衬衫,脸上有一道葩的青年在等他。
金大海把主要的事情向刀葩青年交待了一下后,又特别强调说:“这件事情手脚要做得干净些,你们先去踩点一下,三天之内我会给你们具体的行动指示。这里有二万元,你和弟兄们先去黑屁黑屁(happy)吧,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们三万元。”金大把一捆价值二万元的现金交给刀葩青年,然后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那名刀葩青年欢天喜地地抖抖钱,目视金大海的车子远逝在闪烁的霓虹灯中。
第二天上班之后,金大海要白华云约了现任财委主任胡龙晚上一会。
金大海和胡龙在“斯丽人”酒家里碰头,两人边喝酒边谈到如何由“安泰”医药责任有限公司掌控市医药公司的具体事宜,以及该争取哪几股权力和收买哪些人心,同时要防范哪些人的反击,这之间,金大海反复提到一定要斥下巨资帮忙医好胡龙夫人郭芙俐的急性肾炎,金大海每提到一次这件事,胡龙心里就感激一次。
在这同时,倩倩也加紧执行金大海的计划,密约朱欣到了老地方。倩倩施展开混身解术,百般折腾,令朱欣欲仙欲死。在两人一番颠鸾倒凤之后,倩倩就提出了要朱欣换掉财务经理韦泽水。朱欣一愣,深感惊奇,还不知道厄运已临身,怎么倩倩会做这个要求,难道韦泽水和她有什么过节?倩倩不做正面回答,只是撒娇地反问朱欣办还是不办?朱欣敷衍倩倩说:“办,办,一定给办。不过,不急办,那韦泽水再过两年也就要退休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换他。”
还要两年?倩倩不依了,她说:“还要两年呢,那不行,人家要你明天就办,后天就把他给换了。”
朱欣真的一惊,觉得有问题了,他说:“啊,这么急呀,呵呵,宝贝,怎么回事?韦泽水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欺负你了吗?”
倩倩侧躺在朱欣的胸口,用纤指扭了一下他的肌肉说:“你不要管怎么回事,反正你换掉他就是。你若不答应换掉他,我可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办。”朱欣轻抚着倩倩光滑的背脊,面有难色地说:“宝贝,想换掉韦泽水恐怕不容易,他在公司里的资格可比我还老呀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和时间恐怕是办不到的。宝贝呀,你要理解我哪。”
“哼,不管不管,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换掉他,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倩倩扭动着软弱的腰肢以示反对和不快,然后屁股一镌准备逃离朱欣的怀抱。
朱欣可不会让她逃脱,一把揽紧倩倩的娇躯,说:“好好,宝贝,别生气,我去办,我马上去办,我尽力去办,我努力去想办法换掉韦泽水,这样行吧?”
“不行,我不要你尽力,也不要你努力,我要你全力,我要你一定要换掉他。”倩倩不再晃动身体,而是仰起头,嘟着红红的小香唇说。
“我一定换掉他,一定换掉。在二天之内,宝贝,这样子总该满意了吧?”朱欣色令智昏地说。
“这还差不多。”倩倩轻声说,“你真好。”
“差不多了吧,来,还不亲我一下,宝贝?”
“你坏死了,又来欺负人家。不过,咯咯,你对人家真好,我爱死你了……”倩倩没说完,就一口咬在朱欣的胸口上,把话给嵌入朱欣心里去了。
俄尔,这一对淫娃荡妇又滚到一块儿去了……
异日,朱欣一到公司,心里早就忘了倩倩交待要他换掉韦泽水的事情。没料到的是,往常很少到他办公室里来的韦泽水,今天却神神秘秘地自动送上门来,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这时见到韦泽水,朱欣才记起昨晚倩倩的要求。
韦泽水找朱欣谈的事情是他怀疑白华云发给下辖三个单位那批货的问题,他觉得这其中有个大问题。严重的话可能是金大海在背地里挪用着那一百多万元的公款。朱欣一愣后哈哈大笑说:“老韦呀,你多心了,事情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这一百多万元的货品的帐款的帐期可能是比以往的所有帐期都要长一些,你可能是因此才生出这些疑问。这件事情金大在办理之前已经和我详细的交流了一下,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我们的思维和想法是该改变一下了,他的这个帐期的设定,可是有非常长远的意义,也是公司改革的必须。”
“什么?你觉得把帐期延长是正常的,是改革的必须?你这不是,啊,你这不是……”韦泽水一时气极,话也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