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展轻松地推开女子的上衣,为底下傲然挺现的纯白蕾丝发出几声狼嗥。
“高明高明……知道我最向往这种纯洁的小绵羊。”既是好友送来的小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邪雏”菊。
美丽的东西应该要展示出来供人瞻仰才对。他想到就做,下一秒钟,就见到两团雪嫩白皙的凝乳从被他往上推开的胸衣下蹦跳出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小东西,还不醒来吗?”
说是小东西,这东西可一点都不校瞧这软绵的触感……
“嗯……”
当他长满厚茧的掌心抚揉在眼前细嫩的肌肤上时,也只让这“奇女子”哆嗦了一下而已。
真能睡啊!那这样呢?
两只巨掌猛地欺上眼前的两只雪乳,满意地用手指搓揉上面两朵粉嫣的花蕾,但是却发现越是亲近竟越觉得无法满足,恨不能亲口品尝这手中的柔嫩。
“嗯……别闹。”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她不耐烦地伸手像是挥苍蝇似地朝高伯展的脸上挥去,幸好他躲得快,在第一时间低下头躲过袭击,顺便成全自己的想望,将整张脸埋在软馥馨香的柔软上,张嘴就含住一颗挺立的粉艳蓓蕾。
“果然是人间极品,难怪这么惹人怜爱。”
他如饿狼一样将小巧的果实含在嘴中吸吮弹咬,口鼻中满是清新的乳香,意犹未尽的直想将整个滑腻的嫩乳吞进肚腹内。
“唔……好痛。谁咬我?”既痛又痒的,搔得人想笑。
钟亚蒂扭着身子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个饱,谁知竟听到一声彷佛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醇厚笑声,很地很沙哑,像是由喉咙震荡出来的回音一样。
“该醒了吧!小睡虫。”他竟有些期待这只虫睁开眼后的模样。
“嗯……人家才刚睡没多久……”好不容易把拖了整整一个月的死烂报告交出去,虽然还是花了钱请高手操刀,但光是誊写那厚达两公分的文章和图表就整整花了她三天的睡眠时间。
真的是不容易耶!希望教授别过分惊吓才好,班上最大尾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有此等才情,真是不得了……什么声音?!
“待会再睡吧,要不你会错过最美好的一刻。”
高伯展嚣张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将嫩如青蔻的乳峰掐挤得几乎渗出水。
“别抓啦……再一下下,先让我眯一下再说……”
亚蒂不以为这种荒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懒懒地挥一下手后又倒头入睡。
咦?这女人未免太不敬业,到底是哪里找来的?
“睡猪,再不张开眼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饱含警告的话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
“找死!”紧闭的睡眼勉勉强强地被撑开,连难听的咒骂都显得气弱。
嗯,虽然眼神有点涣散,但是却更显得稚气可爱。连骂人的话都软软柔柔的,小甜心一个。
高伯展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懒懒地端着笑脸,等着她的反德。
“是你呀。好久不见……”扰人清梦的家伙。
亚蒂揉揉惺忪的睡眼,像是见到情人似的展开一抹羞怯的笑容。是他呐,一个和她在梦中相会许久的男子,也是现实生活中的性幻想封象不二人眩这还是个秘密喔!
“你认识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肯定是那帮人有特别关照过吧。
“我们经常见面呀。”怎么废话适么多!把时间用来睡觉不更好?
“是吗?”他马上在脑中搜寻她的影子。没有。
“反正你每次事情做完都嘛拍拍屁股就走了,下次出现又是新的开始。”呵--睡神又来了。
喔?这可神奇了。“那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见面时都在做些什么吗?”
“不就是……你现在在做的事吗?”亚蒂无力地阖上眼。反上睡梦中百无禁忌。
这话真是合了高伯展的胃。原来佳人如此羞涩!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听不懂的话,这几年来都白玩了。休再废话,先扒了两人的衣服再说。
“做什么?!”以前的他才不会这样猴急哩。
“不就是做我俩常做的事吗?”他的双手停在她的裤腰上,不解又不耐地继续下面的工程。
“才不是道梯,你应该要先吻我才封!”
亚蒂满脸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微眯的眼睛加上那一对颤颤抖勤的睫毛,就像办耍赖的母章鱼一样,逗得高伯展发噱地一笑。
“都是我的错。你等很久了吗?”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勤作一样没停,三两下就扯掉亚蒂身下的牛仔裤,只剩下一件纯白的棉底裤引人遐思。
“这次来点不一样的。换你来吻我如何?”
亚蒂对这个提议似乎也很感兴趣,小皱一下俏鼻俊,两只小手便托着高伯展的两颊,朝他微扬的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就这样?”太阳春了吧!
“晚安。”亚蒂满足地点头。
“不。”这绝不是他想的那种,也绝不足以打发他。“不算,我要求再来一遍。”
“你想赖皮?”
“我郑重的要求。”赖皮又怎样?
亚蒂仅是怀疑地一瞥后,又一次抓过他的脸给了一个响啵。
“你是故意的吗?”他终于不高兴地眯起眼。
再让她这么玩下去,再好的兴致都要打折。女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不满意?”高伯展瞬间转冷的眼神还是让亚蒂瞧见了。
(bsp;真是怪了,以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亚蒂莫可奈何地自动又迎上他的脸。
“给你给你。”乱敷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