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在老孙四周的沙发上坐下，老孙环顾一周，用富有韵律的声调说道，“从网络安全中心成立以来算起，这是安全中心核心成员的第四次聚会，而距离上一次聚会也有三年了。这次聚会，是为了选出今年8月前往欧洲召开的世界四大网络安全中心年会的具体人选。而另外一件事，就是黑暗使徒的再次出现。”

老孙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前天，各主权国政府收到了使徒e－mail，声称要再次进行网络大清洗。而世界四大网络安全中心，是他们的首选目标。就在昨天，世界四大网络安全中心都发生了黑客的入侵事件，并收到了黑暗使徒送来的一封e－mail。”

老孙说着，看向赵方。

赵方点了点头，接着老孙的话说道，“e－mail是我收的，不过那只是一封信引，首先要回答一个问题，答案会与信件里的一段代码片段融合，形成完整的代码流，回送到黑暗使徒的电脑系统里，再把电脑里的另一封信调出来，传送到解题人手中。那才是使徒要给我们看的信件。”

赵方说着，扬起他手里拿着的一个遥控器，朝大厅西侧的墙上按下控键。

大厅的光线缓缓暗下来，西侧的墙上则落下一块巨大的液晶离子显示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天赵方和花荣，在网络空间里和金毛猴接触的过程。

屏幕上，赵方化身的北极熊把手中的虚拟信件一扔，光华闪过，出现一行字：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

花荣那天和赵方在网络空间里已经看到了这封信，所以现在很平静。这两天，他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不过毫无头绪。毕竟他平日里学的都是计算机的专业知识，对这些哲学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欠奉。

除了花荣、赵方和老孙，其他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封信件，虽然已经听说过了，还是不由地发出讶异的声音。

“因为是信引，所以暴力破解毫无意义。”赵方说道。

“其他三个网络安全中心也和我联系过，他们甚至还请了一堆的哲学专家，都无法触发信引。现在就等我们这边了。如果解不出来，那可真是把脸丢到姥姥家去了。”老孙一半严肃，一半玩笑得说，略带笑意，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太着急。他环顾一周，继续说道，“今年欧洲年会，四大网络安全中心，每家只有三个入场名额。除了我以及负责安全工作的达瓦，你们技术部里还要挑出一个人来。我和韩老商量了一下，就把解开这封e－mail作为挑选欧洲年会人选的题目。你们四个人，赵方、吴一毛、青潜以及花荣，谁解开这封信，谁就随我一同前往欧洲吧。”

“呵呵，如果公司里没人能解开这封信，看不到里面的内容，那么这次欧洲年会我们也不去了。年会的议题就是商讨对付使徒的策略，如果连使徒的一封加密信都破解不了，那也没必要再去丢人现眼了。”韩老紧接着老孙的话，笑哈哈地说。

老孙和韩老的话大家都明白。这不过是使徒的一种挑衅，如果连这点伎俩都束手无策，那已经是曾认技不如人了。花荣几个都没说话，等着老孙的下文。

“这个问题你们不用现在回答。我们会在这里休假四天。难得聚会一次，大家彼此多交流一下，后天我们再继续议程。今天晚了，大家先休息吧。”老孙简洁地把会议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