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荣!”花迟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门来。
“爸爸!”花荣又叫了一声,周围的光影忽转,变成了一个小房间。
“怎么回事?”花荣四下张望,觉得眼前的场景很熟悉,他突然看到放在墙角的一面落地镜子里,映照出一个小男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荣荣!”没等花荣仔细思量,花迟已经走到了花荣的身边,跪了下来,把花荣抱在怀里,眼里的泪光隐隐闪动。
“爸爸!”花荣伸出手想从父亲的怀里挣扎出来,却看到了自己的两只小手,花荣一下就愣住了。
“荣荣,你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走,跟爸爸回房间去,该睡觉了。”花迟抱起花荣,转身朝门口走去。
花荣任凭父亲抱着自己。他已经记起了,这是八岁那年,母亲在汶川地震中因公殉职后的自己和父亲两人艰难度过的那段日子。那时候,花荣自己常常躲到家里的杂物间,不愿意出来。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是父亲来把自己抱走的。
“我是在做梦吗?”花荣糊涂了,“那现在是梦,还是过去的一切都是梦?”
躺在床上,依偎在父亲怀里,觉得很幸福,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花荣看着父亲下巴那一根根胡须,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拽。
“哎哟!好疼。”花迟假装疼,突然大叫起来,“你这臭小子,这么调皮。”
“呵呵呵呵!”花荣开心地笑着,他已经开始淡去了“梦”的记忆,就象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一样笑了起来,他扑在父亲身上,两只小手在父亲脸上乱摸着,两腿乱蹬。
“哎哟!”花荣一脚突然蹬到了花迟的胯下。
……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花荣已经十五岁了。从花荣十二岁以后,花迟就几乎每周都呆在部队里忙碌,只有周末才能回家来休假。花荣自己在家照顾着自己,父亲要给他找保姆,他也不愿意。花荣觉得很委屈,因为随着年龄的渐长,父亲似乎不象以前那么和自己亲近了。偶尔回家一次,也不怎么和自己说话。花荣希望父亲能经常回来,能陪自己聊天、玩闹。
“爸,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花荣光着膀子,抱着一个枕头跑到父亲的房间。从十二岁以后,花荣就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父亲也不再和他睡在一起了。今天是周末,父亲回家来休假。花荣实在忍不住了,睡到半夜,辗转就跑到父亲房间来。
花迟睡得正死,哼哼了两句,又没了声响。于是花荣枕头一丢,就躺到了床上。
床头的壁灯微弱的光透到床上,花荣望着睡眠中的父亲那威严的面容,呼吸着父亲身上成熟男人的味道,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渴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身上的味道仿佛象毒品一样深深吸引着他,他很想象几年前一样,能趴在父亲的身上入睡,能抚摩着这个成熟男人的身体。
花荣这么幻想着,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伸了出去,落在那宽阔的胸膛上。
现在正是北京炎热的夏季,花迟只穿着一条大裤衩,裸露的胸膛高耸,块状分明,洋溢着强壮和成熟的气息。在胸膛的正中,是一簇柔软的黑色毛发,一路顺着到了肚脐,又顺延而下,进入了裤衩里面。花荣的手在花迟的胸膛抚摩着,眼睛却顺着胸膛的毛发往下,来到了裤衩正中那一处极具张力的饱满的鼓起。
“测试者现在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精神强度指数120。”炎黄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呵呵!这小子在幻想着什么好事情吧!”胖熊笑着说道,不过此时,他已经看不到玻璃墙里,花荣所在的那个房间的情况了。这是对测试者隐私的保护。
达瓦却面无表情,看得出他有一点担忧。
这第二关的测试,是催眠测试者,让其身处幻觉之中,挖掘出意识深处的渴望。测试者的幻想会是其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也会是测试者渴望做而没有能做到的事情,一切以测试者的内心为引导。在这里,测试者的情绪和情感会被极度的强化,来达到激发潜藏的精神力量的目的。如果测试者沉溺在幻想中而无法突破精神力量的极限,那证明测试者不具备精神能力。
不知什么时候,花荣的手已经覆盖在那一处丘陵上了。
柔软,而有弹性。花荣揉捏着,感受到了那里开始膨胀,硬度在增加。
“和我的一样呢?”花荣的脸通红通红的,十五岁的他,通过学校和同学的接触以及在网上接触的信息,早就已经对性有了认识和好奇,而对父亲的深切思念,两者在同一时间的交合,导致了花荣把性幻想的对象转到了父亲身上。
花荣的手已经绕到了裤衩的边缘,手指轻轻地把父亲的裤衩往下挑了挑,露出了柔软的腹股沟,几缕毛发隐隐约约从里面探出头来。
视觉的强烈刺激,使花荣口干舌燥,他手摸上去,就伸到了父亲的裤裆里。
接碰处,温软而膨大。花荣手向下一顶,花迟的大裤衩已经褪到了大腿处。一刹那,开天辟地,山川互易,柔软处,褶皱延展,从浓密的毛发中耸立起一座高峰,粗旷而伟岸,犹如活物一般,颤动。
花荣感受着手掌里的火热,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高峰的探索中,没有发觉父亲的身体在颤栗、绷紧,两腿直伸,手开始拽成了拳头。
花荣的手揉搓着,高峰的顶上,那一道沟壑处,蓦地涌出一股清泉,渐渐湿润了整个峰顶,又濡湿了花荣耸动的手。
泉水汩汩,花荣更觉干渴了,本能地一低头,欲饮甘泉,却将整座高峰吞了下去。
口里的那座高峰在跳动,伸缩。仿佛要突破黑暗的包围,冲出那深邃的深渊。
“扑通!扑通!”花荣在高峰的颤动中,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好象是身下父亲的身体在颤抖。
突然间,天翻地转,花荣翻倒在床上,一个重物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强烈的喘息声,强烈的气味,扑面而来。
昏暗中,一双眼睛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老方,我要你!”
压在花荣身上的父亲口里说出的这句话,犹如一道霹雳,把花荣的心裂成了无数块,身体在往深渊里落下,眼前的景物如玻璃般破裂。
“测试者情绪极度失落,精神强度指数80……50……30……25……。”
智能系统炎黄机械地报着数据,只要指数降到0,这次测试就提前结束了,因为测试者等于自己杀死了自己,意志力首先不过关,更别提什么精神突破了。
这时候的胖熊也不说话了,和达瓦一样紧张地盯着面前的玻璃墙,看着仪表上的指针在晃动,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啪!”一个巴掌落在花荣的脸上。花荣正在家里的大厅里,站在父亲花迟的面前。在花迟的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拉住了冲动的花迟,不让他打花荣。
“老方,你别拉着我,这孩子越来越不象话了!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花迟咆哮着。
“花迟,你别激动,小荣只是一时糊涂,他还只是小孩子呢。”老方劝解着花迟,还一边给花荣打眼色,让他快走。
花荣没有理会老方,只是捂着脸,傻傻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扎、喉叫,心死如灰,不敢相信父亲竟然会这么狠心。
*
“精神强度指数25……15……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