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泉带着张韵走进了文叔的小饭馆,后面还跟着聂旭和岳冰雪。
文叔笑着迎了出来,调侃的说道:“你们两对真是恩爱,竟把千里他们都甩开了。”
文叔就是这样,一个幽默风趣的老人。而在聂旭眼里,他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个老顽童。
聂旭也说道:“文叔,你真是的,我们怎么可能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人呢?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怎么可能甩下烟火团那群小子呢,是他们自己不好意思走开了好不好,不能怪我们。”
文叔听后,笑得更欢了,对花子泉说道:“子泉,你也和聂旭一样的看法是不是?”
“什么看法?”花子泉迷惑道。
“你不知道什么看法?”文叔问。
“我不知道。”花子泉摇了摇头。
文叔说的就是对女人的看法,花子泉哪能不知道,可是此时张韵在这里,他怎么能说,他可不像聂旭,口无遮拦,岳冰雪站在这里他都敢说。
花子泉是一个聪明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又该装糊涂,不能说。
果然,岳冰雪好像听出了什么,一下子扭住了聂旭的耳朵,泼辣的说道:“聂旭,你刚才说什么呢?”
聂旭护着自己的耳朵,可怜的叫道:“哎哟!老婆,我没说什么呀!”
岳冰雪继续用了一下力,痛得聂旭直打哆嗦,她又说道:“你当我是聋子呀?你刚才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难道你就把我当衣服,可以给别人随便穿吗?”
聂旭忍住疼痛,嘻笑着说:“老婆,就算你是衣服,我也不会随便给别人穿的,因为泉哥说过我的衣服总是又脏又臭,送给别人,别人也不会要的。”
岳冰雪一下子又看着花子泉,看得他发虚。
花子泉说道:“我可没说你,我说的只不是他的衣服。”
岳冰雪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叫道:“聂旭,没想到你真把我当成了衣服!”
聂旭本来是想附和岳冰雪的,没想到适得其反。他只得连忙求饶。
文叔见到他们,就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而花子泉和张韵也是被逗得合不拢嘴,只是花子泉的笑声中好像带有一丝忧虑,不知是为什么。
花子泉从上午解决了四魔之后,脸上都带有一丝忧虑,但是除了卢千里之外,其他人却没有看出来。
在下午的时候,卢千里问花子泉:“泉哥,四魔已解决了,韦老社长的仇也就报了,怎么看你一脸的忧愁,你还有什么烦心事吗?”
花子泉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我只不过是在想,一个平常看起来这么和蔼的人,他的本质怎么会是那样呢?”他那笑意很明显是装出来的。
卢千里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就是这样的,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背地里不知干过什么肮脏事。人总是有两面性的,一面是恶,一面是善,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是:善大于恶就是好人,而恶大于善就是坏人。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人是没有的,因为他总有那么一点私心;而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是不存在的,因为他总有那么一点良心。至于十全十美的好人和十恶不赦的坏人只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的而已。
这时,远处有三个小火点,忽闪忽暗,慢慢的向小饭馆靠近。
而花子泉他们也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们,那两个活宝又在逗人了。”
岳冰雪一听,大声叫道:“谁是活宝?”
聂旭也说道:“千里,你小子是不是想挨凑!竟说我们是活宝!”
这下不但卢千里他们笑了,花子泉他们也笑得弯下了腰。
走到里面,众人见桌子上已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文叔连忙招乎坐下。
文叔举起酒杯,笑着说:“来,为今天的胜利干杯!”
“干杯!”众人都站了起来。
席间,聂旭说道:“文叔,你和泉哥也是,商量好了这个计划也不告诉我们,害得我们还真以为你是杀害韦老社长的凶手。”
文叔却说道:“告诉你?你小子不早跳起来了,还能瞒过那四个怪物?”
“但你们也不要最后才说嘛,当时你和四魔拼斗时,害得我为他们干着急,幸好那时泉哥叫住了我,不然我早就来和你拼命了。”聂旭说道。
“你小子这点功夫还和我拼命?”文叔开玩笑的对聂旭说道。
聂旭却抓了抓脑袋,说道:“文叔,你也别小看我好不好,好歹我也练过弹指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