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乡有一片很好的地方,
在淮河的转弯处有一处地势陡峭的河坡。
在那远离民居的荒野有那么一块挣腾之地,
气魄而且宁静。
有一年除夕,
我们又十来个人坐在此岸的断崖上,
隔着朦朦的河面看着对岸的寒林。
那些树枝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宁静,
悠远的寒林深处闪烁着几家灯火,
又添加了一种异样的安详与神秘。
那一刻,在我们心中一直都有一个回忆,
就是在大雪纷飞的晚上,
我们曾聚在一间很破败的茅屋里,
围着一团火畅谈,烤红薯吃。
时隔数年,那样的情景已然远去,
可我仍不能忘记,
不易忘记过去是我常犯的错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把那种宁静视为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