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五分兴奋五分娇羞地神情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揉着她的发顶说:“等忙完这一阵。”
或许,命中注定,他就是无法娶她,大半年后,等他疲乏地处理完手头的事,让韩琛开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竟在街头又看到了那个x大的女孩。
她晃着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么在雨里乱走一气,整个人被灌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他算了下时间,一年了,距上次见她已经一年了。
有的记忆当真那么深刻,365个日夜都无法抹去,等到遇见故人那些深埋在大脑皮层的东西又重新翻出来。
“停车。”他吩咐。
一把伞,将她完全纳入他的范围内,她愣愣地盯着他看,脸色因为长时间被雨水冲刷显得苍白,一对如烟的柳眉微微拧起,狭长的桃花眼迷离地半眯着,秀挺的鼻梁,娇艳欲滴的嘴唇,待他这次完全看清她的时候又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好美。
他听见自己血管里的液体在沸腾,叫嚣着想要得到她,于是他对她道:“跟我走。”
她大概是被雨浇坏了,当真跟着他进了车里。
“先生,能麻烦您送我去x大学吗?”她平静地冲他开口,声音不是很甜,倒是分外好听,如来自山谷中的回响,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久久不散。
她睡着了,韩琛透过反光镜问他的意思,他的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到手的哪有让她逃走的道理。
“去万巷。”
她发烧了,他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脸很红,浑身都冒着热气,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了她湿嗒嗒的衣服,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这么做也不算趁人之危。
当然他没有趁她病了的时候去占她便宜,但为了忍住频频袭来的欲*望,他还是坐在离她较远的沙发上,尽量不去看那欲引他犯罪的光洁酮*体。
期间韩琛来了一次,送来了一叠资料和文件,处理完公事,他一边坐在沙发上翻看她的资料一边等着她醒来。
柳棉絮,名字挺好听,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也和这个名字一样温婉可人。
“邹亦……邹亦。”很轻的呓语传入他耳中,握着纸张的手一紧,有股闷气从胸中升起。
长长的睫毛轻颤,那双紧闭的桃花眼缓缓睁开,迷蒙地盯着陌生的屋子转了一圈后猛然清醒,像有警备的,翻身坐起。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拿着被子捂在胸口警惕地看着他:“先生,我记得说过要你送我去x大的。”
心中一亮,看来是想错了,人不如其名,似乎还不好哄骗。
他扔了一沓文件过去:“做我的情人,五年。”
她愣住了,半晌才道:“你调查我!”
“你父亲身体不好,你弟弟又在国外念书,你一个女孩子负担不起那么大的一笔费用,跟着我,只不过出卖肉体而已,你很合算。”
她的眉间有丝松动,他顺势道:“你也可以把我当作药引子,待在我身边,相信我,你会很快忘记那个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坐到了床上,靠近她,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菊花香沉醉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让我出卖我自己?”
“别说得那么难听,身体只不过一句皮囊而已,随时都可以丢弃。”他说着伸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游离,丝绸般的腻滑感让他渐渐按捺不住自己,“灵魂,我不想要,你守住就可以了。”
她瑟缩了一下,眼底的光瞬间熄灭,我知道她定是妥协了,便一把扯开了那碍眼的被子,将她推倒在床榻上。
黑发铺陈,玉肌赛雪,双颊不施任何脂粉,自然而红,眉眼如被烟雾熏得迷蒙的远山充斥着若有似无的水汽,果然是难得的绝色。
“等,等一下。”她伸出软弱无骨的手,“等我大学毕业以后。”
“可以。”他拨了她的手吻了下去。
她好香,嘴唇湿润柔软,竟叫他一下子脱不开身去。
激吻过后,她喘着粗气,愤怒地盯着他:“你不是说可以吗,那刚刚的算什么,说话不算话就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一贯的作风吗?”
“我允许你大学毕业后跟着我,但是现在,我必须验收一下,以免有所不值。”
她听完,整张脸涨得通红,还有丝难堪闪过,他状似无意地用呼吸慢慢撩拨她:“你也可以拒绝,但如果你心中有一丝犹豫的话我还是劝你不要那么做,毕竟不是每次都有人把你从大街上带回来,也许下次就是个老头,运气这种东西也就来那么一次,过了这个村有没有那个店就看老天厚不厚爱你了。”
看着她眼里的挣扎,他知道他是成功了,或许用家人去威胁一个女人是不君子的,但他就是这么做了,不为别的,谁让他第一眼就看中了呢,人那,不要太美,不要太丑,也不要太优秀,更不要太差劲,孔夫子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中庸还是好的。
他看着她蹙起细细淡淡的柳眉,洁白的贝齿把粉嫩的嘴唇咬得出血,倒吸了口凉气的样子气忍不住停下动作:“第一次?”
她红着一张充血的脸,怒目而视,那副神情,似要将他扒皮,明明手臂上被抓地死紧,明明身下被搅得生疼,他还是觉得愉悦,是个干净的女孩。
“我找人送你去学校。”
“不用。”身边的女孩,不,应该说女人,哆嗦着双腿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进了浴室后不一会儿就出来,带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大得离谱的别墅。
如果不是床边的那签了彼此名字的纸张,他会觉得被包养的是他,而吃干净拍拍屁股走人的是她。
既然答应了她等她毕业后,他也不急于一时,她依然有她的学习生活,他也依然过着他的日子。
只是有日回家的时候父母突然又提起他和嬴郁郁的婚事,他才想起,似乎一不小心,他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