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房间了,小琪看着满地的灰尘摇头兴叹:"果然够大气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来了个顺水推舟,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说:"没办法,谁叫家里少了个女人呢!"
小琪果然很吃这一套,眯起了一对眼睛看着我,撒娇似的的问我:"你说的是,少了哪一个女人啊?"
看着她在我怀里撒娇的样子我不禁有点想笑,她在我面前就像一只被驯服的母老虎,撒起娇来样子竟然有几分可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在酒精的刺激下泛着点点微红,迷人而不失深邃,
"你说呢?"我耍起了坏心眼,故意逗她.
"我要你告诉我嘛!"小琪撒起娇来变本加厉,特别是那个"嘛"字,说的那声音才叫一个嗲啊!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全身都为之而颤抖,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
"你真笨啊,这都猜不到!"我坏笑着说,"亲一个我就告诉你."
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小琪上当了,乖乖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柔软而细腻的双唇带着一股躁动的体温一直暖到了我心里.
"快说!"小琪脸颊泛起了一丝红晕,
看来女人还是越傻越可爱,我笑了笑说:"少了个保姆啊!这都不知道真是的."
"你个混蛋!"小琪目露凶光,犹如一只恢复了野性的母老虎,对于驯兽师来说老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驯兽师激怒了这只老虎,"我杀了你"说着小琪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尽显小琪女侠本色,我被踢的屁滚尿流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床上.
事实告诉我:千万别把圈养的老虎不当食肉动物,再柔顺的老虎也是会吃人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摸了摸屁股,话锋一转笑嘻嘻的说,"我是说少了一个像你这样,贤淑美丽;温柔大方的超级无敌美少女保姆."
"是吗?"小琪不死心的样子,"老实交待有没有带过女人来这里."
我想了想,说:"带了啊!"事实上真的带过,我没骗他.
小琪来了个饿虎扑羊,正准备对我严刑逼供的时候,我说:"我现在不就是带了你这个女人来了吗!"
"骗人,要给我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有你好看的."说着开始翻箱倒柜,到处寻找作案后可能留下的证据.
我看她那架势像是来真的,心里有点发虚,万一这时啊桑再来敲门,我跳黄河也洗不清。未雨绸缪,于是找借口说出去买包烟,马上跑楼下去给啊桑打电话.本来想直接去敲门的,可隔的太近又怕被小琪听到.
"啊桑你在家吧!"
"在啊."啊桑像是正在吃东西的样子,说话含糊不清,"怎么了?"
明人不做暗事,我跟她直说了,我说:"我女朋友过来了,你给我放几天假,等下千万别跑去敲门啊!"
"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啊桑咯咯的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找的?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我给啊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苦口婆心的说:"为了大家以后的‘性福’着想,我们要好好合作才行啊."
啊桑也算通情达礼,连连表态说:"好的,好的."看来也是深知其中的利害.
听啊桑这么一表态,我才放下心来,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跑去买了包烟,掏出一支往嘴里一叼,摇头晃脑的跑了回去,一进楼梯口碰见了啊桑男朋友李吉良正急匆匆的往回赶,像是有什么紧要事情,听啊桑说这家伙最近赌钱赌疯了,天没亮能见他回家确实是个稀罕事,我跟他打了个招呼,冲他点头微笑,不想李吉良看都不看我一眼,闷着头直往楼上冲,好像跟我有仇似的,早知道当初那盒套子我拿去给狗戴好了。
莫非我跟啊桑的事露出了什么马脚,这家伙想来个突击检查回来抓奸了不成?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后怕,这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乱子,看来以后还是少跟啊桑来往点好.
回去时小琪正满头大汗地打扫着房间,家里有个女人确实不错,我心里一阵欣慰.
"这么晚了还打扫什么卫生啊!"我上前夺过笤帚,"今天很累了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再说吧."
小琪死要面子说:"你以为我是在打扫卫生啊?我这是在搜集证物."说着用笤帚在床底下一扫,结果扫出了一大堆臭袜子给恶心了好一阵子,气的把笤帚一丢,"不扫了!"
我平时换了袜子都习惯往床底下塞,时间一长就不记得了,开始还以为被人偷了,城中村里偷女人内衣裤的大有人在,没想到袜子也会有人偷,原来都在这里,我就说怎么袜子越穿越少了.
"死要面子."我忍着笑说,"有你这么搜集证物的吗?你还不如把地上的灰尘一起扫了拿去化验一下,说不定能检测出女人的dna来."
小琪捡起地上的笤帚对着我砸了过来,"你自己扫,不搞干净今晚别睡觉."
"我早习惯这样了,搞的太干净反而住不习惯!"我用请示上级领导的口气说,"要不明天再弄好不好?"
"不行."小琪拿出了领导的魄力直接拍板拒绝,"我住不习惯."
我从小琪手中接过了革命的枪杆,小琪翘起二郎腿做在床边得意的看着我笑,我感到很无奈;很委屈,拿起笤帚扫着地自言自语的说:"女人要想套住男人,首先要套住男人的心,男人就像一匹野马,硬来是不行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它的自由,要学会给他们一个开阔的空间,他们跑累了自然就会停下来吃草的."我这话说的抑扬顿挫,希望小琪听了能受到点启发,目的是想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开导一下她,就等于解放了自己.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偏吃这片草.想不套牢都不行了."小琪知道我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很不买账的说:"我早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想什么了!"
我无语,彻底败下阵来,突然间觉得搞卫生是天底下最痛苦的事情.
我埋怨道:"你看看隔壁的两夫妻关系多好,人家的女人从来不强迫他家的男人."
啊桑确实不强迫他家的男人干活,但是她却老强迫我干活,尤其是床上活.我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了吵架的声音,声音很大,双方各不相让像要打起来的样子,应该是啊桑跟她男朋友闹意见了,我心想不会这事与我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