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回潜清如初,斗志凌云兴战鹏。麒麟三鸣伏离士,浴火飞凰慕月寒。
绍兴九年八月,我们的这支岳家后备军已入驻言丰城有一个多月了,早就把所谓的王府改成了军营,改编了降军,又新征了一千多的新兵,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只有区区二百来人的小队了,而是拥有三千多兵力的生力军了。张将军又是派人加固城墙,又是亲自监督赶制兵器,使得言丰城的防御功事又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我们的四个朋友在这些日子里,也没闲着一直忙着帮张将军操练新军,虽然严格来讲他们也旧不到哪里去。因为战友们的宣传,他们四人成了城中了风云人物,小姑娘们对他们爱慕得死去活来,小伙子们对他们敬佩得五体投体,小朋友们把他们当成心中的英雄。但是树大招风呀,总有些不服气的人找他们来挑战。
这不,张将军今天放他们一天假,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天,一大早就有个不识趣的小兵到他们的军舍来通报到:“报告四位少将,营外来了个人,说是要和兴鹏少将比试一下。”这家伙的语气难以掩饰他迫不及待想看好戏的心情。对了,忘了告诉大这家了,张将军将最近两次打胜战的消息报告给了岳将军,岳将军大喜,便分别封他们四人为游龙、战鹏、麒麟、飞凰少将。
一大早就被来挑战的家伙吵醒,嗜睡如命的清初像着了魔似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腾身一跳,跳到对面的兴鹏床上,一技锁喉将兴鹏的脖子卡住:“你这小子,是不是平常太张扬了呀,成天有人来挑战,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兴鹏挣扎着,断断续续地说:“好~~意思~~说我,我这~~才是第~~三十几次,你小子都~~被挑~~战了五十~~几次了,还~~好~~意~~思~~说。”
“嘿嘿,不好意思呀,一时冲动,一时冲动。”清初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说着,爬进了兴鹏的被窝。
“月寒,把你的剑借我,我出去砍死那个家伙。”一样不爽的离士说到。
“为什么用我的剑,你自己没有武器么?”
“说起来我就火大,你爷爷的,老子我每次一用我的索链,就有一群怪人围上来又是摸又是看了,让我好不自在。”说着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你以为我能好到哪里去,经常有些不正常的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大铁棒,非要借我的剑来砍砍,说是要见识一下什么叫削铁如泥。天哪!我都快心痛死了。”月寒搂着他的宝剑,双眼噙着泪珠说。
“别扯了,兴鹏你就出去随便应付一下那小子吧,让我们再睡一会儿。”清初说着用被子蒙住脸。
“反正都起来了,你们不会没义气不赔我一起去吧。”
军舍里,一片寂静。
“大不了,待会儿我请你们喝酒去。”这招绝对是杀手锏。
“好说,兄弟嘛,这有什么,义气嘛!”那三个人同时从床上翻起,摆出副要为他两肋插刀的样子,还真是够“义气”哪!
四人起床穿衣,洗漱完毕,说笑着来到军营门口。此时,一个皮肤暗黑,四肢粗大,头发卷曲,一身都是肌肉的大汉已在那等得不耐烦了。见那四人走来,径奔兴鹏而去。
“老子是城东铁匠李强,听说四少将中的战鹏少将李兴鹏有天生神力,所用兵器是一口八十一斤重的大刀。本人自小也是以力大闻名,所以今天就想来和你比试比试。你敢么?”这家伙的语气真让人不舒服。
“比试不敢说,互想指教一下我倒真是很乐意。”这种场面话,他们四个现在是一个说得比一个溜。“不知道,你想怎么比?”
“我要和你比开弓!”说罢此人拿下扛在背后的一把大弓,“这是我亲自打造的二石之弓,方圆百里之内,至今只有我一人能开。”这人倒也干脆,说完就扎起马步,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根,憋青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一使劲,大吼一声,果然将此弓开满。之后休息了片刻,喘匀了气,骄傲地看着他们四了。
兴鹏看着他,以及那把弓,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家伙的表情更不可一世了。倒是离士说话了:“我说老兄,你是逗我们玩的吧,还是回去练几年再来吧。一大早就来搞笑,真是的。”说完四人转身要走。
那家伙脸色一变,又羞又恼又不服气,跑上前去挡在他们四人前面,叫到:“你要么证明一下你比我强,要么就向本大爷认输。这样就走算什么意思。”
兴鹏无奈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们三个人,慢悠悠地拿过那把弓,两脚微微张开,身子稍微向后一倾,左手握弓,双手持弦,气定神闭,稍稍一使劲,只听见“咔”的一声,弦断弓裂。
那个来挑战的家伙吓得睁圆了眼,嘴巴也迟迟合不上。兴鹏很报歉地把那把破弓搭在他那僵硬了的手上,和其他三人向最近的一家酒家走去。四周的士兵失望地散场了,营门外只留那个落没的失败者,还在那张着嘴。这件事深刻地教了育我们,作人要识象哪!
客栈里,那四个人正在狂吃痛饮之时。突然有个人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张将军左右的一名小兵。那小兵跑进来一见他们四人,就奔到他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张~~张将军要~~要四位少将马~~马上回营,有~~有要事~~相商。”
清初倒了一杯酒给那小兵,问到:“是什么事这么紧急呀?”
那小兵喝了酒,喘匀了气,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京都来人了。”
他们四人听罢,丢下银子,提起武器,飞也似的向军营奔去。
究竟是何事呢,就等着下回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