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好说话?虹葳不相信,不过,他既然允许,她当然高兴可以不经去。虹葳更尽职的帮他换上西装,整理头带,看他出门。
陈曜煜挽着林琦缘出席凯说慈善晚会,这是为了社会弱势团体募款,由政界大老的妻子们联合发起,响应的除了政界名人,少不了工商界,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国民党未来大选寻求支持者。
场内不少熟识者携家带眷,各自目的不同,陈曜煜顶着美国华尔街大亨的名号,吸引了不少想合作认识的人,钓钻石龟的名门濒缓当然也不少。
林琦缘接收了不少在场女子的欣羡目光。当强就摆起高姿态,虚荣心也满足了。
“贤侄,你来啦!”迎上前的是政党资深大老高与贤。也是陈家的世交。
“世伯,您最近身体安康吗?”
“问得这么殷勤,怎么不见你常来我家拜访。”
“您家门槛都快被踏烂了,不多我一个。”
高与贤拍拍他的肩膀,“现今的小伙子我最欣赏你,可惜你不从政,怎样,有没有兴趣参选议员?”
“世伯,您别开玩笑,政治这玩意儿,我什么都不懂。”
陈曜煜的谦让让高与贤看在眼里,欣赏挂在脸上,“现在的年轻人,难得象你这么年轻就有这种地位,更难得的是不骄纵。
唉!就可惜我没有女儿,不然一定要嫁给你当媳妇。“
“承蒙世伯看得起。”
高与贤想到什么似的,拉着陈曜煜到角落,远离了林琦缘才开口,“我本来不该问这个问题,不过,你父亲不在,我总要关心一下。现在社交界在传你跟你妹妹有乱伦行为,这是怎么回事?你应该出面澄清,不然事情会越传越难听。”
陈曜煜早想过父亲跟高与贤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他当然知道父亲的打算,果然,他就是在等这次机会,“我父亲对我有戒心,他怕我不会善待她们母女,所以才想要我娶她的女儿。
这是乱伦那!我根本不能接受这种安排。更何况,我早就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在美国。“
高与贤呆愣了一下,这跟陈建恒告诉他的情形不一样,当然,他马上就回神,“你父亲这么做或许太过独裁,不过,流言传成这样终究会造成伤害,如果你对虹葳没有意思。更应该尽早澄清,以免伤了她未婚的名节。”
陈曜煜耸肩,“我跟她真的有发生关系,不过是她主动的。
世伯,您也知道男人的冲动加上女人的诱惑,会形成怎样的后果。“
高与贤在外头也金屋葳娇过几个,当然明白这种情形。“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尽快跟我艾亲联络,告诉他我的想法,如果为了保全她们母女的权益,我可以放弃陈氏在台湾的一切。”陈曜煜早就打算最坏的情形就是放弃陈氏,虽然跟凯莉的遗愿不同,但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会明白他的做法。
要他娶罗虹葳根本是痴心妄想,他恨父亲用情不专,所以不会步上父亲的后尘,在上帝面前发誓要爱凯莉一辈子就是一辈子,他不可能再对别的女人用情,或许生理上的需求,他仍然会有女人,但只限于欲望的满足。
在高与贤的想法里,这世侄过于纯良,反而是好友,他对儿子苛求,如果只是否保障她们母女的权益,在遗嘱上注明就可以了。他私底下,也赞成世侄的做法,他会打电话给好友。跟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也劝他别为了枕边人的细语软了耳根,到头来得不偿失。
陈曜煜明白他的目的达成了,向高与贤告辞,便匆匆的离开。
凌晨三时,虹葳听见不远处的开门声,他回来了吗?看着窗外的满月,一点瘫累的状态也没有,这缘于白天睡眠充足。她拿起拦在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薰衣草茶。
门被打开,她知道他倚在门缘,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以邪佞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整个人开始不安,他没有任何动作,就像吃饱的狮子不急着猪食,只是伸出爪子逼弄着猎物。
“有事吗?”她还是比较沉不住气。
“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应该是你有什么事?”他走向前,不介意她背对着自己,勾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在鼻翼间闻者,是很香、很女性的玫瑰味道。
“我没有事,只是白天睡太多现在失眠。”她的紧张明显表现在话里,否则,她向来淡然,根本不会说这么多话。
“说谎,你在喝薰衣草。”薰衣草茶有安定神经的功效。
“好吧!”虹葳拉回他手中的头发,转过身看着他,“为什么不准少芬来看我?”
“你的身体没伤没痛,不需要外人探视。”
“你打算孤立我。”
“你越来越不怕我,我怀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越说越小声,甚至朝她的小耳穴吹风。
虹葳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你……不要……太靠近我。”一推开他的身体,她离开座位。
“我发现我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他向前一步。
虹葳沉默,她很早就知道他的劣根性。看来,不说话才是最好的方法。
“又不说话了。这样也好,接下来我只要你为我娇喘就可以了。”他行动迅速有如捷豹,掠住她的身躯。
虹葳根本没有挣扎,他的铁臂使他们的身体密合无空隙。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欲望的中心贴着她的脊椎尾。
“我想,换个环境会刺激一点。”他将她整个人抱起往更衣室走。
“你在做什么?”
更衣室除了一排衣柜外。还有一个六角形的镜室,是为了整理仪容方便检视的设计,在里头连天花板、地板都经过特殊磨光技术成了镜子,他就将自己抱过镜室,关上门,才将自己放下来,动作一气呵成。
“你想呢?”他的头倚在她的香肩上,磨蹭着宽大的衣领,使自己能吻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