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吧。”
“这不可能,进去一定必死无疑。”
队伍中的有些人已经开始想打退堂鼓了。不管在雷诺身边的保镖们如何用鞭子抽打他们,他们就是不敢进入铁笼。
果然,有几个人已经退出了。
全方位的360°无死角缝隙,只要稍一不留神就会被刺身亡,这里的训练着实让人捏了把冷汗。二哥的训练方式未免也太残酷了点。
雅馨的想法不无道理。
这时,人群开始止步不前,停在铁笼前徘徊,至今仍未有人敢上前。
“我来。”雄浑的男低音从人群中央发出。
他是一个标准的中国硬汉,小平头,圆眼睛,健壮的肌肉,比周围人都要魁梧的身材。
在铁笼前,他竟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子爬了进去。
由于黑幕的遮挡,我们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一切。
我是第三个进去的,路亚在我前头。
当我进去时,黑大个和路亚坐在那里聊天。
原来,这一切,只是场虚晃。
铁笼的里面除了那个小角,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教练这么做,无非是想试试我们的胆量。
“黑大个,你叫什么?”我很敬佩他,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敢去,他却敢,可见他的胆量不是一般的大。我走近他们,和他们一样坐了下来,与他们攀谈起来。
“我叫雷鸣、”他也不见外,似乎不介意我那么叫他。
“既然是在铁笼里认识的,我们就是‘铁三角’喽。”路亚提议。
“好哇好哇。”我拍手称快,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有一群死党,也是不错的。
或许是因为雷鸣大哥的缘故,他的壮举鼓舞了其他人,大部分人都随着他的脚步去了。
只留下几个稀稀落落的人在那里犹豫不决。
“很好,你们通过考验了。”雷诺并没有赞许我们,反倒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人数由100人缩减至95人。”
只是小小的考验而已,就让5个人放弃了,看来,接下来的训练更为残酷。
“你们的第一项训练就是要到幽暗森林里。在那里有片沼泽地,穿过沼泽地。”雷诺带领着大家进入了那个森林。
我跟在队伍的后头,雷鸣大哥似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在我旁边,路亚也是轻松的感觉。
“我在对岸等你们。”雷诺在众保镖的陪同下,慢悠悠的走到了对岸。
“这有什么难的。”在队伍前头的一个男的大声喝道,他脱下了外套,纵身一跃,跳入了那泥沼泽地中。
大家并没有都下去,只是想看看结果,聪明的人都明白,墨门的训练异常残酷,50个人中有4、5个人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奇迹了。每年仍然有那么多人报名的原因只有一个,报名的人或中途死亡的人就可以拿到一份丰厚的报酬。倘若训练成功并且活着回来就可以有一份年薪100万的保镖工作,当然,更重要的是每次一千万的工作——杀手。
过了一会,沼泽地下没声了。我正欲上前,雷鸣大哥便拉住了我的手。
“先别下去。”奇怪,平时不都是他先做领头羊的吗?今天怎么畏首畏尾的了?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那个人不也下去了吗?
“啊——————”恐惧的嗓音划破天际,在人群中传响。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家都纷纷向沼泽地看去。
是——是血!沼泽地的中央慢慢有红色的液体向外扩散,一圈一圈的向外蔓延。
眼睛!有一双眼睛从沼泽地的深处渐渐的浮出水面,是——是鳄鱼!
竟然会有鳄鱼,而且不止一只两只!
“太恐怖了。”我害怕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鳄鱼正在吃着那些刚刚跳下去的人的身体。
“雷鸣,areyouready?”路亚看着雷鸣。
“随时可以。”
雷鸣的身子微微下倾,双手呈‘x’,只见路亚左手搭在雷鸣的右肩,右手搭在雷鸣的左肩,脚踩在雷鸣的手上。
“3、2、1……”倒数321结束后,雷鸣双手向上一抛。
路亚一个华丽的向后腾空翻,轻松的到达了对岸。
我看得都傻眼了。
“小伙子,不错嘛,继续努力。”雷诺拍了拍路亚的肩膀,投以赞许的目光。
说完,雷诺就在人员录上,路亚的位置打了个小勾。
“雷鸣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无辜的望着他,路亚是过去了,我们还没过去……
“我自然有办法。”他神秘的一笑,拉住了旁边大树的枝干。?雷鸣大哥这是要干嘛呢?
“雅馨,抓紧了。”语毕,一把拽过了我的腰。
就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我就这么到岸了?!
我感觉身体没有了重力,腾在半空中,下面的鳄鱼们张开了血盆大口,可还是没有咬到我,甚至连我的裤脚也没有够到。
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是路亚在轻轻的扶着我,安慰我。
雷鸣则和雷诺登记。
后面的队员也一个接着一个借鉴雷鸣的方式成功到达了对岸,只是有些比较悲摧的因为柳条的突然断裂而掉入鳄鱼池中。
“很好,你们顺利过关了,人数由95缩减至89。”
在这里,死亡变得很简单……
破茧华丽蜕变折翼天使
更新时间:201251615:33:37本章字数:7992
我已经忘了是怎么回到小竹楼的,训练了一天了,腿疼酸无力。整个人直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动也不想动。
入夜,万籁俱寂。月光调皮的透过窗帘洒进了我的房间。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是让我笑到最后,一秒为止,才发现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隔壁传来了女生凄凉悲情的歌声。
这个歌声从我刚搬进来就一直回响着,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响起。
“你好,我是雅馨。住在隔壁。”我敲着门,礼貌的向她问好。
“对不起,是不是吵到你了?”是女生柔弱的声音。
“哦,不——不是。”怎么会呢?你唱的很好听啊。只是,太——太—哀伤了,不是吗?
门打开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她是一个清秀的女孩,乌黑的发髻盘着,围着白色的丝巾,只露出她那糖果色的绿色的眸子。她拄着拐杖,莫非她是残疾人?
“有什么事吗?”她再一次问我。