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相信,他很快就能改变她的想法。
因为——在彻底确定了她与那个女人的关系之后,她根本就再无选择的余地!
收起刚才一直摊在腿上的资料,时间刚刚好,李妈礼貌的敲了敲门,“少爷,乐小姐来了!”
按了个按扭,门轻轻的打开了,她那张美丽得可恨的脸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穆拾风摆摆手示意李妈出去,见乐漾依旧站在门口不肯动,他挑了挑眉:“你是来感谢我的,还是找我报仇的?”
看来他知道她的来意!
那么她就开门见山了!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穆拾风置若惘闻,随手将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扔,舒适的靠在沙发上假寐:“我不喜欢和站那么远的人说话。如果没什么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麻烦你先出去!”
他刻
、十年前背叛他的女人(10)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穆拾风置若惘闻,随手将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扔,舒适的靠在沙发上假寐:“我不喜欢和站那么远的人说话。如果没什么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麻烦你先出去!”
他刻意的有礼只是显得他更加的虚伪!
如果是在没有发生这么多事之前,她一定毫不犹豫扭头便走,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所做所为,却让她有些揣摸不透。
她必须要弄清楚,他做这么多事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姐夫的事真的是他一手所为,那这个人就真的太可怕了!
因为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一家人的命运都轻易的捏在了手中,只要他做一些小手脚,便可令他们全家都万劫不覆。
一千万……
是有些人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他花了五百万让别人为姐姐捐献视角眼膜,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这个男人有多爱她——
她可是记得刻骨铭心,这个男人为了夏剪剪三个字,是如何残忍的对待自己的!
她今日来,只是想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费尽心机掌控他们的生活,肆意操纵他们的命运?
为什么要对那一家人宣称,自己是他喜欢的女孩?
可是他冷漠的态度却摆明了不想与她多谈。
乐漾咬紧了唇,花了几分钟与自己作天人交战。
不管他的目的如何,姐姐的事,的确需要谢谢他。
她也必须请他高抬贵手,放过她们一家……
这个家,真的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犹豫不决的心在大门即将在自己眼前关上之时,她终于妥协:“我进来!”
这一次,是她主动靠近他!
穆拾风睁开眼睛,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不仅脸蛋十分相似,就连她的身形……都与那个女人差不多。
勾起冷洌的笑,眸中露出难以压抑的嗜血兴奋。
不愧为亲姐妹,她长到这么大,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吧?
这也多亏了夏剪剪突然出现在x市,否则麦郡又怎么能得到她的照片和指纹进入国家机密安全系统查出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虽然同为两姐妹,乐漾从小的家庭背景与夏剪剪完全不同,性情也完全不一样。
不过没关系,他会用行动,慢慢的告诉她,她有个多么……多么贱的姐姐……
乐漾直直的走到他面前,明明他只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可是那气场却比站着的她还要高大有压迫感。
对于眼前这个性情暴戾残酷的男人,她打从心眼里有些害怕,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
可是害怕归害怕,有些事,她一定要弄清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穆拾风抬起眼慵懒的瞟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十分讥讽:“你这是以什么权利来质问我?是帮你姐姐找到眼膜的恩人呢?还是投资你姐夫公司的合伙人?”
“果然是你!”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乐漾的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他将她的尊严践踏(1)
穆拾风抬起眼慵懒的瞟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十分讥讽:“你这是以什么权利来质问我?是帮你姐姐找到眼膜的恩人呢?还是投资你姐夫公司的合伙人?”
“果然是你!”
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乐漾的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你为什么要帮我?或者说,你有什么目的?”
她不信任的瞪着他,还有他为什么要对别人说自己是他喜欢的女孩……
可是看着他,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将这句话说出口。
“啧啧——”
穆拾风挑了挑眉,突然站了起来靠近她的身边,吓得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在她的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才适时的出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炙热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他们如此贴近,乐漾的脸刹时红得像个苹果似的。
他将她勾在怀里,手不知何进已经罩上她胸间的柔软,却用不同于脸上温柔的表情大力野蛮的挤压着,勾起她身体一阵阵战栗。
乐漾感觉自己几乎快要晕眩,激烈的刺激与他故意显而易见的挑逗,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的轻颤着,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阻挡住他印在眼帘的细啄轻吻,他的声音轻得仿若情人间的低喃:“我想要你……”
这就像是一个魔咒,让受到迷惑的乐漾瞬间清醒,她用尽全身最大的力量推开他:“走开!”
穆拾风手下一松,乐漾直直的倒了下去,幸好地面铺着毛毯,即使摔下来也并不会撞到头。
只是下一秒,却有个不断迸射出热力的重量压了下来,乐漾惊恐的瞪大眼,看着那个男人的唇越来越近……
“不要——”
她拼命的挣扎,虽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变成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这个男人肆意凌辱。
当她的巴掌扫向他的脸颊之时,手被狠狠的扣住了,穆拾风露出恶劣的笑:“你知道吗?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敢打我!”
“也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这般无耻下流卑鄙!”
仅管害怕得泪水都盈满眼眶,她仍旧倔强的抿紧唇,瞪大双眸与压在她身上的穆拾风对峙着。
他就不明白这具小小的身体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却还敢不断的忤逆他……
这点倒是与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
或许……
她这个妹妹,比她更会演戏一些?
无妨,越是这样,他的兴致便越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