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雨天,晦暗深重的雨天!
怎么又是一个压低眼帘、浑身冰凉的雨天?
此刻,我盼望你的到来,让我们相溶,共同斩断对天堂的祈求;即使是地狱,也是共同享受;即使是折磨,也彼此承担。
午后的失落多么丑陋,与一条裤子的美丽
在纹身者的矜持里,与一根光亮的皮鞭
使他裸露的嗜好
属于修饰语之外独特而不深刻的典型
不毛之肤,铝合金的外壳
黑色素堂而皇之的汹涌成全了他
一张脸孔,一个季节的哂笑
使他成为一个危险,或者光华的后缀
一把钥匙开始了说谎
一剑封喉的怪招凝炼如铁锁的冷漠
所有不再被企及的象征
和一支狼毫的狂奔
所有舌舔体香的过程,电话机的吃醋
都使他的性能出产于野兽的梦幻
(bsp;他为年幼向时间递交了辞呈
为此,他抛弃了记忆,羞耻
剩下肉体——这孤独的自我崇拜
走向垃圾,在垃圾堆中炼出黄金
那是他展示给上帝永不蔽体的替代
鸟们开始自由辩论
一场烟火,使它们再次被遗忘于佳肴
他静谧得如同发疯前的庄严
或者这静谧本身就是发疯
他自诩来自于蛇的苦胆
和爱人的肚脐、桂子的馥郁
他还得到他的原生情愫的回光与返影
那时,他和赤裸的月亮
在角落的最下处阴谋地生出了一个废物
溃烂的肉体,流淌出无数诗篇
像玉质的牙齿、舌苔上病态的残暴
像淫秽必然的魅力、四肢的遗忘
像臀部那理性的累赘,如一个终止
所具有的比喻在板凳上纠缠不休
酒是他唯一需要的乳汁,因为赤诚的袒怀
有时比衣冠楚楚更需要酒的燃点
52c的肉体,上帝标致的制造
消瘦、俊美、匀称,散发着甜香
最后,他吞下了
自己的影子,自己的金属
和金属一样贵重的寂寞
一个女人(她曾经是我的朋友,普通意义上的朋友)在久未晤面之后,突然神秘地打来电话,于是,在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都只能洗耳恭听她对她的婚姻已陷入不幸之境的倾诉,就像商场里一个躲避在暗处、用商场特有的商业之鹰的眼睛盯着你,伺机将过期变质的商品推销给你。
我问清楚了她和她夫君不和的原因后,便缄默不语。
在我们还是无所不谈的真诚年月里,我就感到像她这般具有深沉的城府,夹带一点泼辣劲,实质上却粘乎乎的女人,不离婚才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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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电话那头毫不客气地责备我,怨我没有为她出出主意,连几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哪怕说的是废话,也可以消解消解她的悲伤,疏通疏通她的怨气啊,然后,她吼道:“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德行?”我一个惊悚,又一个彻悟,唯唯诺诺起来。但不管她怎么喊叫,我都没有生气,我们毕竟还是朋友,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一个女人,因为是女人,其本身就是不幸!?
这个女人陷入了内心的暗夜。由于轻佻,由于自我感觉良好,由于疑心过重,也由于对生活的短暂满足和对爱情经意与不经意的淡漠或误会,使她没有了出路。而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