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点,再把他们放近点!”
“贝贝,这样行不行啊,我怕璃天会生气啦。”
“女方还没生气,那小子生毛。”
“就是,你要知道,这是我们作亲家的第一步。”说完圆月就指着丈夫司空庭命令。“去把药拿来。”
……
“这药效很厉害,你们适可。”一贯以冷静著称法律界的司空庭,如今也面露几分恐慌。
“厉害才好,最好他们一枪命中红心。”罗贝一想到不惑之年就能够抱孙子,兴奋得花枝乱颤,手一晃,半瓶药水一下子全进了璃天嘴里。
对于老婆的行径,两个男人都不禁倒抽冷气。良久,他们又好像领悟了什么,于是转头无言相望,仅伴随无尽的同情与怜悯在眸中荡漾。可不是,同时天涯沦落人,对骨肉尚且能做到如此,那么他们平时在家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
“你们发什么呆,过来帮忙!”罗贝和圆月各扯住璃天的一个裤管,深吸了口气。“一二……”三一出,两人往后一用力……
……床上的人儿全身上下就只留一块白色三角面料为其遮羞。
“璃天,爸爸对不起你!”程晟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神志不清,七歪八扭的跑到床边,小心翼翼的为他们盖上被子。
……
“好了,好了,不许看了,要关门了。”各自拖出了自己的丈夫,钥匙在门上翻转了两圈才拔出。
大功告成,两个女人椅在门上一使眼神。“亲家?”
“亲家。”
“孙子?”
“孙子。”
片刻的安静后爆发出天摇地动的畅笑。
而一旁的两个男人,一个刚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一个刚失去了长子,他们紧紧扣住对方的手,四行无奈的清泪在两张俊脸上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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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清醒的早晨,一缕阳光硬挤进窗帘的缝隙,直射在一张潮红为退的脸蛋上,纤巧的唇畔轻蠕了几下,一双水灵大眼不甘不愿的慢慢睁开。
痛……
为什么她稍一有动作,全身的经络就会连带起一阵酸痛……
小脸紧皱,她摸索着要坐起身……
旁边的是……
“啊啊啊……!”
刺天的惨叫声正好唤醒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程璃天揉着眼睛,睡眼惺忪。“你醒啦。”
“什么叫我醒了!色狼,拿走你的手,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再也顾不得酸痛,司空央月弹坐起来,对准旁边的人就是一通乱打。
璃天则不急不慢,不气也不恼,任她打了一阵后,抬手轻握住对方的手腕。“你是不是穿上内衣后再继续会比较好?”
视线下移……剔透的肌肤迅速飞上一道红晕,一声挫败溢出唇间,她撤回手,重新抬高被褥。
“谁先穿?”
背后传来慵懒的男声,央月一颤,满脸羞红,像一盆火。“什……什么!”生来的天敌如今却像麻花一样赤裸裸的缠在一起,这叫她如何接受。“我告诉你,这事到此为止,你不许……你,你笑什么!”璃天不仅把程晟的桃花眼遗传了个十成十,就连笑起来的时候,也和老子一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璃天揉着脑袋,似乎昨天的药力太强了,到现在人还是昏昏沉沉。看着央月咬着唇,噗噔噗噔的看着他,他眼中又添了几分促狭的笑意。“退一步,就算他们不知道,难道我就能这么把你丢了?”
这回她可听懂了。“谁说是你把我丢了,是我司空央月不要你程璃天!”
“司空小姐。”璃天撑起头,侧过身子,玩味的盯着她。“没有一个女人会在意自己的男人是不是童子,但所有的男人都会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女。”
“你!我有说过我是失身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