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动动手指收了俺吧,不求大房,第n房小妾也可以啊!捂脸奔走
卷一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四)
他何其聪明,即便我笑呵呵的,依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话里的酸意。
俊美一挑,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你说裴婕。”
我当下黑了脸,笑容僵在嘴角十分诡异:“你怎么知道?”
“她也是学生会的,经常见到。”他裹住我的手,带着我慢慢往校外走去。
通往“初遇”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寝室楼底出去得走20分钟。大冷天,比起自行车,我更喜欢这样徒步和他一起走在空气略显干燥的校园里。
十指交握,暖意涌上心头,胃里却还是酸溜溜的。
都是学生会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裴婕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寝,又没男朋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没课的时候她都在哪里。
这么东想想西想想心里就酸地冒泡,带着点别扭,我指使邹亦去前台买热呵呵的奶茶。
不一会儿,邹亦就回来了,不言不语地看着我,我最怕他这种眼神了,没有要我死,却比要我死还可怕。
我吐吐舌,掏出刚刚顺手从他大衣口袋里掏走的暗褐色皮甲。
见他伸过手来,我立即收回去,左手又往里一掏,将我的蓝色皮甲递给他:“喏,这次换我买,公平。”
他看了我一眼,拧了眉,见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拿了去。
一杯鸳鸯加一杯咖啡,他买了15分钟才回来。
“钱包挺好看,收好。”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我面前,他说道,“下次买单这种事还是男生来做比较好。”
我抬眼看他,见他温润的眉眼间有着难懂的复杂,我顿时沉默了下来。
小气,男生的自尊心有那么强的吗?
晚上,他一如既往地送我到了楼下,吻了吻我的脸颊,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顿时有种无力感,那晚的邹亦绝对不是我所认识的温润男子。
他对着我笑,眼底却少了暖意,他牵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到他那暖和的大衣口袋里去,他亲我的脸颊,以此来代替往前缠绵悱恻的吻。
等到他高大的寂寥背影慢慢消失在林荫道上我才动了动有点麻木的腿,转身,一个高挑的身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躺在宿舍的大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刚才女子的话。
华云婷说:“柳棉絮,邹亦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不置可否地踢踢脚下的碎石,觉得此时她就是那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狐狸。
隔了一阵,她又说:“柳棉絮,贴吧上的消息是邹亦找人放上去的。”
而这个人,就是那日给我指路的学长。
我不知道当时他那句“祝你好运”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依然不懂,也许爱情真的能使人盲目,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邹亦这么做是在乎我,同样他也想我在乎他。
茫然地盯着雪白的墙壁怔愣了一会儿,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夜越沉,我的脑子就越清醒,就这么睁眼到了天亮。
卷一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五)
菲菲说过,柳棉絮你这个别扭样,也就邹亦那么好脾气的才受得了你,唤作别人,早被你气死了。
想来她的话不无道理,我性子向来淡薄,有了心事要么当时就发作要么憋在心里等它慢慢腐烂。
那晚过后,我有满肚子的疑虑,每次见到邹亦的时候都有种冲动想向他要个解释,可看他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嘴巴像沾了502,怎么也开不了。
邹亦了解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看在眼里,也没有点破。
他不说,我不问,两个人的关系看似如胶似漆,但只有当事人知道,那条几不可见的鸿沟横亘在那里。
日子久了,我也渐渐地放开了,谁没有秘密,谁没有不想说不能说的事,两个人之间真地做到掏心掏肺太难了,只要彼此喜欢,最初的动机如何又有什么关系呢。
又是一年六月,邹亦即将毕业,最近很少见他,他忙着外面的工作和毕业论文,我上了大三以后,课业繁忙,周六周日都得占用来上课,想来,竟有一个来月没有见过彼此了。
寝室的厨娘赵辛萌赶着毕业季找了男朋友,竟然还是上次那个学长,最近才知道他叫姜允浩,很韩派的名字。
赵辛萌厨艺一级棒,加上有了爱情的滋润,更愿意丰衣足食,自力更生,我看着她每天忙着做各种爱心便当给姜允浩送去,不禁眼红,立马向她拜师学艺。
当时赵辛萌用一种“你行吗”的眼神看着我,作为下不了厨房人中的一员,我铁了心要跟她学一道有模有样的菜来。
于是一个礼拜后,当我用那双被油星子摧残地有点破相的手端着碗色香味齐全的牛腩盖饭时内心涌起一股无比荣耀的成就感。
经过赵老师肯定后,我兴冲冲地带着这辈子做的第一份爱心便当跑去了单身宿舍。
邹亦的寝室在五楼的最里面,我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怀着一份希冀慢慢地踏着楼梯上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要说什么话,怎样把便当递给他。
想着男人打开*房门看见便当的瞬间,那双茶色眸子里突现的惊讶与喜悦,我不由自主地弯了嘴角。
迈上五楼的最后一个楼梯,我有点气喘,毕竟是很久没有爬过楼了,x大硬件设施好,哪里都有电梯,平时上课就懒得爬楼,此时一口气上了五楼,着实有点累。
看着面前510的房间号,我竟有点紧张,掏出包里邹亦给我配的钥匙,手微微颤抖着开了进去。
不大却异常干净的客厅一角整齐地放着些许画具,平时不去画室,他都会坐在画架面前,半边身子朝着太阳作画,那时阳光金灿灿的,打在他身上如镀了一层金,分外耀眼。
见客厅里没人,我抱着便当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