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无奈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行李箱:“你们不看好自己的东西,会不会被人抢走了?”。这不等于没说嘛!
林小忆气愤的指着司机:“行李是在你的车上丢的,我要报警!”。
司机无奈地摊摊手:“谁看到你那什么行李在我车上了,谁证明?”
“你!……”林小忆第一次失去了风度,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
眼看要出乱子,韩一飞皱着眉,将林小忆拉向身后。对着那司机:“对不起大哥,我兄弟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谅解。”
韩一飞掏出一盒烟,悄悄塞给那司机五百块钱。看他态度稍稍缓和了些,“实不相瞒,那旅行袋里装的是我们兄弟家人的一个骨灰盒,我们要带他去香港。这路上丢了,我们岂不是……再说了,如果让警察来插手这件事,闹出去……我想我们平阳市也丢不起这个人!你说是不是?”。
这一半是利诱,一半威胁的话语将那司机唬得一愣一愣的,看来今天是遇到“高手”了,那司机已经骑虎难下了。
、人在归途4
半晌,那司机眨巴着小眼:“兄弟说的极是,你说这人真是缺德,好端端的偷人家的骨灰盒做什么,真是不嫌晦气!”
韩一飞拍拍他的肩:“所以,还请麻烦兄弟您,帮忙给打探一下,我担心这盒子会带给人家灾难,被封印过的,砸都砸不烂……”
那司机听得头皮发麻:“算我倒霉,我给你查一下乘客,有拿错的,让他给您送回去。”
“那好,我们会在对面的交通宾馆静候佳音,到时韩某一定重谢!”韩一飞拉着林小忆向交通宾馆大步走去。
他们并没有住宾馆,韩一飞只开了个空房间,跟前台服务生耳语了一阵,就拉着林小忆走了。
七转八拐,他们走进一个五星级宾馆,开好房间,关上房门,韩一飞一头倒在床上:“累死我了!今晚睡个好觉!”
林小忆瞥了他一眼:“我的老祖宗都丢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韩一飞笑眯眯的望着她:“放心,你的老祖宗明天早上一定乖乖的回到你身边,他在这里呆了这几千年,舍不得离开家乡。”
“他不想走,我就把他留下!”林小忆气呼呼的。
韩一飞笑着揽过她:“哎呀,媳妇儿,多大个事,相信我,明天一早他一定乖乖的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韩一飞笑眯眯的望着她:“还不去接你家老祖宗?”林小忆踢了他一脚,半信半疑的去开门。
服务员将一个旅行袋毕恭毕敬的奉上:“有位先生让我交给您!并请您一定原谅他!”林小忆打开包,盒子完好无损。包里还多了一千块钱,一张纸条:“惊扰之处,万请谅解!谨遵教诲,行善积德!”
林小忆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不动声色,就教育了一帮坏人。”“那是!没看看我是谁,我就是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行侠仗义、人见人爱的香港才子……”
“小样,讲实话!”林小忆瞪着他。
韩一飞收起笑容,也不慌不忙的瞪着她:“是你在求我哎,林大公主,你能不能对我客气……”他伸出指甲比划着,“那么一儿?”。
林小忆瞪着他:“那我还不问了,急死你!”
“我不急,你问他好了?”韩一飞指了指那个黑色的盒子,重新躺到床上。
林小忆盯着那盒子,胸前的寒潭玉坠泛着洁白的光芒。感情这盒子还是个宝贝?这千年不朽,坚不可摧……难道是千年阴沉木?她为自己的这一发现吓了一跳。难怪韩一飞胸有成竹,他料定这帮庸流俗物不会识得这阴沉木。
林小忆偷偷看向呼呼大睡的他,今生,她何其有幸,遇到了他。也许是天意,让他来帮她解开这个谜;也许上辈子他欠她的,今生他来还她的债;也许他们之间谁都不曾欠过谁,只是为了彼此心底最真诚的感觉。
那种有感动、有辛酸、有痛苦、有幸福、有甜蜜,五味杂陈的感觉,应该就是真情。两个动了真情人相互吸引、互相交织,难道这种无休止的纠结、交集,就汇聚成了爱情?
这种爱情在时间的长廊里,真的能够变得坚不可摧?
、红酒闹剧
经过一路坎坷,他们终于回到了香港。
秦牧扬和明雨旋早就从普罗旺斯度完蜜月回来,找他们找翻了天。
一大早来韩府守株待兔的明雨旋,看到淡若清风,相偎着从外面走来的两人,瞪大了眼睛:“牧扬,你快来看!”。
正在自斟自饮,优哉游哉喝着桂花茶的秦牧扬从里面出来,不禁一声感叹:“神仙眷侣回来了!”。
韩一飞和林小忆看到他们也是微微一怔:“这么快就度完蜜月了?”
秦牧扬笑得阳光灿烂:“我夫人想你们想得天天在法国哭,满地的薰衣草都不用浇水了,这不,今年普罗旺斯的薰衣草提前绽放了一个多月。”。
“哈哈哈……”大家笑弯了腰。明雨旋嘟起小嘴:“枉我把你们当朋友一场,你们竟然合伙欺负我,我的礼物可不给了。”还有礼物?韩一飞和林小忆对望了一眼,忍住笑。
看到明雨旋从包里一件件掏出什么薰衣草精油、玫瑰玉露、蝴蝶发夹……看来她这蜜月过得挺滋润!林小忆高兴地拉着她:“都是给我的?雨璇你可真是太好了!”。
明雨旋摆摆手:“别急、别急,还有呢!”最后,她掏出一瓶红葡萄酒—法国勃艮第!
林小忆的脸“腾”的红了:“明雨旋,你……!”。
明雨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我怎么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