醯讲话病?br/>
这种不安让他急需占有她的身来填补内心的空缺,抵死缠绵后,他并未退出她的身,他想保留这份充实,因为这让他感觉到了她,再也不是虚无的抓不住的,她鲜活的容纳着他,存于他的鼻息下,躺在他的怀中。
癫狂欢愉到极点,身体累的不行,一觉醒来一个上午已经快过去,全身被人碾碎般的痛,仿佛被人重组了一遍又一遍,动下手指都觉得没力气,唇干涩而红肿的厉害,嗓子冒烟的疼,全身上下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可以说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被人蹂躏的近乎凄惨。
欢爱,男人体验的是极致的欢愉,女人体验的更多是极致的痛楚。
杜若息睁开眼,身体才动一下便感觉到了身体内的异样,腰间缠绕的双臂也紧了紧,她顿时不敢动了。
“醒了?疼?”
男人磁性的嗓音从身后响起,他的呼吸扑洒在裸露的脊背上惊起温热的战栗,杜若息身子一僵,咬唇没回答。
没有回应,他黝黑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某种欲望动了下如愿让女子妥协,伸手制止他的行为,“疼!”
他温存的吻了吻她细嫩的脊背,很满意她的回答,退出了她的身,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杜若息软着一双脚裹了被单走向浴室,一步步几乎走的艰难,仿佛一个不小心就能跌倒,男人在她身后看着,黑瞳眯起,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泽。
热水很好的洗去一身的酸痛却抹不去身上留下的印记,她坐在浴缸中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眼神淡淡的,神思仿佛飘得极远。
他们之间现在到底算什么?夫妻不是夫妻,爱人也不算爱人,却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最亲密之事,他们之间不该这样的,不该……
她出来之时,男人穿了一身纯白浴袍站在阳台外,暖阳照在他身上如镀了一层金色光晕,阳台的门正对着浴室,听到响动的慕四少回身,回眸间那眼便直直的落在了她的眸底,四目相对,她怔住,脑海中不经意划过一句话: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身而过!
她的神情瞬间有些恍惚!
“过来!”他朝她伸手,面色微软。
杜若息走过去,距离他五步之遥停住,他眯了眯眼,倏然伸手将她扯入怀中,抱着她的腰身,头枕在她肩头,“别动,让我抱着就好。”
他贪婪的吸取她沐浴过后的馨香,心安静的不可思议!
这个女人身上拥有让人平静的魔力,即使呆在她身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能让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逸!
相持良久,她突然缓缓启唇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慕四少眼角上扬,眼眸邪气,“我派人将她接来可好?”
“不用了,我妈不适宜京都的天气环境,我只是想回去看望她一下而已。”杜若息语气淡然,声音平淡的也毫无起伏。
“回去多久?”慕四少黑眸闪了下。
“几天或许十几天,说不准!”她的眼神透过他的肩头望着远空天际。
许久都没听见慕四少的声音,她耐心的等着,终于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淡淡的说:“早去早回!”
她没出声,慕四少再问:“什么时候走?我让人准备。”
“明天,后天都可以!”她的嗓音低低的,眼睫下垂,遮住了眼眸里的情绪。
男人搂在腰间的手收缩了下,脸色有些阴沉,眼神危险而邪魅,“这么急?五天,五天后再回去。”
“好!”杜若息抬眼,勾唇笑了下,笑容有些寂淡,他能答应已经算是不错了,她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找准了时机,他今天心情好,她知道他得到了她,所以不会计较她的胆大妄为。
杜若息回去之事并不打算告诉杜母或者唐宴,她想可以给母亲一个惊喜。
五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对于男人来说过的实在有点快,只因他还未尝够这份美味,离去的那天清晨,杜若息醒的很早,虽然晚上被男人压榨了一晚,但许是能归家的缘故,脑子里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准时醒了。
男人的双眼还是闭着的,他与她正面相对而眠,他的双手一贯霸道的拥抱着她,她看着这张敛去所有戾气、狠毒、阴冷、邪气的脸庞,眼神闪了下,此时这个男人刀削般的俊美弧度每一分都很柔和,浓黑漂亮的眼睫垂下,遮住了那双诡异莫测的双眼,鼻梁挺直而隽秀,薄唇红润温软,完美的融合看上去平静而无害。
她眼神一闪,不知是谁说的人都有善恶两面,眼前这个男人心底难道也存在着一份纯净的柔软吗?可能吗?不可能,她眼底微微嘲讽。
没等她细想,男人的睫毛动了下,睁开了一双眸子,黑至极致的璀璨,几乎迷了人眼。
她眼见他醒来,回神,垂眸,从床上坐起,准备起身。
他勾唇,看着她光裸的白嫩脊背,笑意邪魅,薄唇亲昵吻上她性感的背部曲线,双手游走于柔软细腻的肌肤上,正勾起地毯上睡衣的杜若息身子刹那僵住,拽住衣服的手一紧,脸色酡红,还好男人只是在享受温存,并没有要她,否则她还真不敢保证她刚才会不会一个脑热冲动将推他下床去。
五天来的欢爱已经让她身心疲惫了,她不想离去之时还带着这一份疲惫上飞机,男人给予的爱太疯狂,已经压垮了她的神经,她需要静静,想来他也明白需要给她时间,所以才放任她回海城的要求。
……
再次回到家中,心境已经是大不相同,空荡荡的屋子里,灰尘落满了家具,黄昏的霞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平贴一抹寂寥的苍凉,杜若息心一紧,“妈!”
找遍每个房间都没有人,杜若息心中顿生恐慌,坐在沙发上双目巨瞠。
“夫人,我派人帮您找下,您别急。”
一起跟来的宫眼见她无神的摸样,顿时出声安慰,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杜若息突然开口:“不用了,宫,我想我知道我母亲在哪了?”
她拿起电话拔了一个号码,正是唐宴的,唐宴接起手机那会看也没看号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