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她!
穆拾风手劲依旧没有丝毫松懈,乐漾渐渐放弃了挣扎,如果这辈子必须要被这个恶魔侮辱压迫,她还不如死了的好!
第一次,她竟然被一个男人逼到想要去死的程度……
惊觉自己心里竟然藏着如此消极的念头,乐漾的思绪仿佛从万里之外迅速回归了本体,天啊!
她竟然在这一刻产生了死的念头!
不!她不能死!
她若死了,姐姐姐夫怎么办?她的家人怎么办?
她怎么会为了个疯子想去死?
可是随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惊恐,这个疯子却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她胀红了脸,拼着所有的力气解释:“我……我……和他……没有……没有……任何关系!”
鬼才信!
有没有关系,不是她说了算!
穆拾风眯起眼,大掌一用力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虽然乐漾转眼被剥个精光,但至少颈项的压力消失了。
她顾不得全身赤裸,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上灼痛无比,这个该死的男人,差点就掐死了她!
脖子火辣辣的痛,可是随着穆拾风的动作:“哦——”
她惊叫一声,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样直冲冲撞了进来,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润滑的地方像再一次被残忍的撕开,她痛苦得想要立刻晕过去。
穆拾风却像是十分满意她的干涩,放慢速度带着情欲的味道亲着她的唇……
……
乐漾觉得自己一定是用了下一辈子的好运才能从他的身下活过来,睁开眼看见天花板的瞬间她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是下一秒,她偏过头看见的人竟然是……
穆拾风?!
他怎么还会在这儿?
她拼命压抑住到了喉咙边上的尖叫,这才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圈在他的怀里。
穆拾风就连睡着的时候都十分霸道,伸出手臂将她整个人不留一丝余地的贴在他身上,几乎快要整个压了上去,她这一动,穆拾风马上警觉的醒了过来。
“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一会。”
乐漾这才注意到自己颈间的伤已经经过处理,缠上了一圈细细的纱布,灼痛感好了许多,可是那种如梗在喉的刺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冷着脸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一大早这么热情,是欲求不满?”
他的手暗示性的滑过她被下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这个恶魔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竟然……
做到她求饶了还不肯放过她!
“我可没有穆总那么大度量,被人侮辱也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声音更冷,随即感觉自己被人圈得更紧,穆拾风的脸冷了下来:“乖乖睡觉!”
……
这强硬的语气,仿佛昨天晚上的屈辱从来没有发生过,倒变成他穆大少爷委屈原谅她了!
、再惹我就封杀你!(3)
再惹我就□□你!(3)
做到她求饶了还不肯放过她!
“我可没有穆总那么大度量,被人侮辱也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声音更冷,随即感觉自己被人圈得更紧,穆拾风的脸冷了下来:“乖乖睡觉!”
……
这强硬的语气,仿佛昨天晚上的屈辱从来没有发生过,倒变成他穆大少爷委屈原谅她了!
乐漾别过脸去,想要爬起身,背后却传来穆拾风威胁性的语气:“看来你是不想睡觉了……”
知道如果不是他主动放开,她是逃脱不了的。
乐漾气闷的恨不得咬死他,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昨天晚上还肆无惮忌的伤害她,,今天早上却和她来耍温情,她不是百变神通,不是商业女间谍,玩不来变脸这一套。
“我要回家!”
他灼热的呼吸滚烫了她的颈肩,他将下巴抵在她雪白的香肩上,狭长的凤眸懒洋洋的半眯半睁,神智似乎还不是十分清醒。
“今天是周末,待会儿准备一下,跟我回家吃饭!”
回家吃饭?
她和他哪里来的家?
乐漾冷笑一声,语带讽刺:“穆大少一定忘记了,昨天晚上某人以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差点扼死我,现在和我说……回家吃饭?穆大少你的记忆一定很不好!”
他还扔了她的手机!
一想起这事她就气得浑身想发抖。
“牙尖嘴厉了现在……”
穆拾风低低一笑,更用力的圈住她的腰,好香好软……
这个女人每次总是能带给他意外的惊喜。
她表面温顺如小羔羊,一找到机会反扑,便狠得不留任何余地。
可他怎么就好像有种想要助长她这种嚣张的意思呢?
否则光凭她刚才字字如针的话,他早就将她甩出门了!
偏偏现在却还留恋着她在怀里的温暖,很舒服……
“放开我!”见他越亲越用力,乐漾忍不住浑身颤栗,这个男人就像一条永不知足的猛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而她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穆拾风身子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笑容慵懒而性感:“既然不愿意继续睡觉,那就再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
果然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乐漾被李妈叫了起来,泡了个澡才能稍微缓解全身的酸痛。
紧接着便由李妈将她带进了一旁的衣帽间,看着宛若一个百货专柜般的衣服她顿时傻了眼,这穆拾风有女装癖吗?
家里放这么多女人的衣服?
但没时间多想,一群化妆师走了进来,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又是做头发又是修指甲的……
她却只是盯着颈间触目惊心的纱布发呆。
痛……
真的好痛……
如果不是她求饶,穆拾风已经掐死了她。
她小心的取下那块纱布,伤口有着深深的淤痕。
她该如何和家里人解释,这条几乎让她扭断脖子的淤痕是从哪里来的?
这场恶魔的交易还能隐瞒得了多久?
她绝望的想着,闭着眼睛悲哀的任由别人摆动。
、再惹我就封杀你!(4)
如果不是她求饶,穆拾风已经掐死了她。
她小心的取下那块纱布,伤口有着深深的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