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_画地为牢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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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2 / 2)

颜早心里百转千回,言语不及,只能慌忙的摇头,擦了擦脸抬头拉住已经比她都高了的颜晚,“小晚,我没有不开心。我是很开心,这个叫喜极而泣。知道吗,叫喜极而泣。”

不知道颜晚是否懂,只是徒然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颜早看在眼里,拉住颜晚的手臂说:“我们小晚得奖了,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去叫淑妍和叮当怎么样?”

颜晚自是没有反对,欢呼着向后跑去,边跑边喊:“我要告诉姐夫!”

颜早听见这一声“姐夫”,本来也是洋溢着的笑一下就僵在嘴角。

颜晚不止一次问他“你是谁?”

赵司楠也不止一次回答他“我是你姐夫。”

那么短不算长的相处时间里,他成功的做到了颜早努力了五年的东西。

颜早谓然。

不管怎样,他终究帮助颜晚不少,只是不清楚这样的帮助的好心会在哪天被折磨殆尽。

摇摇头,颜早想还是先给金淑妍打电话约出来的好。

一个回身,脚下一绊,时间好像放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摔向实木的地板,虽然避开了肚子,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敦了一下。

起初不疼的,可是当一股子热流顺着腿心处缓慢而又汹涌的流出来的时候。

她知道,或许上帝也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颜早,你看一切都是不可计划的。

有风卷起阳台上的窗帘,楼上的颜晚听见声音又是“乒乒乓乓”的跑下来。正好看见颜早面色苍白的坐在裙下晕出来的一大滩血迹里。

“小晚,帮姐姐打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赵晞楠其实是个善良的女人。

、32、彼此画地为牢(下)

*

赵司楠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有一个专家诊,他从来不在工作时间接听私人电话的,可是当他看见家里的电话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和患者致歉,接了起来。

颜晚只记得他一个人的电话,大片的血迹罕见的没有引起他的恐慌,但是在电话里他还是语无伦次的说着情况,赵司楠却懂了。

利落的联系了120和穆呈贺,这边他第一次在办公室里粗鲁的脱了白大褂冲出办公室。

颜早被送往手术室的时候下|身被血染的看不出来裙子的本色,赵司楠本来不知道她是因为摔了一跤才导致大出血的,来产科的途中他还在想明明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多天的,怎么会提早这么多。

当他看见的时候,身为医生又是家属他也不得不惊慌了。

“穆呈贺!你要力保颜早没事。”穆呈贺接到通知本来准备入产房的,看见她那个样子也略微的一怔,然后迅速的想要进手术室。却在门口被赵司楠拦住。

赵司楠面上依然看不出来什么,可是那双眼睛是穆呈贺从来没见过的黑,他也异常正经严肃的说:“你现在是身份是医生还是病人家属?”

赵司楠被问的一愣,穆呈贺接过来120车上急救的患者记录。“孕妇可能出现大出血,家属如果同意的话请在这上面签字。”最后可能于心不忍这样官方的言辞他又说:“你放心,颜早本来也快要生了,如果不是摔了一下,可能顺产的机会比较大。现在决定剖腹产,我一定保他们安全。”

赵司楠有些木然的接过来手术同意书,签字的时候一贯写的顺风的三个字在写两个字的时候戳破了纸张。

穆呈贺接过来同意书就要进去换衣服,手臂突然一紧。他顺着去看,赵司楠此时双眼通红的样子他毕生难忘。

作为一个男人他懂他的不能,而作为一个没经历过的身份,他除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无其他。

赵司楠说:“拜托了。”

简单的三个字,是这辈子赵司楠唯一的一次张口求人。

颜早好像做了一场梦。

开始的时候好像在火里烧,大片大片的火在她身边燃烧,可是却没有烧到她身上,眼前却是大片的红。突然下腹一疼,钻心的疼。

她使劲的挤压,像每次产检的时候穆呈贺告诉她生产的时候的样子,可是又好像徒然无功的样子。她只有奔跑,使劲的奔跑,甩掉那些阴魂不算的火种,如雷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胸腔,本来是一个的后来变成两个,不是很清晰的,她只有停下来费力的听。

好似在黑夜中寻求同伴的那种渴求希望的感觉。

她希望能有人知道她此时一个人的恐慌,可是声音却在一会功夫就没有了,四周也没有了火。只是黑洞洞的,她俯□体,团抱住自己,肚子空荡荡的,好像饿了一样,又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没有哭,她确定的。

颜早不是爱哭的。

小时候在乡下因为她妈妈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哪怕是最简单的粗布麻衣都能传出来风韵犹存的味道。又是外来的,流言四起,常常有一同玩的玩伴拿着土块仍在她鲜艳的衣服上骂她是“野种”。

那时候她没哭。

后来有一天,一个男人闯入她家那时候还算是比较奢侈的家,她记得她趴在窗台上看那个男人去拉妈妈的手,被她妈妈狠狠的甩开。那时候她不懂什么伤心,可是她却清楚的看见妈妈眼睛里像丢了玩具一样的难过。

已经记不住男人的眉眼,只记得那辆停在村口黝黑发亮的轿车卷着沙尘渐行渐远的样子。

很多年以后她经常站在穿衣镜面前细细的看自己的那双眼睛,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没有环境,没有人物,独独的就这双眼睛。

似曾相识,又莫不相识。

后来她穿了长那么大最好看的一件裙子,妈妈牵着她的手最后在镇口和自己依依惜别。

路那么长,她却走了那么远。

最后找不到来时路。

那时候她没哭。

她窝坐在都是同龄人的福利院里,同样坐在角落里的还有一个男孩。

听别人说他是聋哑的,又聋又哑。

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你看,被抛弃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可是后来有一对夫妻焦急的闯进来,对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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