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走之前,我偷偷跑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现金,再加上那八万块“不义之财”正好凑够十万,我知道小琪现阶段非常需要钱,但是我了解她的性格,如果我直接给她,她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从而拒绝我的好意,到时那场面肯定很尴尬,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让小琪误会我的良苦用心,毕竟前一天晚上我刚占有了她的贞操,结果一睡醒我就给她这么多真钞,看上去会让人觉得我们像是在做买卖,实在是有些不妥,于是趁小琪去洗手间的空隙我偷偷的拿报纸包好了塞到了她的包里。
说实话这十万块现金摆在面前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好在小琪的手袋够大,不然还真装不下去,小琪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包里鼓鼓的,于是问我:“你塞什么东西在里面了?”
“送给你的礼物啊。”我说,“但是现在不准看,等你上车了再拿出来。”
“什么礼物啊?这么大一堆?你把我的包当麻布袋使啊!”估计是嫌东西太多影响了她的淑女形象,小琪当时一点都不买账。这女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如今这年代出门不挎包的基本上不能算是女人,哪怕你包里什么东西都不装也没事,但是一定不能装的太多。
送走了小琪,我想她看到了包里现金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不出所料我还没来得及走出车站便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包里的钱是你放进去的吧!”
“是的,”我说,“当面不好意思给你,怕伤了你的自尊,我知道你需要钱,你先拿着吧!就当我借给你的好了。”
小琪沉默了一会说:“哼!哪你有这么借人家钱的,你就不怕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丢了啊!就算我不丢,万一给人偷了或者抢了也不好啊。”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心里暗骂一句:“死要面子!”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知错就改,下次直接打我卡里就行了。”小琪还是这臭脾气,什么时候都要占点便宜才行,虽然去深圳之后染上一些不好的习惯,但是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爱上了她所有的缺点。
难道是我犯贱?这个问题一直困绕了我很久,最后我还是想通了,在爱情面前我就“贱”那么一回吧!直到在楼下遇见了啊桑跟李吉良,我才更加肯定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不犯贱那都不能算是感情!
送走了小琪,我回到了城中村里,走到楼下时看见了一对熟悉的身影,是啊桑跟李吉良!两人正打情骂俏有说有笑,勾肩搭背的往楼上走,宛若一对刚刚开始热恋的情侣,平时在这里碰见他们是正常的事情,但是此时在我看来却有点奇怪,而且还带着点诡异!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两人也转变的太快了点吧!快点让我有点接受不了,我开始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跟小琪一起梦游了,难道我嗨大了产生了幻觉?
李吉良这时也看见了我,转过头来盯着我看,脸上的笑容嘎然而止,好像我嘴巴上沾了粒饭没擦干净似的,脸上表情是很复杂,看不出喜怒哀乐,那眼神就像两把刀子直接刺进了我的心里,看的我心里有点发虚,我低头避开他目光,心想难道我跟啊桑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正当我思绪万千,六神无主的时候啊桑转过头对我笑了笑说:“这么巧啊!女朋友走了?”
“是啊,刚走。”听啊桑的语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要真出什么事了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我打招呼,于是我给自己壮了壮胆说:“你没事了吧?”
“没事,皮外伤而已,昨晚的事麻烦你了!”啊桑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脸上的伤痕历历在目,接着转头对李吉良说:“都怪你,害的别人小两口子辛苦了那么久!”
李吉良摸着头傻笑了几下,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对不起啊,打扰你们了。”
“没事!你们没事就好了。”我长嘘一口气,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心口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地了。
看着啊桑跟李吉良两人相安无事的样子,我心里也塌实了不少,坦然的说我是很喜欢啊桑,尤其是她那小太妹般的性格,这种喜欢在我跟她偷情的时候表现的尤为淋漓尽致,特别是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那是很有满足感的事情,喜欢归喜欢并不代表爱,我也不想因为我原因而拆散了他们,哪怕只是对苦命鸳鸯也好。
回到家心情大好,于是抱起了吉他乱弹乱唱,结果发现旋律还挺好听,马上拿笔记了下来,仔细修改一下,一首歌就这么出来了,突然想起了大雅跟我说的那句话:艺术是玩出来的。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有装b的味道,但是此时的我却感同身受,于是给大雅打了个电话。
大雅回上海之后似乎过的并不怎么样,一接电话就唉声叹气的跟我诉苦。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啊?”我开玩笑道。
“是啊,是啊,你小子就自做多情吧!”大雅哭笑不得,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那个得癌症的朋友吗?”
“记得啊,怎么了?”我隐约感觉像是出什么事了,“难道他出事了?手术失败了?”
“操!出个屁事!失败个球啊!”大雅很恼火的样子,“那家伙根本就没病,都是装给我们看的,博取了我们的同情然后让我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卖唱,目的就是打着凑医药费的口号骗钱,我们都成了他骗钱的工具,钱赚的差不多了那家伙就跑路了,其实他比我们都健康,脑子好使的很,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我听目瞪口呆,恨的咬牙切齿,现在的骗子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只要能捞钱什么法子都想的出来,更可怕的是自己一不小心也被卷了进去。我试着安慰了大雅几句,接着跟他说起了演出的事情,当我问他是否愿意过来广州发展,大雅马上答应了下来,好像专门等着我说这话一样。
大雅说要过来,我自然是很开心的,能找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确实不容易,事不宜迟,大雅当天就去买了车票,第二天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正好可以赶上演出的时间,想起几天后的演出不由的兴奋了起来,只有在台上表演时我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舞台是最能体现我自身价值的地方。
大雅的到来让我感觉如虎添翼,我跟他就像两只翅膀,少了谁大家都飞不起来,演出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轻车熟路。
但是演出的间隙我却看到一个让我很以外的人,而且这个人与跟我联系演出的罗少华似乎有着很特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