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以见得?”
“一个满身心戒备着我的女人怎么会在乎我在外面怎样的风花雪月。”
“那嬴郁郁呢,她总介意吧?”问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的,提她干嘛。
男人又陷入了沉默,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凉:“提她做什么。”
那语气仿佛是在说:我不认识她,好好的,你扯一个无关的人来干嘛。
我吐了吐舌头,不打算继续和他瞎扯:“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我饿了,下去吃饭,你回去吧,要不然,中国妞该来找我了。”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匆匆将电话挂断。
我突然有点胆怯了,怕嬴锦廷知道点什么,也暗自担心万一哪天他回来发现我把他老婆给“欺负”(虽然是灰常不小心滴)了,会不会直接把我丢给金牌大厨给蒸了,于是暗自决定趁着这几天他不在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玩,尽情享受黑暗前的曙光。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那么的短暂,在我还没有完完全全享受完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我。
我的睡眠一向很好,一般是一着床就能睡,除非做噩梦,不然不到天亮绝对不醒。
这天,我和闻菲菲玩的很疯,疯到凌晨才回到家,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地觉得身上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重得可拍,睡眼朦胧中我胡乱地向“它”抚去,摸到的却是一个温热的物体,惊得我瞪大双眸,尖叫着一把推开“它”,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是什么东西?”恍惚间,我竟然分不清“它”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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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要送死别拉着我一起
那团东西随着我起身的同时,顺势躺在了留有我余温的床上,屋子里很暗,窗帘拉得死死的,我刚醒来,眼睛还不能适合满室的昏暗,只觉得有团大大的东西窝在我的床上。
我尝试着挪着步子向“它”靠近,等到光裸的脚碰到床沿的时候,一双大掌猛得将我拉了过去,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我很不幸地又被压在了下面。
熟悉的味道窜入我的鼻孔,挑x逗着我的神经,我甩了甩逐渐清醒的脑袋,不确定地开口:“嬴锦廷?”
男人将手抚向我,顺着包裹在睡衣外的曲线一路向下:“没错,看来还有点记性。”
身上的碰触让我禁不起发出一阵战栗,我勉强控制着自己才能保持着平稳的声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呵呵,呵呵。”他又这么笑了,含讽带刺的笑声,每次他这么笑,我的下场一般都很惨。
“这么不想我回来,嗯?”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敏感的耳垂,大掌更是向我光滑的大腿内侧探去。
我在他还想进一步摸索的时候即使阻止了他:“要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突然放开了手,大掌转向我细嫩的脖子,薄唇也顺势下移,蜻蜓点水地在上面留恋着。
“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我紧紧拽着床单,张着嘴气得咬牙切齿:“嬴锦廷,你是吸血鬼吗?”
“我倒希望我是,真想吸干你的血,看看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男人突然起身,一把拽过我,我几乎是踉跄地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走得跌跌撞撞。
“你要带我去哪?”手臂被拽得生疼,经过花园的时候,光着的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走得急了,有什么东西扎在了里面。
男人并不管我死活,粗鲁地把我拉上车,也不给我寄安全带,就这么飙车而去。
两边的车窗大开,呼啸的车速带起阵阵凉风,吹得我一头披散的长发像疯子般乱舞,我一手拉着顶上的把手,一手胡乱地摸索着安全带,捣鼓了半天,还是没能系上,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到的是一脸阴沉的男人。
“嬴锦廷,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老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玩命吗?”我想来想去觉得他应该是看到报纸了,互妻心切才会拉着我送死。
男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脸色更加暗沉了一点,几乎能融入这个恐怖的夜色。
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了下来,我早已气喘吁吁,颤抖着手拨开挡在脸上的乱发,如果此时还有心情,我肯定会拉下车前的挡光镜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和贞子一样苍白。
没有了呼啸的狂风,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
“我要回去。”我不怕死地向男人要求道。
“你说什么?”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一双暗沉的蓝眸却漫不经心地盯着前面的玻璃。
他没开灯,车里很暗,似乎比外头更暗,凌晨两三点钟的马路上,只有昏暗的灯光,连辆车的鬼影都没有。
“对于你的妻子,我很抱歉。”我侧过脸看着他,尽量让他感觉我是诚心诚意地在道歉,“还有照片的事,我有尽力,只是何欢太狡猾了,留了一手,我没能阻止,我很遗憾。”
“就这样?”
“就这样。”还能咋样,那不成还想让我将心挖出来掏给你看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向一边按了一下,然后,两旁的茶色玻璃徐徐上升。
我下意识地一愣,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人已经被牢牢束缚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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