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也是一级戒备心里，请示道：“现在，我们怎么做？”

吴胜言说：“秘密侦查。在侦查的过程中，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目前，重点就是看看交警大队是不是真有内奸，你们要注意观察他们反常的行为。对了，小刘，你在打印图片时，办公室里老戴在那里吗？”

刘子玄想了想，说：“没有老戴。吴大你问这个干什么？”

吴胜言说：“我了解到，老戴一直在事故处理中队没动过窝，是一个老侦察员。”然后转向甄素雪，“你偷偷地跟老戴说一声，就说我找他有点小事。”

甄素雪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刘子玄也与吴胜言告辞，跟着出去了。

一会儿，老戴进了吴胜言的办公室，问道：“吴大你找我？”吴胜言递给老戴一支烟，说：“我问你一个事——五年前的6月26日——也许这个时间你想不起来了——这没太大的关系，我问你，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竹城公路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老戴想了想，说：“应该有一起交通事故，好像是车子对撞撞死了一个人……”吴胜言觉得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再问道：“是不是6月26日？”老戴又想了想，说：“是不是6月26日我不敢肯定，但我只敢说大概是那个时候。”

吴胜言问：“这起案子是你经办的吗？”

老戴说：“不是我经办的，是副中队长经办的。现在那个副中队长得癌症死了，死得很突然，发现癌症才两个月就没了。”

吴胜言问：“当时做了案卷吗？”

老戴说：“吴大你怎么问了句外行话，不说那么重大的死人案件，就是轻微事故也要做案卷的。我还记得，副中队长还做了很详细的记录，那个当事人也把肇事的经过说得很详细，应该写了十多页纸。”

“你见过肇事者？”吴胜言急切地问。

老戴说：“当然见过。”

吴胜言问：“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老戴说：“这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吴胜问：“是不是那个近一段时间在交警大队喊冤的聂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