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经由窗帘的空隙,穿入室内,落在正沉睡着的花荣那张清隽宁静的脸上。
这是张令人倍感亲切的脸庞,不是让人惊艳的帅气,却平和,能吸引旁人的目光,让你觉得如此熟悉,似乎和他曾经有过一段故事,有过宿世的缘分。
花荣蓦地醒来,双眼迷蒙,头疼欲裂。这午时的阳光实在讨厌,让花荣有种时光流逝的惶惑与不安,犹如八岁那年,母亲一去,便再也回不来了。
花荣迷糊地瞎想了一些年少岁月的事情,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觉给一只手箍得死死的,背后紧贴着一个人。谁啊?
花荣侧过头一看,这个死赵方,他怎么在这里?
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昨天夜里在酒吧喝酒,自己和赵方越喝越上瘾,最后醉得不醒人事,都不知道赵方怎么把自己和他弄回家里来的。
此时,赵方正紧紧搂着他睡得死死的,一只脚还搭在他大腿上。花荣掀开被子,天啊,他和赵方两个竟然都一丝不挂,赵方下体的那家伙此时正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的屁股。
花荣急忙摸了摸屁股,立时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不适的感觉,还没有失身。
危机一解除,花荣反而好整以暇地观赏起赵方的身体来。
赵方的个子不高,长得也胖,可是却很结实,不是那种虚荡荡的肉。由于整天躲在公司不出门,皮肤也是细腻白皙的。整个人体毛细而不多,干净整洁,还真合了他在网络里的北极熊形象。
花荣欣赏了一会,发觉自己有点心思不定,多久没这么近地和别人在床上肌肤相亲了呢?这是第二个吧,以前是和父亲。小时候父亲常常搂着光秃秃自己,安抚自己入睡,特别是母亲去世后有段时间,父亲一人又当父亲又当母亲,俩爷子整天形影不离,亲得象一个人似的。自己每天没有父亲搂着,便无法睡眠。可是后来父亲调任军区总参谋长,便没有空天天陪着自己了,再后来那个人出现在他们父子两人的生活里……
花荣想到某件事情,心里一阵黯然伤心,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赵方的肚皮,狠狠地摸了两把。这色心一生,下体立马就凌空荡起,朝上顶着了赵方的大腿内侧。这一来,花荣忍不住了,手伸到赵方的大屁股后面,揉搓着,顺势一扯,借力扑上去,把赵方翻个身压在身下。
软硬相接、刚柔相济,这肌肤无障碍接触的感觉真好。肌体压迫中,那种柔润的触感,那种毛孔之间的气息流转,整个人象陷在松软的草枰上,舒爽之外,还被草尖刺着,激起令人酥麻的丝丝电流。这电流渐渐汇聚,在脸上,在胸膛,在大腿交接处,人在这种情欲中酥软,又在电流四串中奋起;想在肌肤相触中平复那电流,却又带起更猛烈的电击。
细密的汗珠遍布两人全身,喘息连连。赵方早在花荣扑上来的时候就醒了,却装作熟睡,谁想着喘息声已经出卖了他。
花荣也不管他是真睡假睡,扳住赵方的头,嘴唇一突,就堵上了赵方的小嘴,舌头拼命往里挤。赵方也激烈地回应,剑及履及,耳朵、鼻子、眼睛、面颊、脖子,一阵狂暴的吸吻。
肌肤炽热如火,相碰处,带起一片赤热如潮,赵方下身往上顶去,却总落到两腿空处。他心急如焚,翻身而起,把花荣反压在下面,一挺身就朝里突进。
“啊!―”一声惨叫,惊飞了窗外树上午间栖息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