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作战人员因为听了林雪原的话,而加大了对俘虏的犯罪分子的审讯,果然有了重大的发现,原来这伙犯罪集团现在被困住的这块高地并不是普通的一般高地,树木郁郁从从的高地的里面已经被差不多挖空了,简直如同一座巨大的军事堡垒。
这并不是纯人工的手笔,它原本只是巨大的地洞,从这个犯罪团伙成立时就是他们的重要据点,用来集合人员储藏各种违禁物资。在犯罪团伙的到来一定的壮大之后,这个地洞就被二次的挖掘和扩展了,出现了很多的通道,很多的后路,这才使得整个高地处处都有犯罪分子的出现,事实上他们出现并不是为了战斗而是为了逃跑,可是我军的手笔是在太过夸张了整个高地都被围住了,而且还用炮火覆盖这里,其实犯罪分子哪是什么利用地形袭击我军啊,根本就是被逼的实在无奈了,狗急跳墙而已。
有了上面的论断,我抓捕部队的士气不觉得为止一涨。
林雪原一众人围成一个圆形小圈,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完毕,枪械上都戴上了战术手灯,头盔上也有夜视仪,每人出来主武器外还都带上了一把长风微冲做副武器。
他们此时已经是在做最后的武器整理了,六个新兵此时都是即兴奋又紧张,他们的弹夹中满满的压着实弹,尽管他们在训练中已经无数次的使用过了实弹,但是这次可不是训练,训练中的实弹是用来打人,而现在的实弹则是用来打人,打活生生的人。
这五个人中可以说没有一个是善茬,他们从自愿来到飞龙,开始接受各种常人难以接受的训练时开始,战士们就已经做好了,为共和国杀敌的决心,他们本就不是脆弱的人,自然也不会对杀人产生恐惧,可是不产生恐惧并不表示就不会为此紧张,要知道只亲手夺走一条鲜活的人命时,你才能真正的体会那种感觉,那种从温热变作冰冷的落差,从动态成为静态的无奈,即便是再强硬的人只要是在正常社会中接受教育并且长大,都会在第一次杀人时,产生紧张。此时的五人中大多数都陷入了这种紧张。
对此林雪原是非常清楚的,他是经验丰富的外勤队长,刀尖上打滚已经不知道多少回了,新兵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感觉他是一清二楚,这也正是他的小组会出现在此的原因,他们哟啊照顾并且教育新人,说白了就是当保姆。
任何男人对保姆这个工作都不会感兴趣,林雪原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不会去安慰或者宽抚新人的心,他的表情相当冷漠,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马上特警会对高低再进行一次炮火打击,然后被俘的犯罪分子会为我们带路直去山洞的一个入口,我们进入后一路就开始行动,所有敌人全部清除掉。我们采用极其简单的战术,组成两个战斗小组,我带一个小组,大鹏带一个小组,我的小组对付身前,大鹏的小组对付背后,你们应该已经记住了简易的山洞地形图,那上面我用红笔勾出了我们的前进路线,我们进如后就按这个路线前进,所有远程兵种全部换成副枪,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使用手雷,枪榴弹也是同样,它们爆炸的火光会让带着夜视仪的我们全部成为瞎子。这是一次闪电打击,靠得就是出其不意,所以我们要迅速精准,,尤其是你们几个新人,你们都接受过这种训练,所以好好的表现,我负责的告诉你们,谁如果掉队,我会抛下你,同样谁如果受伤也是如此,我们没有办法停下,也没有任何时间拿来浪费。。。。我要交代的就是这些。有补充马上私下来找我。”
“组长,现在的这种情况按照标准程式,不是应该用烟雾弹将其逼出来吗为什么我们不这样做,反而要实施闪电打击呢?”
很明显刘玉的问题非常不理智,并且可以说是很欠考虑。林雪原转过原本已经哟啊离去的身子,看向勇气可嘉的某军士,许久干涩嘶哑的声音响起:“你是指挥官吗?”
