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小夫妻中午也在这里吃了饭,那女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心下奇怪,这对夫妻怎么了,但是从他们的口中这也知道他们已结婚已3年了,现在那女的才19岁,男的27岁,中午是不敢多喝酒的,但也晕晕沉沉了,本来是要回去的,但是支书就是不放过我,说了反正开学还有几天,就不再乎晚一天。我也没得法,就住一天吧!表姐阴着脸,我才不管她呢,她要回去就回去吧!支书安排好了一个铺我就睡下去了。
到了差不多6点钟我才醒来,洗了一个澡后脑袋就清醒了,而表姐正跟着支书夫人在说着什么,支书有两个儿子,现在都在玉市上班,一个女儿,已经嫁人了,现在就两个老的在家,儿子们叫他们去玉市,他们却不肯去,说是乡下惯了,舍不得那些猪鸡。
表姐一副幽怨的神色,我想起了中午好象是由于酒的原因得罪了她,我才不上去道欠呢,我是男人,男人最大的是什么啊?那是面子!所以我是死也不会承认自己错了的。
表姐给了我一碗醒酒汤,其实我早就醒了,她现在跟支书夫人打得火热,似乎这就是她家了,怎么啦?我怎么有一种酸味在,摇了摇头,不理了。
支书见我醒了,对我说今晚上去那对小夫妻家,听说是得了一条老蛇,叫我们去喝酒,而表姐就明确表态,说不敢吃蛇肉,就不去了,我真鄙视她,连老蛇都不敢吃,还敢做什么!我真不知道我怎么看她不顺眼起来,细细一想,恍然大悟,原来是她不让我动手动脚啊!妈的!我真卑鄙!
一直到了8点钟,我都有些饿了,那男的才来叫我们,我心不禁有点不高兴,小哥!你请饭就请快点吧!要是请不起就不要打肿脸说自己长膘了。来到了一幢泥质瓦房前,这就是这对小夫妻的家了。
进到了屋里,果然已做好了,好大一锅汤,主人说这是二鲜汤,什么二鲜汤,原来是蛇、鸡汤,本来好好的三鲜汤少了虎就成了二鲜汤,真他妈的叫得出口,这东西我吃多了,夏天的蛇有什么吃头。不管了,怎么也要得和主人喝两杯吧!尽管他看起来不是那么顺眼。
这是什么酒啊!怎么没有度数,不过很好喝,喝着,喝着,那二鲜汤去了大半,怎么也要为主人家留下一点吧!噫!怎么头昏着呢,那酒不是没有度数么?那支书怎么就没有事啊!这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就这么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一个好可怕的梦……直到……
我昏过去以后,那支书说道:“剩下就是你们的事了,但是我还是认为你们想清楚,这事以后,可不能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们要做好不要让他知道,这事你们知,我知就行了,好了,我只能为你们做到这一步了。”
他们这是做什么啊!支书合伙他们来骗我,要骗我什么呢!支书已走了。
只见那男子关了门,坐下看着我,脸色阴了下来,而那女人已去洗澡了,当那女人洗澡出来以后,那男的还在盯着我,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那女人轻轻地道:“想好了么?”
那男的摇了摇头说:“岑香,要是你跟她真有了,你还会跟不跟我,他这么俊,又是大富大贵的人,我有点担心!你跑去找他我怎么办?”
“杨伟!那就不做了,我可不想日后你反悔!”那女的盯了我一眼说。
“可是……?”
好久两人就这么坐着不说话,什么跟什么啊?你们把我搁倒在这里,又不让我去睡,莫名其妙地盯着我那么久,还说了那么多我想不明白的话,够了吧?让我去睡!我在心里大喊!
他们跟本就不理会我,那男的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以其我们两个人痛苦,不如让我一个人尝!岑香,以后你可不能离开我!要不然……”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而那女人也跟着流泪。什么意思,好象要上刑场似的!
好久他们哭完了,那男的擅抖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向了房间,而留下我们两人在堂屋,那女人抹了一把泪,走向了我要把我抱起来,可是怎么也抱不起来。死女人你要做什么啊!不要抱我,你抱不动反把我头撞到桌上了,我怕是要起一个大包了。她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抱起来,于是她喊道:“杨伟,我抱不动他,太重了!”
