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天脚底下缓缓的聚起一朵云,云飘飘的载着修天慢慢地靠向聂人王。
“爸爸,哥哥练功偷懒哦,而且欺负我。”苗灵看着过来的修天,在聂人王怀了撒娇也不忘打一下小报告,“呵呵,我们的灵儿长大喽,风刃居然能使用出独傲的招式了,很厉害哦。”聂人王对这个女儿满是怜爱,俩眼都都带笑意地看着苗灵。
此时修天已来到聂人王身前,小脸没有一点表情,双眼木木的,脑袋也垂的低低地的。“爸爸,我...”说话的声音小的连修天自己都听不清。聂人王重重的“哼”了一声,而此时苗灵后悔刚才自己的多嘴。
“我跟你说过多次,不要轻易使用禁术,为什么还用,而且用的惊天动地,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苗灵一听父亲说话的口气,顿时心里有了底,知道对哥哥的惩罚不应该太重,趁着从父亲不注意对修天偷偷的眨了眨眼,可是修天的头沉得很低,没有看见。
“我...”修天依旧无语。
“唉,”聂人王长叹一声“回去,再去两极洞面壁一个月吧。”苗灵这时知趣的从聂人王怀里下来。
“爸爸,不要哥哥去那里好吗?”苗灵不愿看到哥哥被罚。
“我,我不愿去那里。”修天一听去面壁,心里一阵哆嗦。
聂人王只是看着远方的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爸爸,哥哥只是跟我闹着玩,不要为难哥哥好吗。”苗灵为修天求情到,“其实,其实也有灵儿的不对”。
聂人王回过头来,看着修天眼神里透出一阵复杂的目光,又看了看旁边的苗灵,苗灵正用恳切的目光看着他,“唉,你们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咯,还得为你们俩收拾残局。”
“呵呵,不会的,爸爸英明神武,叱诧风云,神勇无敌...”苗灵一听放过哥哥,心里一阵高兴,和聂人王开起了玩笑。而聂人王也狠狠地挺了挺腰,耸了耸肩膀,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还是我的灵儿好,了解父亲。”而修天也暗暗高兴,不用去两极洞那个地方了。
聂人王伸出手拍了拍修天的肩膀,“禁术用的很厉害吗,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妹妹”聂人王语气一转随着一股气势压向修天,连旁边的苗灵也给震开了。
修天猛然感受到自己被一股压力包围,全身好像被碾碎一般,刚想运用灵力反抗,可是灵力宛如掏空了一般,半点也提不起来,就连说话也不可能,痛苦。修天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内脏在互相挤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百倍千倍的压力,明明很痛苦,却不能逃避,连昏倒也不可能。度秒如年,生不如死。忽然修天觉的压力开始向身体内部渗去身体内部此时如火灼一般,由皮肤开始慢慢向内部渗去,痛苦随着血管开始传播,修天忍受着,坚持着,全身由外到内的痛苦。而此时聂人王不知何时拿出一面红色的的小旗,小旗红的发邪,红得让人不敢直视,聂人王手拿小旗,盘腿坐在半空中,双目紧闭,一个半透明红色的球包围住修天和聂人王,若隐若现。修天在半空慢慢地旋转,惨白的脸上竟透出一丝血红,诡异的血红。尔后诡异的血红闪现后又出现一种火红,火红似乎在慢慢灼烧那种诡异的血红,接着修天的全身都出现这种现象。而聂人王的额头上竟出现了密密的汗珠。
被震开的苗灵在外面看到哥哥在受处罚,心理异常着急,当看到修天的异象时,苗灵哭了,并不是那种大哭,小女孩生气的哭。苗灵的泪一滴一滴流下来,口中喃喃道“哥哥,哥哥”,风刃不知从何时而出,低低的长鸣,如哭啼一样。
“啊”苗灵仰天长啸,发无风飞扬,衣无风飘起,云无风而散。聂人王听到这声长啸心里顿时一惊暗叫一声坏了,“苗灵”痛苦中的修天竟也叫了一声妹妹的名字。
妖气,傲世的妖气,从苗灵身上散发出来,天地惊变,天无云而阴,地无震而摇。聂人王睁开眼,一滴老泪从眼中流出来,“拼了”,聂人王突然摇起小旗,疯狂地摇起小旗,“咳”聂人王咳出了一口鲜血,鲜血一滴不剩的全喷在小旗上,小旗上的血很快被吸收了,旗变大了,旗面也显现出一只红色的邪鸟,“朱雀旗,诛天下,诛妖”聂人王舞动大旗,大旗在空中留下一连串红色,仿佛要把整个天空染成红色,漫天的红色开始汇集,向修天体内汇集,修天此时已经变成一个红人,聂人王外的红色保护圈如红色太阳一样爆发出红色光芒,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些变化短短完成,聂人王看着全身红色的修天,缓了一口气,“苗灵不要啊,等着爸爸”。聂人王闪身出了红圈,手持大旗奔向苗灵。
修天的身体如一个红色吸引器,天空中的红色慢慢被修天吸入体内,修天此时红得发紫。
修天听带妹妹一声长啸,心急如焚,凭感觉知道不幸要降临再没妹妹身上,可是自己一点帮不上忙,“不,我要去帮妹妹,”修天在痛苦中猛地会起一种力量,修天感觉到那不是自己常使得的巫力,而是一种更亲切的力量,是血红色的,修天感觉到力量是血红色的。全身被火红色的力量正一点一点消灭的邪红色力量,猛地汇集在一起深深地沉入修天的元神,尔后更强的力量,从外部深入修天体内也是火红色的,但更强暴更猛烈,如果说第一次渗入的力量是一只温顺的绵羊,而现在渗入的力量则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修天的身体易遭受伤害,不过现在修天要好受一些,修天似乎找到一种依托,血红色的力量支持着修天坚持下去,修天咬牙坚持,“妹妹,等着哥哥。”正忍受痛苦的修天呼唤出自己妹妹的名字“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