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一个细长的身影从大门内迈进,我听着声音熟悉,扭头,竟是裴立,想不到,他已升了队长。
“是我,你好。”我跟他握了下手,他的眼睛一亮,“川代小姐。”
“你认识我?”
“昨天不是您的就任典礼吗,电视台都转播了,川代小姐好年轻啊。”年轻吗,都三十出头了,不过由于那张皮是新整的,让我看上去不过25岁的样子。
我跟着他来到里边的接待室问:“你是队长,那以前的那个王队长呢?”
他给我倒了杯茶,坐下:“王队长被掉到别的省去了,我们警队没隔个几年人员就调动一次,这次轮到他了,您认识他?”
我一笑:“哦,王培安队长在p市是出了名的拼命,我略有耳闻。”
他显然没看出什么:“川代小姐亲自跑一趟警局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来看一个人,嬴郁郁。”
闻言,他的脸就变了:“哼,那个女人,真是狠毒,五年前一把大火,竟把邹会长害死了,我们抓到她原以为她能伏法,想不到她疯了,被关在这里,一边治疗,一边关押,可是我看她住过得是皇帝才过的日子,单人间,活也不用干,她的家人半个月来看她一次,把她伺候的,比谁舒服,这哪是坐牢,分明是享福。”
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我才想起他对邹亦是很崇拜的,难怪现在会那么不平。
“都有谁来看过她,她先生吗?”我忍不住问,是不是这几年嬴锦廷都会来看她。
他摇头:“嬴先生在送她进来的时候出现过,之后就没来过,倒是她的婆婆,一直来看她。”
“那我为什么不能去看她?”
“局长吩咐的,只有她婆婆能看她,其余都不行,到底是有钱人家的人,坐牢还有特权。”
局长,估计也是嬴锦廷吩咐的,还真是特殊照顾啊,看不看我倒无所谓,以免情绪失控,还是不要看得好,但是邹亦让她害死,我和金霖让她害的进了手术室n次,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就放过她。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特别讨厌她。”
他的表情开始充满敌意,双手握拳,重重敲了下桌子:“要不是她,邹会长也不会死,还有柳小姐……”
我心中一动,想不到他还记得我。
“邹会长和柳小姐都是好人,她一把火,邹会长死了,柳小姐失踪了,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哎。”他低头,唏嘘,眼底竟有泪光闪动。
心底很暖,我何德何能,能让当年只见了几次面的小警察挂念了那么多年。
“我也觉得邹会长年纪轻轻就走了实在可惜。”我看他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样子又说,“那样的女人就这么放过了也太便宜了,如果人人都跟她一样享受待遇,那警察局都成收*容所了。诶,能不能让她和其他犯人一起吃住,活也要干。”
“川代小姐的提议好呀,我可以考虑考虑。”清朗的声音传来,屋里突然挤进一个高大的身影,黝黑的俊逸脸庞,狭长的戏谑黑眸,脸上一本正经,但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竟是那个调戏小小的人渣。
“局长。”裴立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那人不顾我惊讶的眸子,对他说:“你先出去,我要跟川代小姐单独谈谈。”
裴立一走,那人的表情立刻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样,把玩着我刚刚喝过的杯子嬉笑着问我:“川代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看不惯这厮的德性,但我也不好发作,毕竟有事拜托人家,也只好笑脸相迎:“局长很年轻啊,贵姓。”
“免贵姓欧,我叫欧烨磊,你可以叫我烨磊,但我更愿意你直接喊我‘磊’。”最后一个字被他发嗲的说完,狭长的眸子还不忘给我抛了几个媚眼。
这男人,是拿皮鞋底糊脸了吗,怎么能厚成这副德性。
我在心底白了他好几眼,脸上依然不动声色:“欧局长刚才的话算数吗?”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8(被调戏了)
更新时间:201291419:21:08本章字数:3578
“我刚才说什么了?”他故作惊讶地一摊手,反问我。
这个人渣,我狠狠鄙视了他一下,笑道:“不知欧局长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记性退化,亦或者是耍着我玩儿的,刚刚说的话竟然也能忘。”
他没有理会我语气里的嘲讽,停下玩弄杯子的手,俯身凑近,我一个激灵,向后仰去,椅子不稳,晃悠了几下,就要栽倒。
我心下大骇,完了,要在这个混蛋面前出丑了,双手胡乱抓着,想碰到桌子,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抓个正着,我一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川代小姐可要小心啊。悻”
“谢谢欧局长,你可以放开我了。”我瞥了一眼腰间的不老实的大手说。
他不放,依旧搂着我,脸贴得快碰到我的,嘴唇呼出的气喷在我脸上,一阵发怵:“川代小姐怕什么,你不是喜欢女人吗,嗯?”
原来是因为我昨天晚上戏弄他,怀恨在心,现在正好找了机会报仇来着叭。
“不好意思,我男主通吃。”我挑衅道,他脸皮厚,我可以比他更厚。
他怔了下眸子,随即哈哈大笑:“我喜欢,我喜欢,这样才好玩,不知川代小姐觉得我怎样,能不能排入你‘吃’的行列里呢?”
他把那个‘吃’字说的特别暧昧,我浑身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又换来他的一番戏笑:“呵呵,川代小姐真敏感啊。”
我脸色铁青,皱着眉头瞪着他,他一努嘴,放开了我,还附带一句:“手感不错。”
我的脸黑了一大片,怎么会有如此无耻,如此不要脸的人,竟然还是局长,花钱买来的吧。
“我可是正正经经考进来的,不用怀疑。”
我心中一凛,他怎么知道我在想着什么,这样一来,我浑身上下没来由的不舒服。
“坐,我们说正事。”终于逗弄完了,他以下巴代替手,示意我坐下。
我重重地一拉椅子,憋着一股气坐下:“现在记起来了?”
“不就是想让嬴郁郁过得难受一点嘛,这有什么难的。”他大放厥词,“不过是我一句话已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