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店子还算干净,价钱大众化,满满的一大碟椒盐多春鱼才二十块,白灼河虾也不过三十快,还有一律十块的小吃。
隔着一条街就是某高校,食客中不少在校生,三五成群的来宵夜。
远远看去,人声鼎沸热闹非常,不大的店里坐满了食客,不要说空桌,就连想搭台的位置也没有。
伊蔚笑着走向店的最里面,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炉前忙的不可开交,笑着走上前,“哇塞,今天有口福了,能吃到三姐的手艺。”
三姐苏瑞夫家姓陈,是伊蔚以前组员的母亲,前年陈尚因为一次行动发生了意外,丧失了一条腿的活动能力,更丧失了保全公司的工作,瘸脚的人想找工作更是困难,一个家就靠三姐去打散工来维持生活。
伊蔚的母亲早年病逝了,单身寡男的他没有家庭的负担,见他们生活困难,毅然将多年的积蓄说是公司的保险金交给了三姐,不知实情的三姐欣然接受了,那了那些钱开起了这家大排档。
因为离家近,伊蔚一有时间就会来这里帮衬,增加店里的营业额,但更多的时候是来这里帮忙。
三姐一见伊蔚,随即笑道:“臭小子,你还记得三姐啊?”
“三姐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你自个说,多久没来了,还不是认识了女人,不愿来应酬我这个老太婆了!”
“谁说三姐老的?我们的三姐风韵犹存,外面一大堆人喊你靓女的咧!”
“臭小子,是不是连三姐也敢耍啊?”他们是喊我靓女,后面跟着就是埋单,再来就是有没有打折啊!
“不敢不敢!”
“去,过去坐会,我马上过来。”
“三姐,我要…”
“知道了,老样子是吧!”
“嘻嘻,我就说三姐最善解人意了!”
“去,你在这碍着我,去。”说着指示小妹去开多一张台。
“三姐今天人多,我帮你吧!”
三姐举起锅铲作势像伊蔚敲了过去,“你走不走啊?”
“走”伊蔚嬉笑着走去小妹刚开的桌子前坐下。
看着周围形色各异的人们,伊蔚的心情也顿时好了起来,却在这个时候,维维的脸却忽地在脑海中闪过,让他不禁深思刚刚的事情。
在伊蔚发呆的时候,三姐已经捧着一碟椒盐多春鱼,几个下酒的小菜,还有三瓶冰冻的啤酒过来了。
三姐边将东西摆在桌上点道:“在想那个美女啊?眉头都快连在一起了。”
“哪有啊?”
三姐给伊蔚到了杯酒,笑道:“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脸都红了!”
伊蔚接过三姐递来的酒杯,呷了一口,“最近店里的生意可好?还有没有人来这搞事啊?”
“你看这算不算好。”三姐微微一笑,“至于搞事的,有你在还哪有人敢来找苏记的麻烦啊!”
“我哪有那么厉害啊!三姐太抬举我了,对了,尚还好吧?”
三姐放下筷子,定眼看着伊蔚,“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伊蔚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哪有啊!对了,三姐,要不我来这里帮你的忙吧!你看人这么…”
“说实话。”
“我…”伊蔚低头苦思了半会,“我…没什么事啊!”
三姐一看就知道伊蔚有事,正要逼供的时候,前面的那桌人不知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
为数较多的一伙人五颜色六色的头发配上奇装异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另一边的看衣着像是隔壁高校的学生,两帮人谁也不退步,渐渐转变成身体碰触,事情越发严重。
旁边的食客见状,生怕伤及无辜连忙埋单走人了,更有些人见机不可失,钱都不给就起身就走人。
伊蔚见状,连忙冲三姐喊道:“快到里面去。”随即就冲进那纠缠在一起的人群中。
伊蔚知道对被怒火蒙蔽了双眼的人,劝说是无效的,只有以武力制服他们后再循循善诱才是良策。
当保全人员的伊蔚,拳脚功夫了得是必要的,要解决那些小混混就像喝水那样简单,只见伊蔚赤手空拳闪身接近扭打在一块的人,专门对准他们的关节位攻击,目的是让他们使不上力,将对他们的伤害降到最低。
没两下,原本火气十足的两伙人现在正软榻榻的瘫坐在地上。
胆子小点的抱着瘫软的手,哭喊道:“妈呀!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还有一两个的逞强叫嚣着,“你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敢动我们,你死定了!”
伊蔚拿起一旁的折凳,重重的丢在小混混面前,“有种的就自己混点成绩出来,别拿着大哥的名头出来耍威风。”
小混混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你…你是哪条道上的?”
“道什么道?广州大道?中山大道还是黄埔大道啊?”伊蔚蹲下身,揪着小混混的衣领,“我是那条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走那条道,选择错了,那就是不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