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配合地作出一脸吃惊的样子,不安分的手指重新捧住戈曼的脸庞:“怎么警官大人突然开窍了?不过也是啊,我一向不喜欢勉强人的,以前的床伴可都盛赞我的温柔啊!”取出钥匙,拜布尔拿下了手铐,调笑着在戈曼面前晃了晃扔在一边。
戈曼重新得到自由的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用木然地表情应对着拜布尔给予的亲吻,不敢轻易妄动,眼睛的余光依然可以瞄到那只手枪,只要身体再挪过一点点,并且让拜布尔放松警惕就可以了。
“啊……”还在思考着作战方针的戈曼突然感到胸口一痛而惊呼出声,皱着眉看着拜布尔的唇舌安慰似得舔过乳珠,自他身上抬起头:“戈曼警官,在这个时候分心可是对我的极为不尊重。”
“哼!”戈曼本来还想吼他一句“要做就快点做!”,但是回想起那天,这句话还是被生生咽进肚子里面,然后用一声冷笑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拜布尔也不理会戈曼冷冰冰的表情,径自向下吻住腹部弹性而肌理分明的皮肤,舌尖轻轻在肚脐那边打转。戈曼再也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手指抠着地板的缝隙来疏解从腰脊处传来的电流。拜布尔的右手覆盖住下腹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上下揉搓起来,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戈曼警官,似乎很有感觉啊……如果表情能再符合一点你的内心,就更可爱了。”
当拜布尔灵活而修长的中指探入到身下,戈曼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咒骂着拜布尔:“混……混蛋……”戈曼很想现在就掀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后一颗子弹送他上西天,可是手枪还没有摸到,双腿就被向上压起,短暂的停顿让戈曼恼怒地瞪着拜布尔,便看见他自口袋里面掏出一瓶润滑剂,随即,冰凉的液体随着拜布尔的指尖触及到戈曼体内的火热的温度。
手指进出地更加顺畅,戈曼的呻吟伴着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雅科夫.戈曼!清醒一点!戈曼在心底把自己从欲望的深渊边缘拉回来,因为习惯性挣扎而移动的身体让自己手指可以勾到枪管,戈曼第一次觉得枪这种东西真的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可是拜布尔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酥麻感逐渐在下腹的一处火热聚集,身体不由自主地顺着拜布尔的速率颤动着,手指几次掠过手枪,却没有抓住!
“啊……”戈曼一声低吼,在拜布尔的手中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欲望。
拜布尔掰过戈曼羞红的脸庞,硬是把沾满浊液的手伸到他眼前,另一只手还在戈曼的身后深深浅浅地穿梭。而戈曼终是在羞怒中回过神来,把手枪拖到了自己的触及范围内,才想要抓起来崩掉拜布尔,训练室的门又一次被踢开。
拜布尔正想要进入却被打断,回了一下头,目光冷冽地盯着站在门口那个神情温和,衣冠楚楚的弗朗西斯科:“理由!”一模一样的两张面孔,决然不同的两种表情,就如同天使和恶魔,而戈曼就是夹在中间最倒霉的人类。弗朗西斯科倒也不甘示弱,侧过头扫了一眼姿势狼狈的戈曼,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你要是敢再把他弄伤了,我就阉割掉你最不安分的部位。”他堂堂一个国际顶级的脑外科医生,总是被抓去处理这种小伤,说出去很失身份的。
戈曼别过头去,对于一个把他作为朋友来看待的人,戈曼觉得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拿着那把枪在自己脑袋上崩一个窟窿算了。弗朗西斯科正想要在拜布尔杀出来之前闪身离开,却看到戈曼握着枪的手,于是好心提醒了他一下:“那个是仿手枪型的打火机,你要是用枪托去砸他一下,也许还能派上用场。”
“呵呵,弗朗西斯科你干吗说出来啊,我正想看他准备用这只打火机来干嘛呢?”简直是闲话家常的语气,可是拜布尔一只手压住戈曼急于挣扎的身体,一只手还逗留在他身后,突然又恍然大悟地说到:“莫西迪斯认出这是他的打火机了?”
“他让我告诉你以后不要乱拿他的东西。”弗朗西斯科医生倒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
拜布尔是手上嘴上两不误:“呃……过来的时候找不到我的打火机了,话说这样的打火机我也用不习惯,回头还给他好了。”
“那小子耐心也不好,你还是抓紧时间吧。还有,下次记住把门锁好。”弗朗西斯科关上门潇洒地离去,也把戈曼求助的目光锁在门后。
拜布尔不知何时唇舌又贴上戈曼的薄唇,沙哑性感的声音如同呢喃:“不要再看了,你眼睛里面应该看的是我。”说罢,不等戈曼做好心理准备,一下子没入到他火热的体内。
戈曼被突如其来的钝痛惊得闷哼了一声,用杀人的目光瞪向拜布尔,可是随即又因为拜布尔有力的进出而不得不紧闭双眼,咬着牙。这次做了充分的准备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万分,仿佛身陷情欲的汹涌波涛之中,戈曼只能随着拜布尔的律动飘摇在两个人的情欲之海。
喘息交织在一起,汗水混合着阳麝气息缭绕在周围,戈曼努力想要让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剥离开来,只是麻木地来对待拜布尔的掠夺,可是身体去倒戈到另一方……原本已经萎靡的欲望又因为拜布尔的揉搓挺立起来,可是这个可恶的混蛋却迟迟不让自己发泄出来……
随着拜布尔的越来越快,终于在下一刻,两个人都同时爆发出来,拜布尔松开对戈曼的钳制,懒洋洋地趴在戈曼身上,食指逗弄着他胸口充血挺立的蓓蕾。
戈曼推了拜布尔一下,没有推开,便随着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在风里面轻微的晃动,半响,喑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是我?”
呃……为什么,拜布尔努力想了想,还是没有思索出答案,便撑起身体看着戈曼,反问道:“为什么你还要叫雅科夫?”
戈曼听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也反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俄罗斯人吧?”
“报告上面有说。”拜布尔回答道。
戈曼不耐烦地解释着:“那么你应该知道俄罗斯人的名字也就那么几个,叫的最多的是伊万,雅科夫已经够稀有了!”
拜布尔捏着戈曼的下巴,仿佛魔魇了一般,连冰绿色的眼眸也变成深邃的墨绿色:“为什么你要是金头发,为什么你要是蓝眼睛,为什么你要是俄罗斯人,为什么你也叫雅科夫,为什么你要来到意大利……”为什么你和他是如此的相似,最好一个问题没有问出来,拜布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带着思念和爱恋……
“人是妈生的,名字是爸取的,老祖宗生活在俄罗斯,我也不可能是埃及人吧。”戈曼不甘示弱地回应着。
拜布尔却突然清醒过来,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们在做一次吧戈曼警官!”也不等戈曼所有表示,就硬是把他翻了一个身,从背后深深地挺入……
“宝贝儿,你很甜美!”
“再敢叫我宝贝儿,我就宰了你!”戈曼在急促的呻吟中不忘对拜布尔发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