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珠通了电话,心里在想,其实这件事情,如果不发生在我身上的话,还真的是很有趣的。
然后又想,那个钟静对这件事应该比我的反应更大吧,毕竟人家是在城里长大的,或许压根就没听说过还有定亲这回事。当然了,我也没听说过。
我于是上网,然后上了qq,发现她这回没在线了,但是她的头像在我的好友框里总是觉得很碍眼。
这么处理她呢,这是个问题,按理说我们是没什么话可以说的,但是又的确不是没有关系。
既然是这样,那就看缘分了,我一向爱看缘分的,我就发个了消息给她,然后等着,如果她三十秒内没有回消息呢,我就把她的qq删了,然后大道通天,各走一边。
我说:“好,在不在啊?”
一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所以对不起了,我点了一下删除好友,她就消失了。眼不见心不烦,倒不是见她心烦,而是因看到她而想起的事。
然后在网上写了一篇意乱情迷的东西,正愁写不下去的时候,qq有消息了。一看,不认识,是个陌生人。
点开再一看,陌生人说:“找我干嘛?”
我说:“你谁啊?”
陌生人说:“你说呢?”
我说:“不知道。”
陌生人说:“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你刚把我给删除好友了。”
晕,这就是我聊天聊的少的无知,我不知道我把她给删了,她居然也知道的。
我说:“你哪位啊?”
她说:“钟静。这么快就忘了?”
我说:“没有啊,真是误会,误删,本想删别人的,怎么想到把你删了。”
她说:“这有什么,删了就删了,你不删我还准备删呢。”
我说:“真的没有,不然我干嘛还问你在不在啊?”
她说:“那你有什么事?”
我说:“没事。就是好不容易上网一回,就想起你来了。”
她说:“哦,这样啊。”
我说:“是啊,我们乡下的人,就是不认识也会打声招呼的。何况我们比陌生人要好一点呢?”
她说:“我看你上网也很频繁啊。”
我说:“没有啊,白天在山上干活,晚上偶尔来网吧几回。”
她说:“你都干什么活啊?”
我说:“这就多了,挖坑,种树,施肥,浇水等等。”
她说:“给谁干啊?你家吗?”
我说:“是啊,我家很多的山,山上很多的树。所以就有很多的活要做了,每天累的要死。”
她说:“哦。”
我说:“你呢,你要干活吗?”
她说:“基本上不用。”
我说:“在城里就是好啊。”
她说:“在你那也不错啊。”
我说:“要是你爸不回去的话,估计你也要干活了,或许就我们在一起干活了。”
她说:“哦。”
我说:“看来你没空啊,那不打扰你了,以后再说吧。”
她说:“没有,我的手不方便打字,所以...”
我说:“你的手怎么了?”
她说:“受伤了,没事。”
我说:“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少个手指头呢。”
她说:“我是少了根手指头。”
我说:“哦,对不起,我可以去死了。”
她说:“呵呵,没有。”
我说:“既然你的手不方便,那不说了,就这样吧。”
她说:“不用,你讲就是了。”
我说:“我不是喜欢讲话的人。”
她说:“你喜欢干活嘛,我知道。”
我说:“所以,再见了。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上网了。”
她说:“喂。”
我说:“干嘛?”
她说:“你几岁啊?”
我说:“22。干嘛?”
她说:“哦。”
我说:“你呢。”
她说:“我什么?”
我说:“你多大?”
她说:“没你大。”
我说:“我知道啊,具体年龄是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