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可以,我能看着你的眼睛,甚至面对着全世界的人跟你亲口说,宝珠,我爱你。”他顿了顿,缓缓道:“宝珠,你相信我,林凤眠根本不会爱人,他爱地,只是自己……”
我收紧了手,捏住手机,声嘶力竭“不要说了,许品鑫,不许说了,凤眠,自然是爱我的,有时候,爱根本不需要说出口。”
我的声音很大,心很虚。
“有的事情你并不知……”
我怒,问到:“
他沉默,半晌,默默地挂了手机。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地?
我讶然?
我讨厌悬而未决的过程,讨厌模棱两可的语言,他说的如此隐晦,差点将我内心里最脆弱的弦给拨断。
但是,我选择相信凤眠,一生里唯一一次的赌博,我将我满腔的爱意全部压在上面,赌注是我爱人的能力。
他自然是爱我的,他会为我做菜,为我上药,眼神温柔,动作体贴,怎么又有可能是假装。
喜欢就去爱,哪有那么地沧海桑田,我喜欢爱的纯粹,如果因为别人简单的一句话就要死要活的去怀疑爱情,那么,我便只会为自己的爱情求来一个遍体鳞伤,我又不是文艺片的小女主,犯不着酸溜溜地自虐。
我傻呵呵的笑,心中的压抑一扫而光。
我靠在沙发上,选出一碟碟片,片名叫做情人。
很诡异的情节,很炙热的场景,看得我哈欠连天,尤其当那女主角幽怨的站在船甲板上时,我居然将嘴里含着的柠檬水给喷了出来。
我不明白,爱了就留下,何必等到分离才去怀念。
或许,我头脑构造的确特殊。
早些时候,陪翠丝姐姐看爱情片,总能看的睡了过去,翠丝姐姐很幽怨,指责我为非女性,我无话可说,如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这么煽情地爱情文艺片,居然也能哈欠连着眼泪,真是挺匪夷所思。
门格拉一下打开,门口立着个挺拔的身影,因为逆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程宝珠,你为什么在这里?”声音尖锐而带着丝绝望。
是郑默?
我将脚从沙发上挪下,擦擦粘在嘴边的半片柠檬片,傻乎乎的看他:“凤眠接我过来的。”
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和叶寻分手后,我知道一件事,那便是,情敌不一定必然是女性,长相俊美,性格温柔的男人,胜算似乎更大。
他皱皱眉,走过沙发,啧啧有声的摇头,指着地上的一汪茶水,鄙夷道:“程宝珠,你很脏啊,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邋遢。”
我不语,对他的挑衅表示沉默。
他继续熟捻地走到冰箱前,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放进去,动作缓慢而优雅,一边歪过头来,对着我得意的笑:“他总是这么粗心,冰箱里的东西吃完了,也不去买,我只得每周买了给他填满,”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和憎恶:“你可知道,凤眠他其实更需要别人照顾,而不是去照顾别人。”
我坦然,点头,双手一摊,笑道:“是啊,所以啊,我一直很照顾他。”
他微微一愣,随即,眼睛里浮起薄薄的怒气,突然猛的甩上冰箱的门,对着我道:“程宝珠,你以为凤眠真的爱你?他只不过是暂时的迷惑,他有恐女症,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