那男人出来了,还抹了一把泪,妈的!死男人,你们要让我去睡就两个抬我去得了,叫一个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于是这男人抱了我的肩,女的抱着了我的脚就进了另一个房间,那床上铺着新的席子,垫着厚厚的棉胎,嗯!不错,你们还算对得起我。把我放在床上后,那男的看了好一会儿女的后就离开了,那女的怔怔地坐在了床沿上,好久才去关了门,于是又回到了床沿上坐下,痴痴地看着我,然后手擅抖着给我脱起了衣服,还有裤子,这是怎么了,就剩下内裤了,做这些事叫你男人来就行了,你来动要是你男人怪你怎么办。别动!快停下!我可不想白白地受人怨的份,但是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这女人也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了。老天啊!这是为什么啊!难道这就是男主人的待客之道,我从书上看到不知是在那一个国家就有这么一出,男人待客就是让女人去待的,那样说明主人尊重你,想不到我叶涛也享受这一待遇了,哈哈!刚才我头被撞了一个包就放过你们了,要是我的手可以动的话,我早就帮你脱了,不用你自己脱,女人的衣服不就是男人帮脱的么,但是你们怎么整得我手不能动,脚不能动啊!好在下面小弟还能动,要不然我怎么享受你们的服务啊!
来了,只见女人脱了衣服,那两个肉球就弹了出来。好美好大啊!白花花的反着光,摸起来肯定好爽,但是我的手就是不能动!女人又脱下了内裤,啊!快点!我都看到毛了,你还羞什么啊!都到这一步了!女人丢掉了内裤,于是手摸了摸我的脸,一声叹惜,于是手就伸向了我的下面,我的小弟早就迎接她了,“啊!”只听她惊呼一声,脸红了起来,手擅抖着扯下了我的内裤,而我的小弟就昂首向天,她又摸了摸我的小弟,随后就趴在了我的身上,那两个肉球就压在了我的胸上,好有弹性啊!我就是不能摸,她吻了吻我的脸,又吻了吻我的嘴,舌头伸了进来,我只感到她的舌头柔软着,火热着。又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立起,双手掀开了下面的两瓣,对着我的小弟坐了下去,哦!好紧啊!那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我,向我欢迎!这女人也哦了一声,于是就上下抽动了起来,好舒服啊!我就这么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面的水已打湿了席子,我还没有射,她似乎泄身两三次了,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叫得大声,又一次泄身,她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喘着粗气。我心得意道:要是我的手脚能动,哪让你这么累!
“哐当!”一声,门被开了,那男人骇然地冲了进来,女人马上就扯过毛巾毡毯盖上,而下身还紧合着,那男人不由分说地扯过女人的头发,就放了她一耳光,那女人愣了,我也愣了,只见他手指着她,脸铁青着,好久才说:“操你妈的荡妇,我叫你借一个种,你却在这里享受了,搞了这么久还不过瘾。”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呆了,狗日的,原来是向我借种啊!
女人摸着被打的脸,怔了好一会儿也哭了起来,“呜!呜!你以为我愿意啊!做了这么久,他那个太强了,就是不射,你叫我怎么借?呜!呜!我不做了!”女人说着就要下床,那男人怔了一下,指着她说:“你敢!”就铁青着脸转过身,“哐当!”一声出门去了,而后传来了哭声。
女人好久才止住了哭,于是又翻身上马,这一回她如着火了一般,使劲用力,想着要把我抽干,妈的,你们想借老子的种,借就是了,我又不是不给,你们竟然采用这个办法,把我搞昏了,想让我不知道,想借,没门!任你在上面怎么折腾,老子就抱守精关不开!
女人的下面又痉挛了一下,身子一阵擅抖,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而我的小弟还是深深地坚硬地插在她下面。
休息了一下,女人又动了,这时她摸着我的脸哭着说:“叶老板啊!你就给我一个儿子吧!呜!呜!”
哈!哈!你们见过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上面哭着给你们做的么?
这女人真火了,上下翻动搞得床都在响,也不象刚才的和风细雨,还主动吻着我的嘴,我的脸,这真要我的命了,真要这样下去,我那关口不开也要开了!
正不可开交处,“哐当”一声,门又开了,而女人似乎没受影响,还在我的身上动着,还在“呜!……啊!呜!呜!哦……”地叫做,那男的不光是脸青了,手上还拿了一把斧头,女人终于醒悟过来,“啊!”地一声,下面又是一阵痉挛,身子擅抖着伏在我身上看着男人,眼里满是恐惧!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女人被一把从我身上扯了下来,下身和我小弟分开,小弟立时就傲立向上,示威地看着那男人,那男人起先是一惊,后来就是羡慕、妒忌、痛苦、无奈!转过身,斧头劈向了土墙,那泥土翻飞,好一会儿,丢掉了斧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