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祭司。。。。?”瀛钥完全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好半天才迟疑着问。
那刖则与如姬站直了起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激动,刖则带头开了口,“祭司大人,您不认得卑职了么,卑职是引月台参将刖则啊,记得您小时侯,我还经常进宫陪你和未央皇主殿下玩呢。。。。”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瀛钥冷冷的回了一句,“如果是和我的过去有关的话,那么,请你就此打住,我没兴趣知道,更加不想知道。。。。”
那如姬也凑了上来,神色激昂,“瀛钥祭司,我知道,你也许是因为苏摩将军以自已性命为交换和那离火岚砂定契约来换取你与未央皇主的安全,为保他的安全而不敢与我们相认,可是,现在复国大事一触即发,苏将军被囚青鸟被封印一事已经天下皆知,我们已经不能再为他的安全考虑而延误复国时机了!祭司大人,你和未央皇主是我们倚月阁复国军的关键,请你以大局为重!”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以前的事,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我也说过,我没兴趣知道更不想知道,就此打住罢,你们干什么与我无关。”瀛钥死死的抑制住了心里不由自主衍生出的莫名的激动,故作冷淡的回了一句,说完便衣袖一甩,便欲离开。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旁边的刖则突然激动了起来,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鼓现出来,“你是双月国嫡系的皇室血统,怎么能忘记我们双月复国的使命?”
他一把拉住了往外走的瀛钥,声音便大了起来,“为了复国大业,这些年来,月乾王爷不辞艰辛的创立了倚月阁,一系列的复国行动中,我们死了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为了复国,我和如姬不惜潜入离火国,用换容血祭灵术强行毁去了自已以前的容貌,现在你看到的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已们的辨认而做出来的和以前容貌一样的人皮面具而已!”
刖则猛的把手往脸上一扯,原有的英宇与银发倏地化为一张面具与假发跌落在地上,瀛钥面前赫然出现一名赤发须面的中年男子,竟然是之前瀛钥在晨曦家里所见其父迦楼罗军团副将朝晖的模样!
那如姬也把脸上的人皮面具与假发扯了下来,变成了那晨曦之母的模样。
瀛钥心中惊异的无以复加,结结巴巴的问,“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间,人影一闪,却是尹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瀛钥面前,她轻轻的叹着气,满脸的怜悯,叹息,不忍。
“刖则,你。。。。说的太多了,我应该早告诉你的,这孩子,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而且,她也的确不是以前的双月国祭司瀛钥了。。。。”尹皎拉开了刖则扯着瀛钥衣袖的手。
瀛钥心里翻滚得一塌糊涂,她似乎很想知道她的过去,但她又莫名的害怕,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旦知道了过去,那她现在的一切平静就会荡然无存,尽管她现在似乎一无所有,但这一无所有中,也包括着没有任何的负担,悲痛,一个人到了一无所有的时候,却往往会变得没有任何顾虑反而异常坚强起来,于是她坚决的否认了心中那一丝获得以往记忆的想法,死死的盯着尹皎,一字一句的断然而道。
“不管我以前是怎么样的宿命,不管我放弃也好,接受也罢,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你们无关,与复国不复国更无关,现在,我只想为自已好好活着,为一个没有宿命,没有负担的自已好好活着!”
她咬了咬牙,看了刖则和如姬又道,“不管你们想做什么,复国也好,什么都好,请你们不要伤害到别人,我不管你是谁,但是,请做好一个父母亲的责任,哪怕是假的,也请你们,让他无知的快乐着,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晨曦,以后,请离我远点!”
瀛钥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刖则想拦住她,却被尹皎一把拦住,“让她去吧,或许对她来说,遗忘是最好的选择,遗忘。。。。是让她内心可以获得宁静的唯一途径。。。。”
“尹前辈,我敬你是前辈高人,信你仰你,可是,刚才你的一番话,实在让我十分不明白,那姑娘明明就是我双月嫡系皇室祭司,为什么前辈说她不是呢?”刖则和如姬都是一脸的疑惑。
“原因,我不会告诉你的。。。。理由么,这也是双月嫡系皇室的秘密。。。。”尹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道,“本来么,今天是想让你们把她骗来与我会面,我再叫她小心那‘银’组织的,可事态却发展到了这么地步,实在让人始料不及啊。。。。”
刖则鞠了一躬,“在下知道前辈为了我双月复国出了很大的力,倚月阁得以创立而光大,前辈也帮了月乾王爷不少忙,我与如姬的换容血祭灵术,也是前辈传授于我等。尽管前辈不愿说明阻止祭司与我们复国军合作的缘由,我也不会再追问下去,不过,现在南方战事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倚月阁的兄弟也已经准备妥当,两个月后,不管能不能与未央皇主和瀛钥祭司取得联系,月乾王爷也势必会动手起兵复国,在下只怕到时岚砂会对国主祭司不利。。。。”
尹皎笑了一笑,“你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两个,就交给我罢,也劳烦你代我转告月乾,这一对诅咒双子,从今起由我照看,他只管做他的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