“。。。。不是,我只是。。。”
“我不需要只是,我是指挥官,我的决定就是你们要执行的事情,这里是打仗,你知道在战场上当众质疑自己的指挥官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吗?标准程式?你懂什么叫标准程式吗?就是他们的废物程式?。。。。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安标准程式进行吗?我告诉你,因为我不喜欢。。。。有意见吗?”
在刘玉的一生中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在如此的场合用如此的语气说出如此的话语,即便是偶尔有上过那么几个,他们现在都已经很难被称之为人了。。。。。
所以几乎是瞬间汹涌的怒火在刘玉胸口燃起,他双手不自觉的摸向战术背心和腰带上的匕首,好在他整张脸都蒙在战术头罩里,不然估计他此时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刘玉的兄弟和林雪原的部下被如此的情况彻底弄懵了,一个个愣在当场不知所措,而旁边的几个特警人员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一场厮杀再所难免的时候,刘玉却是突然开口那语气像是要生啖其肉一般:“没有意见――――指挥官!”
林雪原很显然对如此的回答非常满意,他轻蔑的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大步离去了。
张龙第一个来到刘玉的身边,对着面色仍旧可以吓死个人的刘玉开口道:“兄弟,漂亮,你是又让我长了见识,我是真没想到这你都能忍住,我差点就先动手了。。。。。你是越来越牛逼了,能控制自己怒火的刘玉,唉呀妈呀也是历史重大发现啊。”
张龙自作聪明的调笑显然没有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刘玉依旧浑身透着要撕人的气息,这时候重新靠回旁边树上唐亮突然开口:“马上进山洞很黑的,那时候你打死他好了,他自己说的不为受伤或死去的人停留,那样只要动作够快,没人会知道他是死于谁的子弹。。。。如果到时候你的位置不合适的话,我可以代劳,只要你帮我在事后藏起他的尸体就行,林雪原的家族世代都是山民,极善狩猎,家中不论男女均夜视能力极强。他从来不用夜视仪,但是战力丝毫不减。而且是飞龙正当年的外勤队员中相当有名的神枪手,你是全飞龙最具潜力的年轻神枪手,所以。。。。这可能就是敌视的源头。
我在军区总院的病历资料库中看到林雪原的时候就注意上了,他是非常值得解剖的对象,是真理。。。。”
“类闭嘴啊,哑巴仔!类在讲的是谋杀!类知木知啊!?还有类啊马捞,玉哥难得控制住了自己,类们该恭喜的吗,怎么还一个比一个嘴臭呢。都说的是什么话。。。。呵呵玉哥类不要理这些神经病,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吗,你不跟那个姓林得计较,是类大方,类原谅他。。。。。”
“滚!”刘玉声音的愤怒很好的证明了杨俊兴的安慰绝对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广东仔立刻就安静了下来,灰溜溜的走到了一旁,满脸的委屈。
一旁的察哈尔大手一览搭在杨俊兴的肩上,然后很蒙古式的开口到:“天上的云从来不会停着,地上的马儿从来不会坐着,刘玉,是从来不会原谅人的。”
负责带路的投诚犯罪分子,有一个尖尖的下巴和一双硕大的眼睛,很像某种常见的小型啮齿类动物,就是猫咪非常喜欢捕捉的那种,他的名字也很具有历史气息,叫一只耳!这当然是外号,据说他的一只耳朵被枪打裂开了,因为医疗条件有限赤脚医生怕他伤口感染,竟是狠心将耳朵切了下来,他也因此得到了如此响亮的混号,倒也是因祸得福。
一只耳在见到林雪原这十几个人之后立刻表示除了驯服的状态,他这种常年生活在非政府武装集体中的弱小分子,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那就是第一时间发现强者,还有就是很清楚谁是自己不能抗拒的存在。
林雪原在一只耳到来之后,就立刻抓住了他开始问东问西,其余人则是分成几波,个字处理自己的武器装备,刘玉一直以来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靠近他的都会有种有被锋利刀子抵住脖颈的感觉。
张龙等人对此都无奈之极,他们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唯独是对愤怒太缺乏控制,总是容易被其影响,而且每次还都影响的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