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星这一出,却有些后悔了。魄意级的币妖还是为己不带多少血性的。他见凌星等人的气势,却感不好,随即又掐了一把“缩莹”而出,当凌星欲使用锁龙盘内的一条金龙啸吼出去时,却见“缩莹”已刺在展洪丁的脖子面了。
凌星心一惊,众人亦是一颤,不知该不该拿下对方。凌星心中愤怒,自己竟然太过冲动,少算了一招,这样子的话,自己很被动,是相当的被动。
币妖就这样威胁着众人,拉着展洪丁就跑了出去。
当币妖消失在空气中后,凌星追出来已是毫无作用了,在当时发生打斗的岔路口,凌星找到了三具尸体,一具是展洪丁的、而另一具却是陆浪的,连只是跟班的大鼠也没幸免于难,在三具尸体旁边还有烧燃的一些火星,凌星暗道:“不好,是唤音符,在展洪丁身上的唤音符估计是用来呼唤展洪丁的师兄或者其他人的!不好,我们快些走,否则必然被陷害!”
凌星是知道了结局,所以,结局也验证在了凌星身上,当凌星一行二十几人正要抽扇回身的时候,一个秀红级门人带着一帮秀白弟子以及天星阁门人青袍带着白袍弟子,从前后两方向凌星涌了过来。
“可恶!”
“现在咋办?”张柯云和赖图能皆拿不定主意,因为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陷自己于不义,而且,每个人身上的武器:扇子皆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秀红和青袍所见,又怎么能洗脱得了罪名?
“要打还是不打?”众门人皆问。
凌星心中暗道:“这样不就已卷入了两派的争斗中去了?完蛋了。”
在相对的世界里,选择绝对的服从,在绝对的世界里,相对的思考。凌星想,人生其实经常会碰到这种难以处理的事情,或战斗,或服从,若是你,必然选择战斗,可是客观的现实世界,却需要你去服从,为了获得更大的结果。挑战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绝对不仅仅只是挑战,而是能渗透进入到另一个状态中去寻找突破口。
凌星道:“既然都被知道了,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解释一下,如果实在不成的话,那么我们就装得弱势一点,去上面跟他们的领头理论也好。”众人听了,表情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两派前辈来到之后,却对凌星视而不见一般。
“我的展弟啊。”青袍中年见自己的兄弟倒在了血泊之中,却是非常为难,而从展洪丁脖子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针头后,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千秀门身上:“你们,你们门人竟然使用毒针来害我家弟子。真是可恶!”
千秀门所前来的秀红级中年见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陆浪,情绪已是非常激动,而从陆浪身上发现了一道气流形成在皮肤上的伤口,却是对迎面而来的青袍怒吼道:“快还我师弟来,快还我师弟来~”索性,双方已是动起真格起来。
“针”一向都是千秀门所修行的武器,而毒针在展洪丁身上出现难免会引起对方的误会,凌星跟门人道:“我们还是把这件事情澄清一下,否则又要有生死,我可看不过去。”
张云柯和赖图能皆称好。
正当两个派又要打起来的刹那,站在一旁的凌星一行众人阻止了双方的杀势。
“你们是?”带着怒音青袍中年大声道:“你们难不成不是过路人?”
“我们是霞蝎门的白纱堂的弟子,刚才在追击币妖的时候,很惭愧,没有逮到币妖,而你们的徒弟都是被币妖所伤。”张云柯道。
众人皆疑惑眼光而来:“你们在信口雌黄?还是编故事?”
“且别气。”这时,赖图能却绕到了凌星面前,道:“这位前辈,不要急,你们且看看那把黑针,对于您这样的灵虚期的道人,应该可以探出针内所含的妖气吧?”
“这个啊。”青袍中年迟疑了下,而后方蹲了下来,认真地探了些许真元进去,而后眉头一锁,惊道:“果然不是我们修道中人才有的东西,币妖,真的是币妖么?”
后来,凌星将币妖的情况向两位道行颇高之人双双说了下。两方最后皆觉得可笑可叹,特别是天星阁的青袍,更是感到一种强烈的讽刺感,双方皆感自己太对对方敌视了,反而导致魔人入侵。后来,两人相视而笑,皆决定前往己派与自己的上头说说情况,自然凌星以揭开了这样的特大秘密而被双方两派感激不尽。但凌星可不想要这样太空乏的夸奖,他现在更加纳闷了,这一次跑了币妖的话,下一次估计再找到他就很难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凌星心中哀叹。
当凌星与两派人士一一道别了后,便叫自己的那些弟子回酒楼去。自己私自一人来到了绝崖乳洞边一个小破屋处。
“是谁?”
“是我。”
“我答应过你,一周一人,你怎么又来骚扰我?言而无信?”
“我不是他。”
“你的声音,你是?”
“开开门就知道了.”
门打开了,却见冬水一楞。在那里似乎呆滞了。谁都不明白这样的见面是太唐突还是太错误。凌星难道不明白冬水对他的仇恨有多深么?
“是你?你还有胆来找我,不怕我直接结果了你。”冬水愤然动起了妖气。
凌星道:“不要跟我打,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真的。”
“你未免太自信了吧。”冬水根本还是那般的情绪存在,令凌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又次引动了“七星狐横阵”,直往凌星杀去。
凌星低笑一笑,而后引动了一条锁龙盘中的小木龙就将七根针全揽了下来。这么一个举动,竟然吓得冬水节节退到了屋子的角落,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