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和窦建德一见面。就被安排坐在了他旁边。在做的大都是中年人。只有一个貌似比高天大几岁的少年坐在末席。因为他是唯一的年轻人,高天到对他特别留意。能上这次酒席的绝对是窦建德最为看重的人。
这青年方脸剑眉。虎背熊腰。生的颇有男子气概。高天从他眼神里读出的全是自信。细看起他的装扮,倒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只是右臂上方有一个金箍套在上面。高天观之,顿时金光闪闪。这金光却非俗世之金光,直射入高天心里。高天内心顿时生出一丝恐惧。好一个金光闪闪的凶器!
如果不是先前已经看到莲姐施展的无上法术。高天即便心里承受能力再好,也无法承受这凶器的威压。只是现在的高天早已长了见识,也就没有那么恐惧了。
毕竟这种气势只能攻击你的心灵,影响你的情绪。那些看到法器就死了的人。是被吓死的。只能怪他们的承受能力太差。并不是那法器有多么厉害。
高天绝不是那种能被吓死的窝囊废。即便有朝一日遇见的对手。无法战胜也无法逃跑。那他绝对要和他战斗。绝不会束手待毙!那些没出手就吓死的人,只能说明他们骨子太弱!高天绝不是那种没骨气的人。
那青年观之高天并未有任何害怕的举动。对着高天笑了笑。那箍子瞬间便不亮了。死气沉沉。没有半点光泽。原来是这光有如此的气势,没出手光这气势就足以憋死很多对手了。这法器绝非凡间所有!只是不知从何处得来?不论别的,单论这个就足以让他坐在这!这就是一个讲实力的世道。没实力再能吹也没用!
窦建德看高天不动如山。本来吃惊的心转而一喜。他也并未追究那青年。起身为高天一一介绍起客人来。
“这位是婺州人汪文进,商业巨贾,生意上的伙伴。以贩卖绫罗绸缎为营。”
“这位是苏州人沈玄懀,经营盐铁生意。”
“这位是乐安蔡道人,现在边境贩卖马匹。这国内国内好的西域马匹,大多经过他的手。”
“这位是蒋山李棱。。。。。。。”
“饶州吴代华。。。。。。。”
永嘉沈孝澈、泉州王国庆、馀杭杨宝英、交趾李春。。。。。。。。。
这在坐的宾客除了两个人以外,都是和窦家有生意联系的商业巨贾。
一个便是带着金箍的年轻人,江淮人杜伏威。并不出自巨贾之家而是来自武道世家。另一个便更加神秘。一个叫金娃孙的奇怪中年人。就做在窦建德的左边。这地位隐隐比高天还要高出一筹。
高天和这些巨贾们客套着边喝边聊。这窦建德倒不生疏。仿佛是高天真正的亲舅舅一样。关怀备至。却又点到即止。这很快便打消了高天对他的陌生。二人眨眼间就变得亲密了不少。
这些巨贾们酒足饭饱之后,大多数都告辞离去了。整个三楼就只剩下,高天,窦建德,金娃孙和杜伏威四个人。高天早就料到这场酒宴绝不是见面叙情这么简单。但他也并未猜透这位舅舅到底想说点什么。所以也就静观其变。
“高天侄儿,”这窦建德说到这,笑着看了高天一眼,看高天并没有烦的样子也就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此次我叫你来的真正目的?”
高天笑了笑说道:“侄儿并不知情。我虽不是完全光明磊落之人,但对亲人和朋友还是很直爽的,舅舅有话大可直说。”
“恩,今天舅舅叫你来,其实,是想帮你。”
“哦?帮我什么事情?”高天心里一阵疑惑。
“帮你找出你厄运的症结。让你尽快找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高天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吃惊。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未等窦建德继续说,那中年男子就抢先言道:“我这次来是为了帮助你驱除心魔。不过,有一个条件。不知你可答应?”
这窦建德听到此话,脸上也是一番尴尬。这中年男子名字给高天的感觉就挺奇怪的。没想到性格更是奇怪!根本就不管人的规矩和感情直奔主题。
高天也并未太过在意这位新舅舅的尴尬。这中年男子说的话很有诱惑力。他可是要除去祸害自己十五年的心魔?!如果能够除去这心魔,那就便是让他死他也是会同意的。这生不如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只是,他们可有这能力。这连尹道长都办不到的!
“我不管你是从哪得来的关于我心魔的消息。我只想问你,你真的能够办的到?如果能,让我死我也是会同意的!”高天本就是该死之人,只是为了父母莲姐,他才坚持到了现在。可是这并不代表高天彻底克服了心魔。
相反,这心魔反而更加强大,时刻诱惑着高天的灵魂。高天每天都得承受着善与恶的较量,这让他太难受了。真的是生不如死。
“侄儿,没那么严重,我们只是要求你找回你的力量后,能帮助我们办一件事。”
“什么事?”
“推翻现在的隋王朝!”窦建德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